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美吗?
奶子大不大?腰细不细?
老师,躲在这里看了多久了?还是从我进学校脱光衣服以来,就一直偷偷跟着我?
老师,你喜欢看女学生的裸体是吗?
连珠雨一句一句,像是质问,可声音却透着天真与无辜。这便更显得史尧安如同罪人,每一个字都化作利刃,扎进他的心中。
可即便羞愧、难堪、痛苦全数裹挟了他,性器却不可自拔地愈发勃大,颤抖着想要挣脱而出。
连珠兩的笑容变得越来越刺目,她一定在嘲笑、讥讽他。
在极致的的震惊与羞愧中,史尧安反而逐渐冷静,快速地脱下身上的短袖,扔到连珠雨身上。
穿上。他的声音里淬着从未有过的冰冷,连珠雨的身体仿若直面一场寒潮,又是一阵颤栗。
见她毫无反应,身体甚至在轻微颤动不是害怕,而是情动,史尧安更是怒火中烧。他不再忍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就要粗暴地往连珠雨头上套。
连珠雨哪能让他得逞,挣扎着不愿就范。与此同时,他的动作反而给了她机会。她用高耸的乳房去蹭他的手臂,滑腻的大腿也不知廉耻地黏上去,蹭动他勃起的性器,她轻轻在他脖颈处吐息,伴随细碎的呻吟,犹如恶魔在低语。
他终于放弃,承认自己的无能。
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他是她的老师,他有责任不让她误入歧途,可这件事太荒谬,太诡异,他束手无策。
或许他该立刻转身离开,一切都是虚妄,今晚不过是梦境中另一个荒唐的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没错,就该如此。
连珠雨岂能让他如愿,獠牙和尾巴既然藏不住了,她便不愿再隐藏恶魔得寸进尺的本性。
老师,你想走?不可以哦。她的声音又软又娇,沾染几分泛滥的春情。
史尧安浑身一颤,连指尖都在瞬间变得冰凉。
如果你执意要走,我就大喊,说你剥光了我的衣服,想要强奸我,办公楼后面就有保安,虽然在打瞌睡,但叫声足够大,他们一定会被吸引过来。你要知道,我可一点都不害怕被看光身子,甚至会兴奋到高潮哦。
你史尧安露出痛苦的神色,你这样做何苦呢?
又或者你想要捂住我的嘴,甚至制服我,连珠雨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神色鲜活生动,这些都是史尧安从未在平日里见过的,还有不到十分钟,学校的监控就会恢复,我虽然是女生,但只要拼命,是一定能缠住你的。到时,所有的摄像头都会拍到你和我。
而且是光溜溜、没穿衣服的我
史尧安薄唇紧抿,在闷热的夏夜,竟浑身都是冷汗。月光依旧恍惚且柔和地映照一切,可于他就像席卷的洪水,在寂静中淹没他所有的生息。
你想怎么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秒,或许是几分钟,在他眼里都是煎熬且漫长的空白。他终于恍惚地听见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的,他在妥协。
高考之后,我要你和我做爱。
连珠雨骄傲地宣布自己的决定,就像是光荣地行使她与生俱来的权力,史尧安不可避免地陷进更深沉的痛苦。
他几乎想要落泪,二十五年的人生,他有荣耀,亦有悲痛,他总是清醒地看待一切,也总以为自己能坦然面对任何难题。可这样被逼到悬崖上的时刻,他终于必须承认自己是个懦夫。他若是不答应,女学生和男老师深夜一同在学校里已是说不清道不明,更不要说女学生还裸着身子;可若是答应,他便亲手打破了最后一层屏障,越过道德底线,裹挟满身的骄傲坠落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快点啊,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史尧安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溢出:我答应你。
连珠雨倒是吃惊,手不自觉地想去抚摸他的脸颊,可却被他躲开。
她丝毫不在意,笑起来明媚不自知:那就说好了哦,老师,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她眨眨眼,转身又踏入那片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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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门考试还有十分钟结束,史尧安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主监考官只当他第一次监考有些激动,做了个嘴形让他保持冷静。
这几日无疑是难熬的,他随时随地都能想起那一晚的曼丽身姿与荒唐约定;随时随地都能想起她柔软滑腻的身体如何与他肌肤相亲。
那晚所有的细节都在无声地摧毁他的道德底线,即便知道答应她不过是权宜之计,只要过后他翻脸不认人,一切也就过去了。可让他苦痛的是那夜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以及连珠雨惊世骇俗的行为。
他开始审视人类的情感、道德、欲望,然后悲哀地发现人类也不过是有思维的动物。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此刻却想相信,人由上帝或神佛创造,所有的天赋与思想都是神赐,而人类自身所存有的只有动物的劣根性。
他又开始愤怒,根源在何处,他无法道明,甚至不屑于了解。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