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溦并没有预料到傅琛的耐性能这般好。她本以为少年人的情潮汹涌,来去迅疾,即便被他折磨个几日也不过一片不愉快的记忆。但她低估了少年人的一腔深梦,更低估了傅琛深得她真传的克制与耐心。
他先将明溦的下体细细擦拭干净,连阴唇打开的位置都不放过。而后他手拿着小刀,一点一点,竟真的将她的体毛划了下来。此种体验虽算不上多么惨绝人寰与羞愤至死,但被自己的小徒弟刮干净下体毛发之事,怎么想起来都实在……
更何况,他一边动手,嘴上也不曾停。
“我在门中时便日日肖想你,上早课的时候想,梦里也想。在讲经堂里听你训我的时候更想。我想将你扒干净,压在身下,分开你的腿,操你,把你顶哭,弄到下面都是水。”
明溦闻言,轻哼一声,连被他分开的下体也不自觉收紧。被人盯着穴口又拿着刀在下身笔划绝不是什么怡然之事,更何况持刀的人还是她的徒弟。她一念至此,搭在他肩上的大腿却不自觉地收得更紧。
“有一年夏天您是不是偷懒?来上早课时候竟连肚兜都不穿,乳头都能看出来。您是不知那天晚上弟子们怎么说……您平日里看着严苛,私底下却不知被多少人操坏了。原来他们说的竟是真的。”
“你给我闭……”
“师父当心……别动。”
傅琛抬眼笑了笑,眼波柔和,那温良恭俭的神色更让她恼然而羞愤。这种羞愤甚至比被一群人操干时更甚,她觉得自己虎落平阳,被一只小狗崽子莫名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大夫说过,师父受伤不轻,若是不及时清理,怕日后会留下旧伤。您也不必这般害羞,此事人体自然,在这之后您能喜欢上这种感觉也说不定。”他低着头,专心致志,连刀尖划过皮肤的触感都被柔缓了不少。阴唇分开,阴核小巧,穴口的颜色红嫩,更里侧的入口因紧张而不断收缩。
“师父,您再这样夹下去可就要出水了。”傅琛拍了拍她的阴户,道:“放松一些。”
明溦闻言险些晕过去。
她的靡艳情事太多,玩过的人也多是过之则忘,从未有人这般关注她的身体隐秘部位。而傅琛的气息喷在她的穴口处,锋利的刀片贴着她的穴口滑下,极致的敏感与紧张相互交织。明溦一时竟不知自己该气还是该羞,该信任他或是该破口大骂。
她倒宁愿他直接一点也不必来这一遭。
傅琛掰开她的阴唇,穴口上方的阴核如肉片包裹中的珍珠。他抬眼看了看她,俯下身,含住她的阴核。
“啊……”
刀锋的冷硬还未褪去,刹时温柔的触感来得猝不及防。她抬起腿,直觉性地夹紧了他的脑袋,傅琛轻笑出声,分开穴肉,舌头在阴核的部分上下舔弄。与她相比,他并非风月老手,连舔弄的动作都太着急了些。他将手指探入了穴中,一只指尖略向上勾起,柔缓而灵活地在她的体内浅浅抽动。
“你……不要……”
明溦双手被缚,不甘地挺起胸膛,而傅琛的口腔太热,游离在她穴口的舌头滑腻如一条鱼。他刻意将她的穴口掰开,舌头顶了进去,在她叫出来以前,傅琛又收了一切,端坐起身,满脸一本正经,甚至还将小刀滴上酒水又擦了一次。
“师父,你水太多了,舔都舔不干净。”
这似宠溺又是谴责的荒唐话让让一切的风月品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傅琛笑得如沐春风,取过手边帕子,沾了些水,又将她的穴口里外擦了一次。剃毛的工作还未完成,剩下的体毛夹在阴唇内侧,需得更加小心翼翼。傅琛凑近了她的下体,温声安慰了两句,将刀片贴上阴唇内侧。紧张与信任,被亵渎与被温柔关照的复杂感令明溦紧紧咬着唇,不甘不愿,胆战心惊,却又在这冰与火的交织里越发想要去收紧,拧绞。
若不是她的双手不得自由,她甚至想将他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腿间。但当冰凉的刀片贴着她最为脆弱的部位游过,当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身体最隐秘之处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内里与肮脏,她疏离的灵魂都被他剥了出来,陈列在了阳光下。
明溦细细呻吟,手臂微微颤抖,下身一再不由自主地、甘之如饴地搅紧,湿润。
“师父怕是不知道,那时我将胭脂雪骗小六叔喝下去的时候,本想骗两个侍女下去看他笑话来着。但当我得知酒窖中的人是你,而你在酒窖里被他干了好几天……我一想那情形,吃醋得不得了。”傅琛柔声道:“把你从酒窖里捞起来的时候,你的这里都被操肿了,即便回到我的府上,昏迷之时也在情不自禁地叫。”
“……你闭嘴……”
傅琛刻意将刀片贴上她的左侧阴唇,明溦被吓了一跳,自己倒先闭了嘴。
“还有那时你被谢行压在冷泉边上叫得那么骚,我远远听着,又是吃味又是羡慕。他到底哪里好啦?我在你的身边这么久,你若想找人操你,为何不冲我开口?——还是因为我是你的弟子,你不好意思?”
说起冷泉之事,明溦的愧疚更甚。那时她并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