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伽宁第五日跪在祠堂,她不是铁人,再这么跪下去,双腿就要废了。这轩辕家没一个帮她说话的,都冷眼看着她进出祠堂。伽宁叹气一声,揉起自己的膝盖,想着要不要去找大夫人服个软。
这几日她都占着床,也不知道晴明睡在哪,因为她太累,总是用了晚膳不久就倒下。话说晴明与她还算默契,两人从不说话,却毫无尴尬地呆在同一屋檐下。
伽宁实在困,头朝里地躺下,刚要去梦周公,身后贴上一个人。她吓得立即翻过身,只著中衣的晴明竟然上了床。
「你——」
她的嘴瞬间被堵住,晴明毫无感情和技巧地吻着她,他的唇摩擦着她的唇,敷衍地来回,他伸出舌,一触到她的唇瓣,又立即缩了回去,然后结束亲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伽宁懵在那,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你我拜堂成了亲,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不想在祠堂里跪着,我不想在老宅呆着,那么该给个交代的就给,否则磨下去受苦的只是你我。我只碰你一次,你若觉得我欠你,日后找我讨就是。」
他几天没和她说话,一开口就这么多字,伽宁哪反应的过来,依旧愣在那,然而他开始扒起她的衣服。
伽宁条件反射地推开他,慌张地喊,「不要!」
她的反应让晴明微微皱眉,「这事你眼睛一闭当回死人就行,我尽量快些。」
伽宁不禁目瞪口呆,这少年的思想何等的洒脱?!何等的与众不同?!
晴明也不扒她的上衣,直接扯她的裙裤,伽宁扭着身子逃躲,反倒让他更轻易地得了逞,亵裤退到大腿,露出她娇美的下体还有白花花的屁股。她顿时小脸又红又白,抓起被子遮掩。
「不要!我不能!」
「我是你的夫,与你做这种事天经地义。」晴明觉得她的抗拒毫无意义,早晚都要经历,何必一拖再拖。
伽宁就是知道这种理所当然才害怕,她无法接纳白东纶以外的男人,要她和晴明圆房无异于逼她死。
「求求你…我真的不能…」伽宁两眼泪汪汪,难过地哀求起他。
晴明瞧她这样子也不再动手动脚,耸起秀气的眉毛,「你怎会怕成这样子?难道你有隐疾?」
伽宁瘪了瘪嘴巴,垂着头,泪水一滴滴地落在被子上,她双手拧紧被子,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我已非处子之身。」
她的声音很小,可晴明听得清楚,他顿时身体一僵,盯着不敢抬头的她,突然拔下她发上的金钗。
伽宁因他的举动闭紧双眼,自古以来丈夫有权杀死失贞的妻子,许多不贞洁的女子在嫁入夫家的第二日都是断了气被抬回娘家的。
可她等了半天那支能杀人的金钗没落在她身上,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住,晴明的手腕划开了一条口子,鲜红的血汩汩地流出。
「你…」伽宁惊得说不出话来。
晴明并未理她,兀自抽出被伽宁压在身下的贞操布,捂住伤口。直到血止住,他才看向她,清秀的脸淡似月光,柔和又疏远。
「这下,你欠我了。」
伽宁怔怔地望着他,他可以杀了她,或者揭发她,但他却选择包庇她,为何?!自新婚那夜起,她就知道他不满这份婚事,他这么做岂不是南辕北辙。
晴明将贞操布放回她身下铺好,下床包扎伤口,然后无事人似地走回床边,「今夜我得睡你边上。」
说完他兀自躺倒。
晴明惬意地舒了口气,总算能睡床了,这几日地上、椅子、长案他轮流睡却没一个地方能让他睡安稳的,每日起来都腰酸背痛,真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晴苑。
——*——
這是伽寧第五日跪在祠堂,她不是鐵人,再這麽跪下去,雙腿就要廢了。這軒轅家沒一個幫她說話的,都冷眼看著她進出祠堂。伽寧嘆氣一聲,揉起自己的膝蓋,想著要不要去找大夫人服個軟。
這幾日她都占著床,也不知道晴明睡在哪,因為她太累,總是用了晚膳不久就倒下。話說晴明與她還算默契,兩人從不說話,卻毫無尷尬地呆在同一屋檐下。
伽寧實在困,頭朝裏地躺下,剛要去夢周公,身後貼上一個人。她嚇得立即翻過身,只著中衣的晴明竟然上了床。
「你——」
她的嘴瞬間被堵住,晴明毫無感情和技巧地吻著她,他的唇摩擦著她的唇,敷衍地來回,他伸出舌,一觸到她的唇瓣,又立即縮了回去,然後結束親吻。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伽寧懵在那,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你我拜堂成了親,已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你不想在祠堂裏跪著,我不想在老宅呆著,那麽該給個交代的就給,否則磨下去受苦的只是你我。我只碰你一次,你若覺得我欠你,日後找我討就是。」
他幾天沒和她說話,一開口就這麽多字,伽寧哪反應的過來,依舊楞在那,然而他開始扒起她的衣服。
伽寧條件反射地推開他,慌張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