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宫主虽看着是媚骨天成,成竹在胸的,可她自小沉迷武功修习,对这等艳派热衷的那所谓采阳补阴,尚且只是粗略涉浅,仅仅纸上谈兵罢了。
如今她一手底下扶着那圆端,只觉光溜棱圆,尚带一抹恶心滑手的湿腻,浑然间合拢不了,心中对着那着实刹为粗壮雄伟的的巨棒,还是不免有些惊惧畏然,柔荑都微微发颤起来……
然为了宫主颜面,更为了狠狠臊一把这位装模作样的正道侠士,这强装了风骚入骨,又放下豪言壮语,虽是一咬牙,一狠心猝然对准坐下,欲采他个彻彻底底。
可她私心里总觉得那么大那么粗的大玩意儿,当是不好入进她的细细腿心的,折腾了好半天,心底是没底的厉害,生怕这时丢了脸,堕了合欢宫主的威风……
孰知自己先前挑逗少侠时,被他那火烫无比的健躯暖暖一偎,体内燥热不知从何处冲泄,化作潺潺蜜水儿,不自禁地在她的腿心沁露含滟,鲜嫩多汁。
这时那花口正淅淅沥沥地淌着水儿,湿湿滑滑的,一触到那烙铁似的大物儿,立觉滚烫逼人,坚硬似铁,小腹一酸,从花底又漏了出许许多的滑腻花浆。
还真的桃瓣欲绽,流着涎水,如敷油膏般丝滑软嫩,随着坐势沉沉临下,还真的滑溜溜娇嫩嫩的,将那好大一根巨硕大物给吞含入腹,将那雄浑苍劲的粗大棒身也给吃进大半……
云宫主被插得低低呜咽一声,明明尚有一截未没入中,也不知有未顶上花心,可这时就已被撑得花径欲裂,饱胀难忍。
也不知是疼的紧,还是胀的慌,反正她长睫一眨,薄泪便不受控制夺眶而出,好不楚楚可怜,唔,好丢脸的……
她的娇躯亦如至阳春时节,一河冰泥儿也融成一片瘫软无骨。
软绵绵地跟被抽了骨头似的,不受控制地便歪倒下去,将脑袋倒在了年轻少侠的肩颈之间,咿咿呀呀地蹭掉眼角泪盈盈的痕迹……
嘴上还是不服输地软嗳一声,故作娴熟,语带调笑道:“人家是不晓得羞耻,人家只晓得少侠好闹人的怒物哦,把人家顶的好快活,快活无边咧……果然美死个人,什么明刀明枪的,奴家只晓得您这是明刀明枪地入到人家身子里头……嗳呦,入得好深,弄得人家都受不了了……”
容少侠双手双脚被缚,如今被这魔道妖女强逼着行那等男欢女爱的事儿,倍觉屈辱,然当她跨坐他腰身之侧,三俩下便挪移坐下。
他还未来得及惊讶她穿着他那青衫下未着寸缕,便觉蓦地一软,触到了无比娇嫩软滑之所在,那擎天一柱愈发兴奋昂扬……
霎时间还似被什么极软极润一压,圆头顶端便似陷进什么紧窒凝脂一般,被箍得是美不可言情难自抑,继而再是又被迫一气到底,势如破竹般破开那重重叠叠的花壁褶皱……
这厢也不由地闷哼一声,只觉被夹得是好生难捱,与那花壁痴缠间更绞缩得爽利至极,紧致滑嫩,偏生水又多的出奇,滑腻得只能长驱直入,压过许多幽深曲折,浑不能忍了下来。
他终究是血气男儿,方刚气盛,只恨不得当即挺腰在那迷人处儿大发挞伐,武斗不休,可终究理智尚存,恨这个淫荡妖女,恨她不知廉耻,竟如此坏了他的童子功修行之道!
新一代的武林翘楚心下复杂,也备受那窄紧之穴的紧绞折磨,暗暗咬着牙根,偏过头去:“你这妖女,不知修的什么淫功媚术,旁门左道,休想辱我,教我屈服……你,你等我内力恢复,定,定即刻绞杀于你,一报今日受辱之仇!”
云宫主又将一双藕臂缠住他脖子,忍着那酸慰难言的饱胀之感,强撑着身子摇摆晃臀,做出悠扬恣意之态上下套弄,身上那青袍儿逶迤轻旋,下摆就如花儿怒放一般张扬绽开,时起时落。
她不理不睬少侠的躲闪,非要将脸儿凑到他眼前,明眸皓睐,呵气如兰,娇滴滴地腻哼了一声道:“知道少侠舍得,人家任你打,任你杀啦……你们正道的少侠都这样的吗?明明,明明那根棒儿插在人家里头都不舍得走,嘴上还这样口是心非的吗?唔……少侠好厉害,少侠的怒物更加厉害,插得人家好舒服,好愉快咧……”
这抬着,压着,娇躯一压一抬,尽数将花心抵送过去,全都是靠她手肘胸前的力量,因着早就被融化地没了力气,这时自然是慢慢吞吞的。
毕竟少侠着实体魄强健,尽管是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主儿,还完全不曾相与配合,可那他的那杆狰狞大棒天赋异禀,威武强壮,早就帮了她的大忙。
每一次进出虽不尽彻底,进退之间也是生涩舒缓,可那滚烫坚硬的棒身与那丝滑花壁熨帖相煨,来回擦蹭,仿佛那里头的每一寸娇嫩都给重重挑弄犁平。看小説請箌主站:ìSěㄨ.sρācё
生生还透了几分温情脉脉与柔意缱绻来,逐渐让云宫主得了些妙趣横生来,她眉尖若蹙,媚眼如丝,腻声嗲道:“唔……好深……嗳呦,好棒,好粗的……好少侠,不需您以后绞杀了奴家,现在您的大东西都杀了奴家的命咧,好厉害哦……唔……好大,好粗,少侠好真讨人欢喜,明明瞧着长的斯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