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容少侠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缚了手脚,被绑在几棵大树之间。
身下的青草地上铺着一匹又一匹的绫罗绸缎,还有各枝丫间落下帷帐纱幔重重叠叠,倒是能遮天蔽月。
一旁还放着几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子,自有流丽明光倾泻而来,衬得这此绵绵纱帐间儿好不如梦似幻,浮生旖旎。
他强行挣了挣,却发觉此般毫无内力,奇经八脉里头竟是空空如也。
旁边有那莺啼燕吟的音儿煞是软糯,尾音勾得婉转多情,丝丝缕缕都腻甜得如蜂蜜儿溢出来滴下似的。
“少侠竟是睡了一盏茶便醒了,奴家还以为要等到月上柳梢呢!看来这一夜倒的迷药倒是浪得虚名了,不过也莫再白费力气了,奴家用的可是百条牛筋韧丝绞成的绳儿,莫说这时你没了内气,便是没失,也不是轻易就能松得开的。”
容少侠皱眉,轻晃了晃隐隐作痛的脑壳,也不再挣脱,只扭头望去,就见那先前落水的女儿家正躺在他身边。
她这时正单手托腮,目光灼灼,兴趣盎然地瞧着他,眉眼间的妖娆艳态漫不经心流将出来。
那通身只裹了一席他先前穿的那青衫旧衣,下摆散落在地,如青花寥落。
穿的是好不正经,直把那香肩玉颈,雪腿莲足,尽数裸露在那老青色薄衫之外,愈发衬得四处儿嫩嫩白白的,肌光胜雪。
尤其胸前那两团呼之欲出,白生生的雪酥酥的如堆雪花树,随着她胸口颤抖,带着两团巍巍玉山也颤悠悠的起伏不定,晃得人眼花凌乱,只看了那一眼,容羡便不再瞧了。
他只闭目养神,语气笃定,看似气定神闲:“姑娘原是魔教的人,倒是好算计,在下既中了招数,失手被擒,自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云宫主好不容易装着那欲投湖的柔弱失身女,引得这正道少年侠客亲身来救,又早早在唇中藏了迷药,只待时机合一,将药送至他口中……
好容易奸计得逞,她合欢宫主费尽心机,如今可不是为了要喊打喊杀的呢!
她兰指如花,绕着他清隽的侧脸轮廓打滑摩挲,还娇娇笑着,将自己一身的冰肌玉骨尽数投入少侠怀中。
那笑声铃铃,如三月融冰,涓涓潺潺地直往少侠心坎里去,尤其他闭着眼,无从视物,更加觉得那声儿缠人,笑儿迷心。
“呵呵,要杀要剐,奴家怎么舍得?奴家只想,要亲要摸,要抱抱咧……少侠脸蛋俊美,体资更是雄健非常,看得奴家不禁春心哄动,奴家犹记得,先前少侠不过在水中救了奴家,随便渡了口气,又抱了奴家的腰儿……”
“胯下那处动静就颇大得慌,顶的人家好不难受……纵然适才被迷得昏去了,可下头那绷直挺昂可从未消的去了,奴家怎可好让少侠难受煎熬,这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奴家堪堪以身相许,只等你这番醒了,便教少侠您爽的上天咧……”
美人这娇躯柔若无骨,如丝萝攀扯乔木一般缠将上去,说话间兰息滚烫,薰薰然馥馥然扑面而来,惹得容少侠面红耳赤。
尤其她这一边说,一边纤手拽开他内里的亵衣衣领,菱唇微凉,游吻这颈,又沿胸膛慢慢舔下,如蜻蜓点水般啄吻而下。
容少侠是浑不自在,不由得睁开眼睛,怒目而视:“妖女,妖女,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松开,你可知廉耻为何物?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必……必……”
说着说着便再说不出口,因为被这混不吝女子那湿润啄吻过后,他只觉上身那些处儿便又陡起一团热流,欲旺精盛,最后只霎间自上而下。
汇聚一堂,搞得他浑身燥热,五内如焚,丹田处亦是涌动难安,热气下移,下腹狠狠一抽,一股滚烫的冲力直逼脐下三寸,似比晕倒前更加勃如一棒顶天,坚硬如铁,愈发难以忍受,急欲迸发。
云宫主丁香舌儿还未至那肚脐圆圆,便见少侠那下头鼓囊处被顶得愈发高了,似欲撑破一般,可不赫然轻笑,笑靥如花:“必如何?奴家是魔道妖女咧,今个儿必要采到你这位正道少侠的元阳,修习采阳补阴之术,少侠您又奈我何?若有本事,你下头就别这样硬梆梆翘将起来啊!那既硬了,可……”
她双手并用,连扒下那条碍事的绸缎亵裤,摸着那怒弹而出肿胀不堪的青龙巨物,嘻嘻笑语:“可不就给了本宫主可趁之机啊……本宫主是不知廉耻,那少侠您也不瞅瞅你这大玩意儿翘的,分明想极了要奴家来采了你的阳咧,毕竟若这处儿翘不了,奴家可是想采,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呢,哇,好大,好长,好棒哦……”
这根红紫巨杵正是虎虎生威,朝上优美弯起蓄势待发,当如青龙升天,与松林密里中坚壮劲崛,傲立眼前。
表皮绷得光润发亮,巨巨擎天,足足约有八九寸长。
尤其那纯净龙头上,还早早地漾开一片儿粘腻的膻润来,浓麝淡香,格外的勾人,好不昂硕可爱。
容少侠哪里被人仔仔细细地瞧过下身这处,只恨四肢被缚在树头树尾这四角,四仰八叉的,现下也浑然反抗不能,臊得狠了:“你,宫主?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