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再小心也只能防着别人,宫中的人他可防不住,就比如椒房殿和长乐宫的耳目。
太后刚刚看完经文听说了江宁干的事儿,她忍不住笑道:“到底是自己瞧上的姑娘,这紧着紧着都要看看。”
皇后也是忍俊不禁。
“我这一关啊,她算是过了,接下来就看陛下怎么看了。”太后对皇后说道。
她瞧着那姑娘就是个不错的,她的眼睛里可没什么野心,不过能和那丫头闹在一起的又有什么坏心思呢?
话是这么说,可皇帝又有什么好观察的?一般皇后和太后都决定下来他就不会反驳。
相信这一次也一样。
“差不多让姑娘们都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太后笑着说,太子妃定下她也了了一桩心愿。
想想,她又说:“听闻那丫头身子不大好,多赏点她补身体的,得快些把身子养好。”
皇后眉开眼笑的应下,为了以免厚此薄彼皇后给各位小姐都准备了一个盒子,也算是她们今天抄写那么久经文的补偿。
晏知也是一个盒子,她的盒子似乎还没别人那么重,不过晏知并不在意这些。
不管怎么说都是皇家的心意,她同晏婉香等人离开,走在路上晏婉香突然问:“吱吱,你的衣服怎么好像不对?”
葛幽幽听这话连忙看过去,然后好似发觉了什么,怀疑的说:“是啊,母亲不说我都没发现什么。表姐的衣服好像改过,为什么要改?是别人撕坏的吗?”
的确,那改的很不明显,如果不是准备衣服的晏婉香还真不容易被人发现。
晏婉香听了葛幽幽的话微微蹙眉,呵斥道:“幽幽,你说的什么话?万一是被什么树枝挂坏的呢?”
话是这么说,可宫中的树都是被修剪过的,又怎么会把人的衣服挂坏呢?
“姑姑问我不如问问表妹,表妹应该更加清楚。”晏知垂眸说道。
晏婉香微微蹙眉,她看向自己女儿,问道:“怎么回事?”
葛幽幽不满的说:“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就因为表姐的一句话就怀疑我吗?那是我亲表姐啊我能对她怎么样?”
这话似乎听起来还不错,好像是冤枉了葛幽幽一样。
晏知突然说:“算了,表妹年幼,母亲就不要责怪她了,反正也没出什么大事儿,就不提了。”
葛幽幽:你搁这儿阴阳谁呢?
晏婉香更加皱紧眉头,她想到自己女儿之前做的事情越发怀疑葛幽幽了。
葛幽幽装作可怜的样子,“母亲,表姐误会也就罢了,您怎么还能不相信女儿呢?”她摆出伤心的样子。
晏知抱着盒子,她说:“姑姑,吱吱身体不适就先回去了。”
她上了自己的马车,对外面的事情避而不谈。
这一下子让晏婉香都摸不着头脑了。
她想到太后对晏知的特殊,或许是其他官家姑娘的嫉妒呢?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如今的皇后当年的小姑娘其实也受过这样的待遇,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好了,是母亲误会你了,母亲给你道歉好不好?”晏婉香温和的对葛幽幽道歉。
葛幽幽立即擦了擦眼睛说:“我自然是不怪母亲的,只是母亲要信我,我是母亲生下来的孩子,您该是最了解我的。”
晏婉香哄着自己女儿,一行人回了府中用了晚膳才各自回到自己院子。
如今皇室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晏知成为太子妃的可能性非常大,可圣旨一直没下来承德侯府也不敢表现的不同寻常。
翌日。
葛幽幽叫来喜碧,她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下,喜碧一惊,她有些犹豫的说:“姑娘,如今表小姐是太子看中的人,我们这样做万一让殿下知道……”
她的话都还没说完,葛幽幽就冷声打断,“叫你去做就去做,畏畏缩缩能干什么大事儿?”
喜碧还是不敢,这算计太子妃可是滔天大罪。
见她这样,葛幽幽说:“她还没成为太子妃呢!你去不去?你不去我马上叫人发卖了你。”
一听到要被发卖,喜碧连忙说:“去,奴婢这就去。”
葛幽幽应了一声,然后说:“做的干净一点,别让人抓住把柄。”
喜碧战战兢兢的点头,“是,奴婢会的。”
流言猛如虎,只要流言说晏知和二皇子有染,那么不管真相怎么样晏知都不可能嫁给太子,葛幽幽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然后等了一天,关于晏知的留言没有起来,倒是听到了关于她的流言。
流言说她嫉妒表姐,想在外面散播流言污蔑表姐的清白。
也有流言说她爱慕太子殿下,所以想要弄死自己表姐。
喜碧狠狠挨了一巴掌,她跪在地上害怕的说:“姑娘,奴婢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奴婢找的都是一些乞丐,他们不会违背我们的。”
葛幽幽森然切齿,她怒斥,“那你倒是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