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小荷,别哭。”他再也忍不住的张开双臂,从后方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宽阔的胸膛整个紧贴在她柔美
的背部。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令人震惊的了。
她的哭泣声瞬间停止,呼吸也是……
“笨蛋。”当哭泣声和呼吸再度恢复运作时,她好气自己竟然想念雷艾森,想到出现幻影。
“对,我是笨蛋。”他叹息,甘愿承受她这句妒骂。
“我不是骂你,是骂我自己笨蛋。”在他怀中转身,脸颊嫣红、眼色迷蒙的她,看起来醉得很厉害,连他是真
实的躯体还是幻影都分不清楚。
“为什么?”低头将她的美好收进眼底,心中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悲伤,他突然有点庆幸现在的她意识朦胧不
清,让他至少不必面对她的指责和拒绝,今晚也许他可以好好的拥有她。
“我想念一个伤害我,把我的心都撕裂的男人……他好无情啊,为什么我还会想念他?我该恨他才对!应该要
恨他,一辈子都该恨着他呀——”眼泪掉得凶猛,可见她内心的哀伤有多浓烈。
“要恨就恨吧,不过别恨得太深,因为当年他并没有背叛你的感情,只是误解造成了严重的嫌隙,你误会他
了……”雷艾森悔恨又心疼的搂住她,大手轻轻的拍着她颤抖的背。“只要你记得,继续爱着他就好了。”
他懊悔当年自己一时的疏忽,误以为她只是因为他隐瞒身分而提出分手,没想到最大的伤害是葛爱伦对外恶意
造谣,对媒体放出他们将订婚的消息。
为了葛爱伦的造谣,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从四年前她离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等着她再回到身边来,只要她还爱着他,他相信自己可以在茫茫人海中再
找到她。
只是这一找,竟然找了四年之久……
头痛欲裂的醒过来,这是前一晚喝太多酒的结果。
她有好几次这样的经验,不过之前因为有友人或大哥陪着,每次喝醉都会有人将她安全送回家,隔天她总能在
自己的床上醒来,一切顺利。
但是,今天不一样。
因为当她稍微清醒、能够辨识自己身在何处时,她惊诧的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四柱大床上。
这不是她入住的那间客房!因为她房间的床单是柔黄色的,上头有玫瑰刺绣图案,可是这张床的床单没有玫
瑰,全部是白色的荷花。
“天,这是哪里?”忍着宿醉的头疼,内心开始恐慌,她急急侧身要下床,可是当她的大腿从光滑的丝被里探
出来,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时,她几乎尖叫出声。
她的一双大腿怎会光溜溜的?
颤抖着手用力将身上的被单扯开,再也忍不住发出叫声——
“啊……”
她一丝不挂!
脸蛋蓦地发白,粉唇瞬间血色尽褪。
匆促躲回床上,拉来被单将自己的裸体紧紧裹住,鸵鸟似的将自己埋在柔软的床上。
老天啊!昨晚她做了什么好事?
跟男人来开房间搞一夜情吗?
不!她不敢想象自己因醉酒而放浪形骸的作为!
毁了!她又一次毁了自己……一次是毁在雷艾森的身上,一次是毁在到现在还没照过面的陌生男人身上。
脑袋里一片空白,裹着被单的娇躯在发抖,那是因为恐惧,因为悔恨。
雷艾森从客厅进来卧房,赤着脚走路的他没有声音。一直走到床前,关银荷都没发觉他的出现。
“你很冷吗?”
“喝!”娇胴一僵,关银荷感觉自己背脊的汗毛直直竖了起来,整片细腻的粉背缓缓发凉。
“怎么了?不舒服吗?”紧张的坐在床沿,雷艾森伸手按上她薄削发抖的肩头。“小荷,转过来给我看看,你
到底怎么了?”
太过担心她的情况,他完全忘了昨晚她喝醉酒,是在不醒人事的情况下来到他的房间,这代表在她的记忆中,
昨晚并没有他的存在,因此今天一早才会受到惊吓。
他忘记了,只是十分心急的要看看她的情况。
抓在她肩头的手掌几乎要灼了她的皮肤,她急急挥开,迅速转过身来,双手将被单紧抓在胸前,一双充斥着怒
火的美丽黑眸瞪着他。“雷艾森先生,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想你应该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经过几年的历练和成长,他变得更成熟、更具成熟男性的魅力,也更令人动心。
有一瞬间,她的心几乎又想投降,幸好还有一些些的理智唤醒了她。
“昨晚你喝醉了,吐得全身都是,我只好把你带回我的房间来梳洗。”要解释是吗?他就乖乖的解释给她听好
了。
他帮她梳洗?!
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