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不似幼时那样懵懂,这些年她早就懂得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慌乱中爬起来,麻利的拿起柴刀,语气非常坚定:“你敢动我一下,我就砍死你!”
丁二狗压抑着炙热的呼吸,如同被泼了盆冷水,愣在那里,依旧不死心:“可是我鸡巴都硬的难受啦,让我摸摸你奶子,行不行?”
“不行!”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呀!你就当可怜我一下,好妹子,好不好?”
“不好,谁想可怜你你找谁去,别找我!”
黑暗中丁二狗不停的喘息着,盯着她手中明晃晃的柴刀,又看看自己怒气冲冲的裤裆,终是败下阵来,不满的哼了一声走出柴房的门,走到墙脚边想要翻出去,却又折身返回来,看着她依然举着柴刀站在门口,咧开嘴笑:“我不找你,找你姐你总管不着吧?”
在她猝不及防的注视中,推开房门,走进了屋里,进入了两个姐姐的房间。
想象中的惊呼并没有传来,她不知道黑暗中到底是大姐还是二姐敞开了自己壮实的身体迎接了同样壮实的二狗热情的躁动,并将其转化为两个人一拍即合的愉悦。
等到许久后二狗终于从房间内走出来的时候,他那暴躁的裤裆已被安抚妥当,丁二狗边提裤子边得意的看着她:“嘿,你姐可真带劲啊!”
然后凑过来:“以后,你就该叫我姐夫啦,嘿嘿,哈哈。”
说罢心满意足的越墙而出,消失在黑暗中。
屋内依然一片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从此以后,丁二狗的身影时常出现在黑夜里,翻墙而入,推门而进,满意的走出来,然后隐入黑暗。
她也习惯了在黑夜中手握柴刀,捍卫自己的领地。
有时她也会努力的倾听一些姐姐们房间里传出来的压抑的呻吟,想象那大开大合的抽插,淫荡的姿势,画面,还有快感。
直到大姐二姐的肚子一起鼓起来的时候,她才知道,丁二狗旺盛的精力和健壮的体格,在黑夜里同时喂饱了两个女人。
父亲对这一发现火冒三丈,久经风浪的他暂时压住了大发雷霆的怒火,在黑夜里手握棍棒闯入了女儿的房间,一棍狠狠的闷在了丁二狗正在耕耘的背上。
据说当时已经怀胎三月的两个姐姐一丝不挂的躺在同一张床上,她们的身体迭在一起,任由二狗随意的进出,把玩着四只健硕的乳房,还时不时发出满足而取悦的呻吟。
父亲惊雷般的咆哮把他们从春梦中惊醒,受惊的二狗甚至还有时间在棍棒的敲打下顶住姐姐的身体完成最后的冲刺,然后拔出来,夺路而逃。
丁二狗一声不吭熟练的爬上墙头,跳下。丧失理智的父亲追随着二狗的路线也攀上了墙头,叫嚣着一定要打死这个畜生,结果却失足跌了下去。
吵闹的夜晚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直到两个罪魁祸首的姐姐胆怯的穿好衣服,打开院门,来到墙外,看到的是父亲艰难的躺在地上,脖子成奇怪的角度扭曲着,肺里不停的发出着“喝~喝~”的声音,就像一只破掉的风箱。
父亲没有就此死去,这个一生把面子挂在嘴上的男人,在承受了两个得意女儿给予的蒙羞之后,以一个真正废物的身份残存在了这个世上。他的全身都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口齿不清的还不忘咒骂着女儿们的不肖。
母亲也坐在一旁,哀嚎着:“造孽啊,造孽。”
父亲的瘫痪并没有换来足够的同情,在外求学的弟弟甚至不知家里出现如此不堪的丑事,两个姐姐在确认了父亲绝无康复的可能之后,光明正大的和丁二狗苟合到了一起。
她们拒绝作证,并且坚称父亲是自己摔伤,而且父亲意图阻拦年轻人的自由恋爱。
懦弱的母亲当然更是无力阻拦,丁二狗开始在白日里出入她们的家门,并堂而皇之以男主人的身份接管了这个家,和两位姐姐每夜都睡到了一起。
黑夜里的呻吟不再压抑,取而代之的是放浪的呼喊,她听到姐姐们淫荡的央求:“二狗哥,该我了,日我,操我,嗯,哦,操我逼,日我逼,操死我。”
母亲在终日的以泪洗面之后,仿佛一下子衰老,数十年的岁月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压在了她的身上,她身形佝偻了起来,精神恍恍惚惚,嘴里念叨着:“报应,都是报应啊。”
此时二姐正跪在屋里用嘴巴吞吐着丁二狗的身子,在院子里晾晒衣服的大姐不耐烦的训斥:“闭嘴,死老太婆,要不是二狗哥,咱们全家不都得饿死吗!”
母亲看着孟依然手中的柴刀,眼前似乎一亮,抓住她的肩膀:“好闺女,你也想杀了他对不对?去,你去砍死他,给你爹报仇。快去啊,好闺女!”
孟依然没有动,她所回应给世界的,是这个世界十八年以来加在她身上的冷漠。
大姐走过来,斜着眼看着母亲:“你这老太婆咋这么狠心,二狗哥死了,我跟二妹肚子里的娃谁养活?你跟爹谁养活?二狗哥对咱家这么好,您咋就不领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