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正是宋宁最年少气盛,肆意妄为,荒唐无度的时候。
那一晚,宋宁压抑了十几年的扭曲的欲望,在李域身上彻底爆发。
自然,他没有让李域知道他的秘密,满满一箱子的东西,那一晚,他一件件在李域身上试着,仿佛一个刚拿到百宝箱的孩童,好奇,天真,残忍。
李域一开始还能忍,后来渐渐崩溃了,激烈的反抗,结果被揍得浑身青紫,爬都爬不起来,然后被宋宁用链子牢牢锁在床头。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宋宁终于玩累了,走之前随手将一张卡扔在他的枕边。
经理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狼藉,他拉开厚重的窗帘,晴朗的阳光跳跃进来,照出了地板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道具,不少还沾着暗红的血丝。
丝绸的床单凌乱不堪,李域一丝不挂的被锁在床头,伤痕累累,青紫遍布。尤其是下身的惨状,简直让人不敢多看。
饶是对这种事见多识广,经理还是被他的样子惊到了,愈发感到宋宁的可怕。
李域浑身滚烫的躺在床上,头痛欲裂,全身都痛得麻木,昏昏沉沉的,人已经不太清醒。
经理替他解开锁链的时候,他却还想着挣扎着爬起来。
“你要干什么?喝水?”经理扶着他,被他身上的温度吓了一跳。
“天、亮了”李域无力的喘着,脑子一片浆糊,都烧糊涂了,只是执着的想要起身,身体却好似压着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怎么也起不来。
经理迷惑不解,把他塞进被子里,又问了半天,他才喘着说,“我早上还要送牛奶迟了要扣钱”
经理噗地一声笑了,笑过之后,有些不忍心的扭过头,话到嘴边,看见枕边那张卡,却是说,“不用去了,以后都不用去了,那卡里可是你三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以后就安心跟着宋爷吧!”
一把将李域的眼镜摘掉,宋宁几乎是有些粗暴的扯开他的衬衫,把人压在书桌上。
他用膝盖顶开对方的双腿,手托着对方的双臀,模拟着艹干的动作的大力顶弄着。高隆的肚子不时从微鼓的小腹上碾过。
“嗯啊”
李域配合的搂住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紧紧收拢,缠绕在他的背部,充满磁性的声音,发出沙哑喘息,“宁叔,慢点我要被您艹死了”
宋宁感受着身下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热流在四肢快速流淌着,下身却传来无法宣泄的隐隐痛楚。
直到他渐渐停下,李域发出低低地笑声,“您玩够了吗?”一边手往他臃肿腰腹上的敏感处摩擦,“当心孩子。”
宋宁恼羞成怒,苍白的手指揪住黑色的发丝,粗暴地堵住那张惹人厌的嘴。
宋宁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更为恰当,有种要把他啃食入腹的狠厉。
只不过,李域对这样的吻已经是驾轻就熟了,不仅全然接受,甚至还能反客为主,游刃有余的将宋宁压制住。
“唔,唔”
宋宁被李域紧紧压在墙上狂吻着,成年后,李域又拔高了几厘米,近快要一米一米九的身高,禁锢着还不满一米八的宋宁简直轻而易举。
狂热的气息席卷而来,让人根本无从抵抗,宋宁几乎立即失守城池,被动的任他疾风骤雨般的把自己推上情欲的风暴中心。
“呜,呜”
李域微隆的腹紧贴着他的后腰,炙热的阴茎上冰冷的银环摩擦着他后穴的臀缝处,隔着裤子几乎顶进去,宋宁后面湿嗒嗒得厉害,腿早就软了。
要不是那结实有力的臂膀一直牢牢禁锢着他的身体,他恐怕此刻已经滑倒在地上。
三分钟,又或者五分钟,还是更久李域拉扯着他的下颚,将他口腔内的每一个敏感部位都扫荡了个遍,几乎让他窒息。
“哈哈”
等到一吻结束,宋宁大口大口的喘着,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仿佛化做一摊水,浑身都酥软了。
李域也被宋宁揉乱了发,扯掉了几颗胸前的纽扣,唇边一抹晶莹的银丝,胸口微微起伏,整个人带着狂乱的气息,性感到爆,唯独那天生含情的双眸深处,却始终藏着清醒。
“快艹我!”宋宁再也无法忍受了,手不停摸着李域又长又粗的那根东西,几乎就要往自己身后送。
李域也不废话,顺势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跪趴着,腹下塞了软枕。
他扯下自己的领带,一颗颗地松开扣子,把衬衫拽了下来。
“我要艹死您,宁叔。”李域的呼吸是灼热而又沉稳的,他带着充满侵略气息的男性荷尔蒙,压到宋宁的身上。
不管是身体上的资本,还是技术,李域毫无疑问都是一个极品的。
尤其是,他对宋宁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敏感点早就了若指掌。
圆隆的小腹被一只手稳稳托住,身后的人深深侵犯入宋宁体内,仿佛永不知道满足的进入得更深,把宋宁卷入欲海的浪潮漂浮颠簸。
“啊啊啊啊——”
思绪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