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女人的呼吸声渐渐平静,他不安分的手开始乱动起来,先是缓慢的覆盖上了女人胸前的柔软。见女人没有反应,便缓慢的开始搓揉。
官稠浓闭着眼,懒得说他,但离恨天却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无声无息的将自己躺平,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那昏暗灯光下,柔软的乳峰好似莹莹的美玉,离恨天眸光微暗,瞬时间唇舌便裹上了那点茱萸。女人猛得一颤便睁开眼,见着男人似大狗一般趴在自己身上,面色不虞。这离恨天当真是种马性格,什么事来得快去的也快,之前两人明明还不欢而散,到了床笫之上却又忘得干干净净。
见着男人专心致志的舔弄着自己的胸口,她忽然起了恶趣味。重新闭上眼,假装被惊醒似的一声嘤咛,然后一个转身,刚刚乘暗处解开的衣带顺着身体的转动剥离她的身体。沉睡着的美人,赤裸的身体,离恨天似乎被这幅场景点燃了心中隐蔽的欲念,指尖缓缓下移,落在了那温热芳草地。
透过指尖他似乎能感觉到那湿润的,等待进入的气息。他鬼使神差的扶起自己涨的梆硬的阳具贴了上去,然而就在快要进入的下一秒,面前的女人猛地睁开了眼。她的目光似乎直击灵魂,把离恨天定在了原地。然而她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没有生气也没有怨恨或是欢喜,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情绪,继而转身和衣睡下了。只留离恨天楞在哪里,久久不能回神。他这一次是深切的感觉到,官稠浓变了。若以往她是唾手可得的路边的野花,那这时她就是空谷中神秘的幽兰。离恨天虽然被冷落的,但还是乖乖地躺在官稠浓身边睡下。感觉到他动静的官稠浓,无声的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个外强中干的男人。
待到第二日离恨天起来时,官稠浓还未起,女人侧卧于锦绣花被,明艳的颜色衬得面容如玉,他心神具动,不由贴近那雪玉一般的肌肤,深深一吸,美人淡淡的馨香若有似无,离恨天眼神一暗,身体就压了上去。再抬眼,却对上一双漆黑冷清的眸,他在刹那间冷静了下来。两人距离拉开,官稠浓依旧是不愿多言的模样。独自侧倚在床上,似乎在想些心事。一头尚未梳洗的乱发慵懒的披散着,离恨天看着她这幅样子,忽然就想起吵架的夫妻,便耐着性子坐在她身边。
“怎么不开心?”
官稠浓斜递过去一眼,心中暗道这男人忒不要脸,动作也没有收敛,一个漂亮的翻身错开男人,便自行打水梳洗去了。
离恨天却也出奇的没有动怒,只是有些无奈的先行离去,他最近实在有些事物繁多,等到事情能放一放了,他再回来哄哄这闹脾气的女人罢。
虽然不知道离恨天心里在想什么,但左右她也能猜一个八九不离十。可惜他大概是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的,官稠浓的身世马上就要揭晓,剧情的高潮也即将到来,不知道到时候离恨天是否会还这么想。
是夜,按着和卢正声约定的时间,官稠浓披着一身暗色大氅,准时来到了父子俩住的小院。卢正声坐在书桌前早已静候多时,旁边坐着卢翩滔,眼里是挡也挡不住地含情脉脉,官稠浓被他这样子看得有些发毛,便避过眼,面朝卢正声直直的跪了下去。
“盟主,浓稠虽没有多少父母的记忆,但这身体发肤无一不受之于亲。请您务必告诉我,杀害我父母的凶手到底是谁?毕竟……他们也只有我一丝血脉了……无论如何……稠浓都会为他们报仇的!”
卢正声叹了口气,才把人从地上扶起来,把当年的事娓娓道来。
随着卢正声的讲述,原本剧情中官稠浓的身世也缓缓揭开,可是到她身世大白于天下那时候,她早已做了黄泉下的鬼魂,所以原主也就对自己的身世不得而知。反倒是卢正声那着原主的身世做文章,干了些反派该做的事情。这一会她绝不会像原主一般被动,所以她装模作样的听着卢正声声泪俱下的一番表演,佯装震惊道:“盟主是说当年我全家遭祸是因为一本神功?而这本神功可能就在红莲教?” 官稠浓有些错愕的捂住嘴,“杀我们家的凶手可能就是前任红莲教教主?”
卢正声又叹口气:“我也知道这个消息可能对于在红莲教长大的官姑娘有些太过震撼了,所以让你考虑几日再来找我。当年世友最爱的便是你这个女儿,还给我们这些生了臭小子的哥们炫耀了多少次。甚至……还把你开玩笑的要让你做我们卢家媳妇呢……” 说导这他顿了顿,眼睛瞟了一眼旁边的卢翩滔,眼角不小心带出几道冷意。官稠浓眼尖的注意到了,却装作听着他的话露出几分怅然。
卢正声也没注意到官稠浓的异样,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们也一直在寻找当年的凶手……” 接着,卢正声面露难色,官稠浓也配合的露出关心的神情。
果不出所料,官稠浓从卢正声那得到了她早就知道的答案,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她装着惴惴不安的样子告退,卢正声让卢翩滔送送自己。她没拒绝,两人肩并肩的往外走,直到身影消失在卢正声的目光里。
卢翩滔这才胆子大了起来,“原来你竟是小时候的元妹,”官稠浓方从自己的思绪里抽出神,一时也没管两人之间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