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非但没让她安分下来,相反却让她更加挣扎起来。
可是她越挣扎,他的手就箍得越紧。
最后挣扎得累了,便在他怀里呆呆坐着,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今晚陆部长设宴,多喝了几杯,她是受陆部长所托,送我回去休息。没有发生任何事,你若不信,就给我一枪,正好试试枪法?”乔景禹说着就在腰间找手枪。
他的额上却渗出了细汗,刚才跑得急,配枪还落在饭店的套房里。想到前番若不是及时清醒过来,今晚恐怕他真得“饮弹自绝”了。
季沅汐斜觑了他一眼。
“枪呢?”见他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故意问道。
“担心你,跑得急,许是弄丢了……我去管阿进要一把,你想打哪儿便打哪儿!”乔景禹说着就放开手,准备起身。
季沅汐一把拉住他,急忙道:“还嫌不够丢脸吗?”
“我连命都给你了,脸还留着做什么?”
“谁要你的命了?”她没好气的嗔他一句。
“那你要我的人吧?”这人愈发没脸没皮起来。
“不要……谁要谁拿走好了……”她低着头,嘀咕道。
“谁也拿不走,都是你的。”乔景禹见她心绪渐渐平复下来,便又坐回她身边,轻揽着她。
“别生气了,往后真的都依你……孩子,不要也好。但往后你就得一直陪着我,给我养老。还有工作,我不拦着了,权当给我挣养老金了行不行?”
季沅汐突然被他这没正经的几句妥协逗笑了。 独.家.整.理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那些想法,前些天一定是因为这个才对自己那般疏离冷漠。
乔景禹见她终于有了笑脸,心里总算踏实下来。刚想凑过去吻她,却又被她的手挡了回来。
“嘶~”不小心碰到了手臂上的伤口,她这会儿才觉着身上有些疼。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乔景禹连忙上前,蹲在床边,关切地问。
“伤口有些疼……”季沅汐走下床,皱着眉指了指左臂。
“别的地方有不舒服的吗?”乔景禹跟着起身,紧张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没有。那汽车没撞到我身上,是我自己跑得太急,不小心滑了一跤,磕到了一块石头上,身上都是些擦伤,没什么大碍。”季沅汐忽而想起今晚那个司机,当时应该是被自己吓得不轻。
“明日我还是陪着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乔景禹说着便搂着她到浴室里,打开温水,替她轻轻冲洗伤口处的血渍、泥点。
“往后不准再这样,当时你就算冲上来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都能好过些……”万一那汽车没刹住车呢?乔景禹不敢再往下想。
“我以为,你厌烦我了……”季沅汐垂眸道。想到自从那晚二人不欢而散后,乔景禹就没再回过公馆,心里的委屈就又涌了上来。
“我还以为,是你厌烦我了……”乔景禹的唇陡然迫近,几乎要贴在季沅汐的唇上,“这几日,是不是想我了?嗯?”
“你不回来,倒没人折腾我了,每天睡得不知道多踏实呢……”季沅汐略侧过脸去,刚才还惨白的脸色,因为羞赧已经微微染上了些红晕。
“是么?看来我不在,每晚都是我的那些衣服陪汐儿入睡的?”乔景禹靠近她的耳边,用极尽暧昧的嗓音耳语着。
“你……”话未出口,季沅汐羞红的耳廓就被柔软的唇瓣包裹住了,酥麻感顿时传遍浑身,哪还说得出什么狡辩的话来……
女人就是这样,容易心软,容易被蛊惑。
前一秒还在赌气说要分开,后一秒便化成水,任他予取予求。
“汐儿,这些天我有多想你,你可知道?”乔景禹的头挨着她的头,两个人的鼻尖触碰在一起,气息也融汇在一处。
她又何尝不是呢?
她的唇顺势贴了上去,以此来慰藉彼此的相思之苦……
乔景禹的薄唇被她香软的唇瓣主动覆上,体内的欲火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乔景禹一手将她揽入怀中,一手紧紧箍在她的脑后,只想让彼此的距离,进一步,再进一步。
季沅汐被他的身体欺到了浴室的白瓷砖壁上,他炙热而坚实的身体与这冰凉的砖壁便一同夹着她。
唇瓣还被霸道的吻砥磨着,她的浑身顿时充斥着难以名状的燥热,惟有不停地加快呼吸才能在他这般热烈的索取中获取一些新鲜的空气。
柔若无骨的身子在乔景禹的怀中蹭来蹭去,腹下那股燥热让他愈发难耐。
他抽出放在她脑后的手,怕弄疼她的伤口,只能压抑住心中的急躁,尽可能温柔地将她身上的衣物一点点地去掉。
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如嫩藕似的胳膊上有着几处不同程度的擦伤,伤口处红色的嫩肉横陈在光洁的玉臂上,便更加让人心生爱怜。
乔景禹墨色的瞳孔蓦然一缩,温热的唇舌就含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