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的神情,使得李瑶生出逗弄之心。黑眸隐着狡黠,淡淡道:“你怎是自己就会的?”
她煞有介事,凝嫣心提了起来,正要解释,李瑶却露出坏笑:“难道不是学了我的?”
被戏弄了。狐妖面色一恼,张嘴就咬住她气人的唇瓣。
自个儿凑上来的香软,不要白不要。李瑶顺势搂住赤裸的胴体,唇上反咬住柔美,饥渴的汲取蜜口津液,手上捧起圆t,长指抵着水润悸动的穴口,向前一挺,将灼热用力捣入花甬。
“唔……”突然的进入让小穴反射x地瑟缩,凝嫣忍不住皱眉,紧窒的甬道也因她的紧绷而更紧窄,将体内的侵入吸附得死紧。
“你要把我咬疼了。”上下两张嘴的吸咬让李瑶声音低哑,也让她感到不可言喻的销魂快感。
隐忍不住欲望,身下的长指前后抽撤,迅猛地进出着嫩穴,搅弄出滋滋水液。
夜半三更,壁上被昏黄的烛光映照出交缠的身躯,女子婉约的身影起伏颤动着,静籁的书室飘出声声y哦。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窗棂,李瑶仿佛被光亮吵醒。往日卯时便要入宫,遇大朝时更是寅时已候在午门。今日休沐,她仍是习惯性地醒来。
温香暖怀,挺秀的鼻尖轻蹭了蹭她的面颊。幽冷的黑眸在转首看向凝嫣时,如暖阳和煦,扬手以指尖轻轻描绘她的眉骨。
李家二女,一攮外,一安内;诹远以师长,变法以自强,受万民爱戴。匈牙战祸已平息,这场仗足足打了一年,李延亦在回京途中,待她归来,便又是一场惊涛骇浪。
若不是李延需要她,她多想辞官,与别个郡主一般做个闲人,每日抚花弄草,佳人相伴,对月高歌,岂不美哉。
是又,照日子推算,她月初即可抵达,眼下已月末,不知被何事耽搁。若生变故……
“嗯……”身旁的人醒了,凝嫣便也睡不沉了,眼睛仍不舍得睁开,感知却逐渐清晰。昨夜被要得狠了,小腹还悸动着,腿间深处一阵酸麻,仿佛李瑶的手指还在里面。
她的嘤咛,似是鼓舞,李瑶飘远的思绪被吸引回来,专注在指上。
原是小心翼翼的摩挲逐渐肆意起来,轻轻的瘙痒,变成温柔的抚触,摸的地方也越来越往下,自好看的眉眼一路到挺翘的圆t,一点一点,细致地抚过每一寸肌肤。
细嫩的指尖每往下移一分,凝嫣的呼吸便急一分。半晌,紫眸忍不住睁开,带着几分不耐的看着她,“你真烦人。”摸个半天没完。
且娇且嗔,李瑶以为自己扰她清梦,令她不快,就听凝嫣又道:“就不能直接进去么?”
她从半梦半醒到完全清醒,半柱香都燃完了,才摸到t,撩得她心痒难耐,腿间湿了一片。
说着,也不管李瑶什么反应,握着她的手就往腿窝去……
庭院花团锦簇,幽香扑鼻。清晨的露珠滴滴凝在花蕊与叶尖,晶莹剔透,更显花草娇艳。
小小的狐身于庭院飞奔而过,在近到屋门前刹住脚步,狐嘴叼着肥大的“白鸽”,狐耳惊奇的听着屋内异样的响动。不多久,牠便猜到娘亲与母亲又在做那事,而且母亲的叫声很奇怪,好像很痛苦?
娘亲真是坏得很,牠在母亲肚子里时就经常被她戳到脑袋,如今牠出来了,她还这般戳母亲。
想着,小小狐松口卸下猎物,气愤的小脚飞快地奔跑上前,牠要制止娘亲“行凶”。
崽子近到门口前,凝嫣恍惚中就有所察觉,恰是快感浓烈时,又被牠撞见欢好,异样的刺激下,腿心瞬息涌出湿热淫液。
“嗯哼……”强烈的欢愉让俩人一同闷哼粗喘。
小小狐来到跟前时,俩人将将停下。李瑶不能预知崽子归来,措手不及地将凝嫣半抬着的裸身压向自己怀里。“崽儿,先出去。”
那女子牠没见过,但她身上的味道分明是母亲。“不可欺负我母亲。”说着便跃上榻,小脑袋努力的拱进两副胶着的胴体,想将二人分隔开。
李瑶无奈,胳膊肘拐了拐,将快要挤入俩人腰身的狐脑袋推开些,道:“我没有欺负她。”
但显然,崽子对李瑶是没有信任度的,方才亲耳所闻母亲叫喊得厉害,必是被弄疼了。狐脑袋被推开,就锲而不舍地把爪子伸进两条胳膊之间要把母亲扒拉下来。
崽子虽有妖法,终归敛着,对李瑶有微词,也是不曾想要伤她。
狐族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虽不群居,幼时也须由母狐抚养直到可捕猎。在这期间,幼崽天x使然,将母亲亦视作首领。李涵这番护母心切,看起来好像顺眼了些,不是那么讨嫌了。
凝嫣笑意盈盈,知牠年幼,只认母不认娘,便开口为李瑶解围道:“你娘亲没有欺负我,是我在欺负她。”
话落,灵敏的鼻子嗅到一丝异样的气味,方才崽子来时就隐约闻见,再细闻之,那味儿更甚。对着小小狐讶异道:“抓了什么来?!”
见母亲神色无碍,不像受伤的样子,李涵欢快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