眼下莫轩的产程还早,冷离不想他耗费太多体力,助他发泄之后,便将人揽在怀中,为他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头发,“可还难受么?”一面在他耳畔温柔地问道。
高潮过后的余韵,让莫轩有些慵懒,身上的不适好像一时都淡去了,一动也不想动的靠在冷离怀中。
难得在他清醒的时候,享有这几分亲密的温馨,冷离静静抱着他,用大氅紧紧地裹着,也一言不语。
那玉做似的手,白得几乎有些透明,十指纤长而有力,轻轻搭在他的腹上,温柔地轻轻抚摸。后腰处也被一个同样沉隆的大腹顶着,隔着高高鼓起的皮肉,传来细微的震动。
冬日里最灿烂的晚霞中,满天弥漫的飞雪,身体相拥的温度……此生难忘。
不知不觉,夕阳已经从山头完全消失了。短暂地拥有过,也足够。
他浅浅的笑着,极致温柔地吻过莫轩饱满的嘴唇,缓缓地低语:“这日头已经开始落下了,还是回屋去吧。”
莫轩不语,便是默许了。冷离揉揉自己酸胀地越来越厉害的后腰,挺直了腰背,站起身,将大氅披在莫轩身上系好,又慢慢将他扶起。
莫轩看着他腹部坠胀的下沉,让冷离双腿忍不住地张开,偶尔在腰上揉捏几下。显然,孩子的位置在迅速下移,让他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变形,看着似乎就要临盆了。
莫轩虽然才八月余左右,肚子并不很大,但要看到脚下却也比较困难。刚刚运动之后,双腿更是还有些虚软。
冷离比他更为困难,滚圆硕大的孕肚更是沈得发胀,一个劲儿的向下坠得人心慌。此刻那大肚子已然坠到了腿根,别说脚下,就连想要抬起腿都十分艰巨。
然而他却一直扶着莫轩,替他搂肩撑腰,小心稳住身体。
莫轩方下地走到门边,便觉阵痛又起。
"呃……”他微微颤抖,无处可依,只能靠在冷离身上无意识地借力。
“来,慢点。”冷离尽量稳稳撑着他的身体,替他揉着硬梆梆的胎腹。只是他自己也挺着个大肚子,肚腹坠重,涨痛难耐,肚子变得硬起来,他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又马上舒展开,继续为莫轩揉腹。
“呼……”待到这阵宫缩过去,只见他细细轻喘着,额上渗出薄汗,却是比莫轩还要更多。只实在难受得狠了,才偶尔在腰上用力捶几下,揉抚坠涨的腰腹。
回到屋子里,房间的炭火烧的正旺。冷离扶着人慢慢的躺下歇息,又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身,去去寒气。
忙活好一阵,他才拿着刚刚采下的药进了内室。
用来熬药的屋子虽然小了些,各种草药书籍瓶瓶罐罐几乎塞不下,但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许是刚刚站久了,腰身酸胀的厉害,实在站不住了,他手撑着墙,在药炉边的草木堆上慢慢坐下。坐下来以後,硕大的肚腹更加明显,坠珠似的沉沉落在大分的双腿间。
他靠着草垛,一边细细的捣药,时不时撑起腰,添些柴草。有时大手慢慢抚在肚子摩挲,或是在腰上捶打。
这药熬制的时间不长,可是却很繁琐,每一味草药加入的顺序都很讲究。
冷离静静的守着火候。直到最后一味药的时候,只见他拿出匕首,割开自己手掌的皮肤,殷红的血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到滚开的药水中去。
“你的手怎么了?”
冷离走进屋,莫轩就看见他的手掌缠着纱布,脸色也格外苍白。
“不小心割到了。”他淡淡地说,因为莫轩的关心,眼中透出一些柔情。
莫轩心里不信,却也不想多问。看着他挺着九个多月的大肚子,额角一层薄汗,吃力的缓缓蹲下,“教主,这是最后一次上药了。”幽如凉夜的眸子,静静凝视着他。
他看着冷离打开药膏的盖子,“抹了这些药,你手脚上的伤就能好了。”浓郁的草药味扑鼻而来,与平时有些略微不同。
冷离半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将药膏细细地抹在他的脚腕上,用纱布包好,等待药效充分的发挥。
“嗯……”偶尔皱着眉头似乎隐忍着什么,时而放松下来,抽出一只手,在莫轩未曾察觉之时,探向自己腹底抚摸那紧绷发硬的巨腹。
宫缩竟然又开始规律起来,明明那药才吃了不到半日……轻托着下坠到双腿间的肚子,他面上却不显出分毫不适,手依旧平静的将莫轩的每一处伤口都小心的包扎好,又力道适中的为他按摩僵硬的身体。
手脚都上好药,他凑到莫轩耳边,高耸的肚子贴着他,轻声问:“如何,可还疼吗?”
这药,好像比以往都要厉害些, 伤口传来一阵刺痛,可冷离用手轻轻暖着他的伤处,竟不怎么觉得痛了。
“教主虽然以后不能再练武,可我知你也不愿总是做一个废人。”
莫轩却眼中闪过一丝堤防,“你如何有这本事?有这好心?”他的伤势有多严重,他怎么会不清楚。
“我儿时流落街头,遇到一个医术高明的疯子,学了不少奇门医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