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都是知道了,他打听叶时薇的时候还是齐钧告诉他的。
“听说……陛下的一个宫人,爬了你的床?”林渐深说完,就见叶时薇的一张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红了起来,然后,说起话竟结巴了起来。
“不……不是……宫人……还不是,是……是……也没爬床……”叶时薇满脸通红的瞪着林渐深,“你别乱说!”
见叶时薇这般反应,林渐深更好奇了,他听说的是有宫人引诱叶时薇不成被拒,叶时薇却在女皇面前为其求情,而后自请出宫,自此成为一段证明六王女殿下品行高洁又心地善良的佳话。
不过这会儿他也不再多问,便转换了话题,说道,“既然殿下如此聪慧,怎么连许多浅显的男女之事都不懂?”
见林渐深不再追问爬床的事,叶时薇也放松了些,便自嘲道,“和我以为的不一样啊,我也没想到。”
叶时薇带着前世对男女之事的理解,觉得不过是换了女娶男嫁,女尊男卑,又烦教养嬷嬷之流掐着个嗓子在她身边唠叨,自以为懂的,却是似懂非懂,半懂不懂。
待年纪越大,审美又与一般人不同,旁人只觉得她清高的很,便也不敢在她面前说些浑话。
“原来殿下这般可怜的,竟无人叫殿下知道人事。”林渐深把叶时薇抱在身上,叶时薇的衣裳早被他揉的乱了,轻轻一挑便叫那胸脯露了出来,那丰满乳肉被林渐深在手上都捏变了形,樱花般的乳首从指缝间弹出来,他还凑上去嘬了一口,“我便来教一教殿下,好叫殿下也知道些好歹,不至于胡乱叫人占了便宜去。”
叶时薇感觉到身下林渐深那阳根已经硬邦邦的了,直戳着她的阴牝,隔着衣服磨得她心痒,便也反身搂着林渐深的脖子,从善如流的笑道,“那再好没有了,求哥哥教教我!”
“你先说说,想要我教你什么?”林渐深一边扒着叶时薇的裤子,一边都已经用手去拨弄那湿答答的阴唇了,嘴上却不饶人。
叶时薇微愣了一下便知道她这位正君是又想使坏了,便捡着林渐深爱听的说道,“求哥哥教教我,为何我一靠近哥哥便神思不守,意乱情迷,恨不能日日跟哥哥好呢,莫不是哥哥给我下了迷魂药了?”
“确是给你下了药了,非得我的阳根来解不可。”林渐深一本正经的说道,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夹着捻着叶时薇的花蒂好让她快些出水儿。
叶时薇被林渐深的荤话逗的扑哧一笑,扭着身子靠在林渐深身上,身体已经被挑逗的情动,便接道,“哥哥好坏,说要教我,却又下药害我。”
“难道还凭白教你吗,我又不是殿下的爹。”林渐深说着,已是掏出自己那肉红色大阳具,肉贴肉的抵在叶时薇的嫩屄上打磨,不消片刻,那淋漓汁水便沾满龟头,把那硕大阳物浸的又滑又亮。
叶时薇被逗弄的发出一阵娇喘,身子软了,脑子里都是那情欲之事,哪里还接的上林渐深的话。
林渐深却是极能忍的,偏就喜欢看叶时薇被他挑逗的不能自己,做出平时不可见的各种骚浪样子,此刻也不急着入肉,只在阴牝处徘徊着极尽逗弄之事。
叶时薇被撩拨的心急火燎,却见林渐深还不施为,便知道那冤家还未在自己身上得了趣,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好哥哥,求你了,快教教我!便是叫我认了干爹也使得!”
那乖巧样子,极叫林渐深得意,“那乖女叫我一声。”
叶时薇愣了一下,去看林渐深,只见男人看着她的目光,缱倦柔情中带着几许鼓励期许之意,心中一时绵软下来,不由浪道,“好爹爹,快教教女儿吧,女儿什么也不懂,可如何能伺候的爹爹舒服?”
“乖女儿,心肝肉,这便来教你!”林渐深随了愿,心情大好,那勃起男根一举尽根而入,接着便箍着叶时薇的身子一顿猛干,那媚肉被棍棒捣的都出了汁儿,仍是嘬着林渐深的阳具不放,可见王女殿下被cao的有多销魂。
“乖女,爹教的好不好?”
“啊……爹爹,嗯……教的好,嗯,女儿……女儿,谢谢爹爹……谢谢爹爹教女儿人事……”
“那可还要继续教吗?”
“嗯……要,要的……好爹爹,女儿……女儿恨不得日日都和爹爹在一起,嗯,盼着……盼着爹爹多教女儿些……啊……”
叶时薇攀着林渐深,一阵爹爹长爹爹短的浪叫,竟就叫林渐深有些忍耐不住,冲刺了百十多下之后,估摸着叶时薇也快到了,便释了精关,冲刺了几十下,一连叫了几声乖女儿,就狠抵着叶时薇的宫口射给了她,直射的叶时薇也跟着攀到了顶峰。
被热乎乎的精水灌了一肚,餍足了的六王女挂在林渐深身上,竟觉得,比起面对林渐深以前喜怒无常的吓人样子来,她还不如日日都叫爹去讨林渐深的欢心。
继续喜怒无常的男主,锅和锅盖总是成对出现
且不说叶时薇之后自作聪明的巴着林渐深喊爹,却被正君大人好生收拾了一顿的事,这两人整天的在屋里胡天嗨地,叶时薇也不出王府,一应应酬,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