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的嘴唇被男人严密的捂住,尽可能的堵住了那些情不自禁的呻吟。
呜咽的声音在紧扣的手掌下时断时续,其上那对儿淡紫罗兰色的双眸水雾弥漫,湿漉漉中有着聚不拢的涣散之色。
她衣裙的领口被扯得凌乱,脱跳而出的一只嫩乳把胸前的衣料撑得扭曲变形,如一直熟透的水蜜桃从繁茂的枝叶间垂坠了下来,在狂风中不胜摧残的摇荡。粉嫩嫩的桃尖儿俏生生的缩紧,鲜嫩多汁的样子好似被指甲轻轻一刮便能破皮,味美诱人的紧。
她的裙摆皱皱巴巴的堆在腰际,白生生的雪臀晃得人心旌摇荡,柔亮的肌肤颤悠出一波又一波有着牛奶般光泽的肉浪,简直能迷花人的眼。
“唔……呜呜呜……”
她修长的双腿忽而绷直,膝盖猛地缩拢到一处,从腿根处开始一抽一抽地颤抖。一股莫名且粘稠的液体沿着大腿的肌肤蜿蜒地爬出几条小溪,汩汩湿热晶亮的热流甚至在奔涌而下时在蔓延的尽头聚拢出了不大不小的水珠,毫不停歇地滚动俯冲着。
在源泉的尽头,“咕唧咕唧”的黏糊水声持续不绝,像是在被什么连续不断地狠狠搅动着。
“啊呜!”
那似欢愉似痛苦的呜咽从喉咙中溢出,顾明月自腰以上的身躯蓦地拱起了新月的弧度,奶尖儿擦在已经带上了点儿体温的墙壁自下而上划出一道漂亮的半圆。她不可自制地扭动起了腰臀,像是在慌乱地躲避着什么。
咕咕叽叽的水声更加响亮了,伴随着几记缓慢而有规律的沉闷肉体拍击声。又是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啊之后,顾明月的身体虚脱般地软了下来。
在僻静的走廊一角,隐忍的喘息声急促而嘶哑。若是有人不经意的路过,那么靠墙壁上晃动紧贴的两具躯体,以及当下正在发生的一切,将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人眼前。
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然而毫无理智可言的年轻神父不由分说地侵入到了本该待在宴会厅里待客的女主人身体内,以开凿般的架势无遮无掩地进行着淫靡而危险的肉体行为。
夏布多里昂神父的腰臀肆意挺弄抽送得热烈而放纵。他如同林间狂猛奔放的野兽一般,无所顾忌地被本能所驱使,在律动中渲泄出爆发般的浓烈情绪。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 — 肉体相连处的每一下深入都能得到另一方最原始最真实的回应。 他胯间硬挺挺的性器在女人湿嗒嗒的股间直来直去,那情形如同在娇嫩柔软的花瓣间捣入一根热烫粗壮的棍子,花瓣在持续而狂猛的抽捣下软趴趴地内陷,不时被卷入饱受蹂躏的花蕊内,浸入那一汪汁液四溅的核心处。
私密处的强烈摩擦带来了深入骨髓的酥麻与快意,敏感处遍布的神经传导出阵阵或被紧锢或被吸揉的无上愉悦……夏布多里昂神父眯起双眼粗喘着仰起头,微开的薄唇无意识地轻轻颤动。他或许是在无声地嘶吼,面庞似醉酒般酡红,耳鬓处的发丝在空气中不时甩出几颗细碎的汗珠,所有的力量仿佛都积聚到了腰臀前那一处火热的地方,挺送的攻势惊人。
“唔唔……嗯……嗯嗯……”
顾明月的身体何其敏感,即使是在毫无前戏的前提下被男人粗暴地侵入,腿心那张销魂蚀骨的小嘴儿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适应那根不请自来的粗硬欲根,不消三两下的撞击便分泌出充足的淫液润滑,紧缩起入口欢天喜地的吞吃起来。那根雄壮骇人的肉棒总能顶得她浑身哆嗦不止,秘穴内被插捣得天翻地覆,快慰来的如同暴风雨,砸下得密集而垒实。
在偏僻而开放的空间里,两人野合般忘情地连接着彼此,却不妨有不知情的人来打扰。
交谈声由远及近,配上鞋底踩在地面轻快的啪嗒声,逐渐清晰。
“哈……停嗯……停下……啊啊”
顾明月把捂住自己红唇的大掌扒出一丝缝隙,好不容易得以说出几个破碎的词语来表达她的想法。在越来越近的声音里,她不安的扭动了起来,发顶上的鲜花不知扑落了多少朵,散发着芬芳气息的花瓣儿或飘落在凌乱不堪的轻纱里,或夹杂在了层层裙褶中,被衣料压揉得看不出原样。
夏布多里昂神父此时终于在前所未有的忘我中找回了一些理智。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处境令他在紧张心惊之余,不免体会到了几分别样的刺激感。在这意乱情迷的当口,明知危险逐渐逼近,他却无法立即抽身而去。
“有没有躲避的地方?”夏布多多里昂神父舔着顾明月泛出粉红色的耳根,哑着声音问。
他停下了腿间在她湿软之处作乱的巨兽,喘息得厉害。
“附近……有一处旋转楼梯……”顾明月指了指几步之遥的一个方向,那里有一扇不起眼的矮木门,里面是能直通钟楼的狭窄螺旋楼梯,位置既不显眼且平时罕有人至,是目前藏身的最佳场所。她边说边开始整理胸前的衣襟,同时下身有意的夹了夹,偏过头以眼神示意男人赶快把埋在她体内的粗大性器抽出来。
她面上香汗淋漓,粉扑扑的脸颊上情欲之色依旧浓郁,故而那双瞟向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