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叫殿下尽兴。”林渐深爱极了叶时薇这狂浪的样子,心中也是一片火热,当下便运功谨守住精关,一心一意的猛插那嫩屄,心中暗想,此番一定要让叶时薇尽兴享用他的大屌才好。
“啊……啊……渐深哥哥,啊……”
当下,房间里便听见叶时薇一人的动情吟哦声和那噗哧噗哧的入肉之声,久久不息。
大约又连插了叶时薇不到百下,林渐深便感到自己的阳根被那屄里的媚肉猛的又咬紧了几分,他身下的女体也跟着颤抖了几下,一股温热淫水兜头浇在他龟头上,似将他整个人泡在温泉里,十分的舒爽。
“啊啊啊……”
他身下,叶时薇跟着发出一阵高潮时候特有急促浪叫,一张潮红小脸上,尽是克制不住的兴奋激动。
林渐深心知这是叶时薇被入的潮吹了,便跟着收了内功,那敏感阳物无了功法控制,被那屄内媚肉紧紧绞着,便紧跟着射了精。
“渐深哥哥……”
叶时薇被那滚烫浓精呲的心都快化了,抱着林渐深嗷嗷叫唤,双腿竟还似那淫娃般缠着男人的劲腰不放。
这场性事两人都满意的很,林渐深拔出半软的男根,搂着叶时薇。两人身上都是一身汗,抱在一块,却也不腻烦。
林渐深轻轻啄着叶时薇的嘴儿亲,竟也让叶时薇生出些别样的情愫,似乎眼前这男人cao爽了自己,便有些什么很不一样了。
那句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是什么来着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想到这,靠在林渐深怀里的叶时薇不由得有感而发道,“好哥哥,你便早些这么入爽了我,哪里还要给我用药呢,赶我都不走呢……”
听闻这话,林渐深愣了愣,片刻后才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原来这王女殿下竟不如面上那般懵懂无知,大约是情到深处,才由得他胡搞。
“殿下,我对不住你……”想到此,林渐深不由得紧紧搂住了叶时薇,似心中一直以来的心结,到此刻,才算解开了些许。
要好好养孩子啊,不然就会养出男主这种变态……
林渐深江湖草莽出身,父母也均是江湖中人,然而他只知其父,却从来未见过她的亲身母亲。
咳,林渐深是林父对一女子下药,囚禁,强上,硬抢来的孩子。
据林父说,生下林渐深后,那女子仍是不愿和林父相好,林父便留下孩子,放了那女子。
林渐深也无意深究上一辈间的恩怨事,总归,并没有谁来找他认亲,他便当他父亲说的是真的吧。
林渐深相貌肖父,长得吧,反正就是不好看。
随着他年岁渐长,身骨粗壮,长的比他父亲还要高壮了,基本就彻底绝了女人缘了。
这种事,也没什么可说的,女子爱俏,他不俏,力气大,功夫好,脑子聪明,能打,有钱,都没卵用。
况且林渐深他自己也爱俏,寻常女子还不入他眼,他一眼看上的,是俏遍京城的六王女殿下。
林渐深去向京城里唯一的好友齐钧打听,被翻了个白眼。
看上就看上呗,好像谁看不上六王女一样,看上她的人多了,她一个也没看上。
林渐深从未想过他是被六王女看上的那个人,也从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欢好了之后,更投入更粘人的,会是女人。
明明大家都不是这么说的。
都说女儿家口甜心狠,最是贪新鲜见异思迁,男子再欢喜,也轻易不能让女人得了身子。若是太过顺从,就容易让女人不当回事。但若是过于执拗,也不能得女子喜爱,其中分寸,真不好把握。
且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有不同,做正君者,既需大度,又要手段,要容得下人,又要有掌控内宅的能力。
做侧君者,不需面面俱到,但需有眼色不搅事,再有几分特色,或妩媚或清纯,便容易得妻主青眼。
做小侍通房之流,那便是各看本事,往往能得妻主喜爱是本事,被正君侧君罚没打杀了去,也是因为本事太大。
“渐深哥哥,你是我的正君,怎不见你像你说的那样?”
这些日子,叶时薇被林渐深用男女之事笼的死心塌地,便是不做什么,也要陪在林渐深身边,拉着他说些闲话。
林渐深也爱叶时薇的黏糊劲,更兼这年轻王女有时候说起话来,比起总角小儿还不如,于那男女之间的事,既懵懂又好奇,时常问些幼稚好笑的话,叫他竟有种在教养女儿的微妙错觉。
若是能在床上教一教爱女,不知又是个什么滋味?
林渐深心里涌出邪念,竟克制不住,想立刻就要试一试才好。
“渐深哥哥,是不是我又问了什么蠢话?”叶时薇见林渐深露出怪异的神情,才发觉自己这问的无礼,似是在说林渐深做她的正君不合格一般,不由说道,“你别恼了我,我是真的随口说说,没有别的意思。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曾听闻过,你愿意同我说,我很是高兴。”
林渐深心中一动,六王女殿下幼年便丧父丧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