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禹一手搂着怀中喘息未定的季沅汐,一手举着枪指向声音的来源处。
“嗷~嗷嗷~”一只活物瘸着腿从一堆破烂里爬了出来。
“是狗么?”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但听到这声音,刚刚揪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不少。
“大概是吧……”乔景禹手里的枪依旧举着,搂着她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那处挪去。
待走近后,乔景禹确认此处没有危险,才将手里的枪收回腰间的枪套中。
巷子里黑咕隆咚的,没有月光,更没有路灯,偶尔街边驶过一辆汽车,才能照进一点微弱的光亮。
他从兜里掏出黄铜zippo,打起火照着那个嗷嗷叫唤的小东西。
毛茸茸的小脑袋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略带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女,比巴掌大点的白色小身子一颤一颤的,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呜咽。
看样子是只还未成年的幼犬。
两人蹲下身,在打火机的小火苗下看到了它后腿上有点点的血迹,大概就是刚头不小心被这些破烂物给压到了。
“好可怜的小狗……”季沅汐伸手摸了摸它圆乎乎的小脑袋,“腿受伤了吧?”
“看样子是。”乔景禹轻轻拨开小狗后腿上奶白色的胎毛,动作不重,那小家伙却还是往后缩了缩。
“别怕,”季沅汐往那堆破烂里看了几眼,不像是还有其它狗的样子,心中就越觉得它可怜起来,“我带你回去治伤吧?”
说着便伸手将狗抱了起来。
那狗先是挣扎了几下,但被她抱入怀中后,许是感受到她温暖的体温,便渐渐安定了下来。还把头往她敞着的薄尼大衣里钻了钻,贴到她里头的旗袍上去。
“还是我抱着吧?”乔景禹怕那小东西弄脏她的衣服,便伸手想要将狗抱过来。
“不用,它大概挺喜欢我的。”季沅汐温言道,索性将那小奶狗裹进自己的大衣里。
被这小东西一搅和,乔景禹刚才那点兴致都淡了下去。只好作罢,揽着她走回乔公馆。
刚一进门,她便唤来穗儿,找了个装菜的竹篮子,在里头铺上厚厚一层碎布头。待给那小狗处理好伤口后,便将它放到那竹篮子里,带到了楼上的卧房。
刚洗过澡的乔景禹半裸着上身,懒怠地斜靠在床头,见她提着那个竹篮子进来,不由地皱了皱眉。
“你怎么还把它拿上来了?”
“我不太放心,还是放在身边的好。”说着她便把这竹篮子连狗放到了床边的地上。
乔景禹无奈地抬手揉了揉眉心:“快去洗洗,一身的狗味儿。”
季沅汐闻言,低下头使劲嗅了嗅,有些难为情地吐了吐舌头,便跑进了浴室里。
乔景禹摇摇头笑了笑。在他眼里,她还是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
将一身的脏污和疲惫一同洗净后,她从浴室出来,又看了一眼那只小奶狗,才放心地上了床。
“小丫头,这一晚尽顾着狗了,三爷我呢?”乔景禹长腿一跨将她置于身下。
“三爷想要什么?”她媚眼含羞,抿唇笑笑,明知故问道。
“你说呢?”乔景禹的手背在她仿若新荔的香腮上滑过。
一双纤白的柔荑勾上他的脖颈,鲜润的小嘴便覆上了他温热的薄唇。
“回头,它伤好了,我能接着养它么?”乔景禹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探入她的口中,她的唇就离开了。
他愣了一下。
一只狗而已,她欢喜就好。
“你说如何便如何……”乔景禹勾唇一笑,轻轻地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啄吻着。
两人的手交握着,抵在枕头两侧。
乔景禹的唇从她的脖子上一直往下,炙热的呼吸和唇瓣开始流连在她隐隐若现的乳沟处。
乔景禹用嘴将她斜襟的睡袍掀开一条小缝,鼻尖刚嗅到一点她幽淡温润的体香,遂顺着那条小缝率先钻了进去。
季沅汐垂眸,看到他正卖力地往自己睡袍里拱,不由地让她想起那只小狗往自己怀里钻的情景来。
突然想起还没给这奶狗起名字,便张口问了一句:“你说,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呢?”
“你定。”乔景禹头也不抬,自顾自地沉浸在她美好的肉体中。
雪白色的毛,叫雪儿?不好,这是只小公狗,名字未免太女气。
圆圆的大眼睛,叫圆圆?也不好,听起来俗气。
……
左思右想,也没能想出个令她满意的答案。
胸前的粉色蓓蕾被他轻啮了一下,打断了她的思绪,刺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扭动了下身子。
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双峰上轮流舔舐。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她侧过头去看着地上那只奶狗,微喘道:“我忘了给它的伤口缠上纱布了……它不会,不会把药都舔干净了吧?”
乔景禹没有说话,他有些烦躁。火热的唇还在含吮着她凸立的乳尖,手却寻摸着伸到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