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翩滔怔然,心中不由回顾手上这令人遐思的触感,目光定在地面上,美人遗留的一张绣帕上。
他弯下身,帕子看上去跟随主人有一段时间了,还散发这主人淡淡的香,可以想象得到美人用这张绣帕轻压额角,淡扫朱唇,还未及多想,手已死死抓着帕子,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官稠浓佯装快走几步后停了下来,等了片刻见卢翩滔没有追上来,便知道了自己算是成功了。
等到傍晚,依旧没有来送还失物的人影,官稠浓便乘着离恨天今日事物繁多,换了一身斗笠,只身离开了小院。
她找到男主三和他老爹在这暂住的院子,决定登门拜访。她看后面的剧情,自己跟着男主三的老爹武林盟主或许是有点缘分。这回就让她自己上来推动剧情吧。
“卢公子。”禀明来意,官稠浓便被婢女请了进去。卢正声坐在主坐上,瞧着自己儿子坐立难安的样子,心中暗嘲了一身没出息,见着一女子施施然的进来,手上的茶没放下。眸光却借着茶盏,打量来人。这身姿确实是有能让男人魂牵梦绕的资本,想来样子也是不差的。
“拜见盟主。”
待人走到面前,卢正声定睛一看,却下意识的皱了眉。再看了眼自家儿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别人呢,心道一声:得了。便“啪嗒”一声放了茶盏:“多礼了,姑娘来所谓何事?”
“今日卢公子可否见着我的一方丝帕?白日一别后,回去发现帕子不见了,找了半个花园都没见,不得已才过来问问卢公子。” 美人半垂眉眼,一张芙蓉面配着浓睫唇朱,确实是艳若桃李。卢正声没说话,卢翩滔却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方丝帕,依依不舍的递出去,那不争气的样子,把卢正声看得直头疼
“还不把帕子还给姑娘?”
卢翩滔自小生活在父亲的淫威下,这突然一声吼吓得他手一抖,官稠浓便没接住那帕子。三人均愣了愣,官稠浓才弯下身去拾帕子。
场面一下有些安静,官稠浓便带着笑抖了抖帕子:“盟主见笑了,这帕子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是自幼随身,可能是认亲之物罢了。”
卢正声却在看到那帕子全貌时面色变了,他忽然上前一步,逼近官稠浓身前:“姑娘的帕子能否借我一观?”
“啊好……”卢正声拿了那帕子仔细翻开,继续问道:“姑娘可否还有别的和这帕子一起的物品?”
见此,官稠浓的面色也变了,从腰上解下一枚玉蝉,递给卢正声。
卢正声拿着那玉蝉,几欲落泪:“世友……”再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绝色的少女一时有些百感交集。
“盟主……认识我父母?”“何止是认识……我同你父亲一起长大,若是世友还在,你怕是要叫我一声叔叔的。世友遭祸后,我就一直在全力寻找你……没想到……”
卢正声不知是怎得,或许是太过激动,此时有些语无伦次,官稠浓只好出声打断,“盟主可否说清楚些,我自小到了红莲教,父母亲也只有模糊的印象了……我……一直都想找到自己的父母。”
卢正声深深看了管稠浓一眼:“你的父母……已经……去世了……”
管稠浓被这惊天一声雷震得倒退两步:“怎么会这样……”
“就在你走丢的那一年……你全家上下便被不知名势力血洗……无一……生还……”
官稠浓捏着帕子,再退了两步,甚至不由跌坐在了地上。卢翩滔慌忙去扶,女子却捏住了他的手臂,好似把全身力气都放在了手上。软玉在怀,楚楚盈泪,他早已把手上的疼都忘了,脑子里全是官稠浓的脸。
“可有……线索……?”
卢正声沉吟了片刻:“这么多年的追查,有的确是有线索……只是……” 卢正声隐晦的四周看了看:“这件事情或许和姑娘息息相关,如果姑娘实在想知道,可以考虑几日,后日晚上再来,到时候我会全数告诉姑娘。”
官稠浓点点头,撑着卢翩滔打算站起来,试了几次,没有成功,却咬着唇怎么都不要帮忙,最后一下在两人皆心思莫测下,官稠浓无意又有意的扑在了卢翩滔怀里。
女人胸前两团软玉,柔软的惊人,由于跌倒一下子扑到了自己怀里,卢翩涛已经能够想象若是把那两团软玉在手里把玩,该是如何的美妙。可惜官稠浓扶着他的肩膀,很快就离开了他的怀抱,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而卢翩滔留在原地,有些怔怔地回想着,在那转瞬的拥抱里那两滴打湿衣衫的泪水,好似穿过布料,把他的胸口烫的灼热。
官稠浓掩面奔走,快到自家小院才放下手,露出一张无比冷静的脸。隔着院墙,纸窗中透出些许昏黄的光,不用看小地图,她也知道是离恨天来了。便换了一张惴惴不安的脸,捧着心口无声往里走。
离恨天早在屋里等了许久,一见着官稠浓的身影,便冲上前开口便欲说些什么。那知,女人随意摆了摆手,把他一切质问都卡在了喉咙。他瞪着眼,心中在问自己何时这么听这个女人的话了?但嘴上却说不出什么来,只能眼睁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