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久久没有发现站在门口的药研藤四郎,直至后者不轻不重地将门关上发出了声音才唤来了她的注意力。
神色淡漠的审神者转过身向他看来,目光逐渐从浅浅的疲倦转化为了混杂着感叹的惊喜:“药研……”
还未等审神者起身要去向药研藤四郎,后者便快快地往她身前赶去,他的步伐又大又急,只直直地向她奔跑去,随后更是仿佛丝毫不觉疼痛地猛然跪在审神者面前。他的身形比之前高了许多,也壮了许多,直挺挺跪下来也竟有审神者腰部那么高。审神者瞧见他忽然的动作便是心里一慌,又正想说些什么却再次被抢了话头:“药研晚归,更是没能在主公身体不适之时及时赶回,请主公原谅药研!”
在审神者心中,又怎么会与药研藤四郎计较这些,昏迷的事她却更加为难着自己,从未埋怨过任何其他,她便更愁容满面,连忙要将药研藤四郎扶起来:“你修行回来是好事,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要这样?”
药研藤四郎不愿得到适得其反的效果,他便连忙反扶着审神者的手腕站起来,感受着手心仿佛更加纤细脆弱的臂骨,又连忙让审神者坐下来:“我不在的时候他们难道没有好好照顾主公吗?怎么又瘦了这么多?”
审神者还以为刚回来的极化刀并不知道这期间发生的事情,还有些吞吞吐吐地隐瞒着:“是……最近天气太热了,实在没有胃口吃饭罢了。”
药研藤四郎刻意将审神者引到离书桌偏远的地方,阳光与凉风都无法直接触到审神者,让她躲在冬日暖和的室内气里,藤四郎的双手便不知不觉地捂着她冰凉的手背。
“主公这样不愿将真相告诉药研吗?”这样说着,指尖便不动声色地触到审神者的内腕,指尖皮肤触及感受到的是虚浮又缓慢的脉搏。药研藤四郎直直望向审神者,目光是不被信任的受伤与要明白实情的坚定。
审神者叹了一口气:“并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也已经找到解决方法了,莫要再计较这些了。”
“主公说的解决,不过是解决生理上的一些问题,那么心上的呢?主公难道没有感觉到吗?”
意识到药研藤四郎已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审神者便无法再伪装满满疲惫的神色:“药研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我呢?你刚刚回来,便跟我说说你见到了哪些事吧?”勉强着试图提起精神来要听药研藤四郎讲故事,但后者却只是紧紧蹙着眉头,目光五味杂陈却又令人退避地凝视了审神者许久,才忽然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比起来,主公不觉得净化药研的暗堕,似乎更加着急一些吗?”
药研藤四郎那么急忙地想要去外出修行,便是因为自己曾经短刀的身躯实在是无法做到不伤害审神者,他没有和审神者叙述自己这一次修行途中发生的事情,并不代表是轻松的,不值一提的,但毫无疑问的,他所经受的苦难与考验绝大部分是为了这一刻。
这一刻,审神者披散着头发,低垂着眉头,面容姣好如芙蓉,抻着修长而脆弱的脖颈,拥在他怀中,靠在他肩上。
之前少有的拥抱从来都是位置不对等的,总是像长辈拥抱晚辈一般,审神者要弯下腰,他要仰起头。但此刻却是能让审神者嵌进自己怀中的,像是两头交颈的天鹅,一面吻着她撩开发丝的那侧洁白脖颈,一边探手在她纤弱的突出骨头的后背摸抚着。
窗户依旧大大敞开,仿佛有万叶樱的花瓣随着香气漂浮进来,然而室内却是温暖无比的,寒冬景色的气温没有影响到屋内的两人,极化打刀形态的药研藤四郎似乎更为灼热了,又似乎之前表现平常的暗堕在此刻全都喷涌出来,变成这烧人的温度烫伤审神者的躯体。
药研藤四郎觉得自己烧起来了,审神者便是这火上浇油的油,或是煽风点火的扇,一边用身体试图浇灭着他的火焰一边又让他更猛烈地燃烧着。
当审神者完全吞下自己的性器时,他真觉得自始至终所经受的折磨的苦难都是值得的,只有这样的经历才会让他如此地遇见审神者。
他们俩乍看之下似乎还衣裳完整,可一刃的长长白大褂下,西装裤已经褪到鼠蹊下,一人铺开的和服衣摆下却是空荡荡,而这两处极为私密的地方便连接在一起,湿润的果肉包裹着坚硬的核,柔软的花瓣压折在灼热的土地上。
药研藤四郎觉得审神者该是知道自己的美丽,她应当知道的。自己的修行怎么可能只因为要伤害到审神者呢,若是不抱有那旖旎的,如春日花蕾又如夏日骤雨一般的彩色幻想,药研藤四郎又怎会如此的逼迫自己。
审神者该是自知的,就像曾经的审神者贪恋着付丧神的美貌一般,如今的付丧神也在痴迷着她——她的身体,她的美丽,她的柔软,她的灵魂。
就像现在这样,多少人想成为此时的药研藤四郎,名正言顺的、正大光明地在女子的闺房里,将她占有到吞吃入腹。
动作逐渐大了起来,曾经短刀时只能被前审神者玩弄的、凌辱的药研藤四郎占了主导地位,他又狠又快,昨日的噩梦与今日的春色混合在一起,让他紧紧捏着审神者丰满出汁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