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怎么就能污蔑女儿?万一是表姐陷害我呢?”
这话刚刚落下,气得晏婉香又是一巴掌打到她脸上,为了不崩人设葛幽幽只能选择承受。
晏婉香说道:“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想要去攀咬别人。”
葛幽幽实在疼得厉害,她后退一步,避开了晏婉香的手,晏婉香说:“这个消息是太子传过来的,太子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你以为他会告诉我们?”
“葛幽幽,你不要脸我们承德侯府还要脸呢!我晏婉香这辈子没造什么孽,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东西?!”晏婉香是真的气急了,她实在是想不到两个小姑娘本来就很少有交集,怎么一见面就恨不得对方去死。
不该是这样的,她们小时候是很友好的。
晏婉香心里也难受,关于外面的流言这一次她不敢去镇压,因为她认为那是太子做的事情。
然而实际上还真不是逢京干的,晏知今天一早就收到一份信,沈倾拿来的。
信封上写着晏知亲启,这狗爬一样的字体和成盈简直没啥区别。
她无视这狗爬的字打开信封,里面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外面流言的事情。
看到落款,她没忍住笑了。
她一向单独行动惯了,虽然有个周小安却没有把人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个不被她放在心上的人却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没错,外面的流言不是晏知做的,也不是逢京做的,而是这个【炮灰执行者】做的。
周小安在小说中没什么笔墨,却做了炮灰该做的事情,真的把【炮灰执行者】几个字贯穿到底。
晏知和逢京都只能想到大事,对细枝末节知道的就比较少,而这些事情正好可以让【炮灰执行者】去做,他们一定会干的非常漂亮。
晏知写下一份信,重新封好交给沈倾,说道:“去交给他。”
沈倾点点头,只是晏知不知道沈倾在离开承德侯府的时候被拦下,就连书信都会被拦截,只有在确定没有危险的时候才能被传出去。
也就是之前周小安的那封信让逢京越发相信周小安是晏知的人,虽然他们两个没什么交流,关系却十分牢固。
葛幽幽这次可不仅仅是被禁足,她还被晏婉香带到宗祠去罚跪,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晏婉香不心疼吗?她很心疼,可是再怎么心疼也没有办法。
太子没有亲自教训葛幽幽已经是给承德侯府面子,他们要是不惩罚葛幽幽,那么动手的就是太子了,太子一旦动手绝对没有这么轻松就解决的。
第二天葛幽幽被送回院子的时候腿已经无法行走,然而这还没有结束,第三天葛幽幽又被送到宗祠继续规则,接连三次,惩罚结束葛幽幽也病倒了。
只是在晏知看来这是不是真的病倒就不好说了。
她从沈倾手中接过今日份的书信,打开看了之后微微蹙眉。
“谁发现的异常?”晏知问。
沈倾回答,“是大人之前在京城的安置的人。”
晏知的手指轻轻敲在桌子上,沈倾都以为摊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少主可能那些暗桩都废了,没想到这些暗桩在少主身上还能有用到的一天。
“出去看看。”她起身走到门口忽然停住,然后对沈倾说:“你去看看葛幽幽在不在府中,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
交代了沈倾她才带玲玉出门,晏知先去了和气赌坊,听说这是京城最大的赌坊,晏知目测了一下,这占地面积绝对是京城所有赌坊中最大的一个。
“姑娘,要进去吗?”玲玉有些担心的问。
晏知摇摇头,“不进去。”进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安元就是藏着什么也不会摆在明面上,一定藏的很深。
“你家小姐我手气一样不怎么好,进去指不定身上的钱都不够输的。”她戴着帷帽,不至于让街上的人瞧见她是何人。
晏知看了一下周围,记住了大概位置,然后和玲玉去了对面茶楼,这个茶楼算不上是顶尖,倒也能理解,这顶尖的茶楼也不会开在赌坊的对面了。
茶水是上了,不过晏知没喝,没多久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上来,见过茶侍的指引来到晏知的雅间。
他轻轻敲了敲门,见没什么动静又敲敲门。
门一打开,是一位身穿青衣衫裙的姑娘,这姑娘模样生的不错,看样子是那位身边的丫鬟。
“你是什么人?”玲玉上下打量着贸然敲门的男人。
男人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晏姑娘身边的玲玉姑娘,在下是二皇子身边的人,二皇子请晏姑娘去青光茶楼喝茶。”
玲玉微微皱眉,说道:“你在这里等等,我去问问姑娘。”
“劳烦玲玉姑娘了。”男人再次笑道。
这个人的笑容让玲玉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她关上门之后搓搓胳膊,走到晏知身边才说道:“姑娘算的可真准,不过姑娘知道具体是什么人吗?”
晏知淡淡的说:“二皇子。”
玲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