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吧。”
戚恬往后一仰,陷进柔软的沙发,怒气腾腾斥骂:“宁祁你个小混蛋!完全不按说好的来啊!”
“过分吗?”宁祁坐在她对面的沙发,细长手指不停划拉着手机屏幕,冷淡道:“我以为你也猜到了这个可能x。”
打从进了这个休息室开始,宁祁就一直在弄手机,和他雅俊矜贵的装扮有些违和,毕竟那样着实太吊儿郎当。
但他玩手机都一副正正经经的表情,高得好像在整什么紧急工作似的,可戚恬瞟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是合成大西瓜界面,让她一阵无语。
宁祁刷刷几下,结束一局,屏幕咣咣咣弹出高分,不过他没看,抬眸望向了女人,“戚恬。”他gg嘴角,似笑非笑:“这样有什么不好?”
对啊,这样做能有什么不好?她和易清徽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因为宁祁那一番话,所有人都已经把她和宁氏太子爷捆绑在一块,不管她出现在何时何地,公司还是宴会,别人只会联想到宁祁,只会猜原因是不是宁祁。
戚恬心中却烦闷不已,她长出了一口气,“算了……反正我该帮的也帮了,以后要是想圆谎我可不奉陪,你自个想办法。”——她可是帮他早早从那场鸿门宴里脱了身。
宁茗月这宴说着好听叫接风宴,可怎么看都是准备暗底给宁祁下马威用的。她一堂堂正正生在宁家长在宁家的长女,继任人的名衔被从小喊到大,结果因为宁祁这突然蹦出来的弟弟,瞬间钦定的位置就没了,她还得跟个情妇的儿子争权,当然心里憋屈。
所以宁茗月今天的宴席下了血本,为的就是示威,她打小在宁家养尊处优长大,认识的人脉,积累起来的关系,肯定远远超于宁祁这前两年才认祖归宗的野种。
结果没料到宁祁带了戚恬来,甚至宣布戚恬是其未婚妻。
这还用下什么马威?宁祁这小子是个傻的啊。戚恬曾经是名门不假,但那也是曾经了,如今毫无用处,又是破落又是离婚,他娶个这样的女人,相当于堵死了自己未来的联姻:身份低劣的上不得台面,身份尊贵的不愿委屈。
没能把自己的婚姻利用起来,那宁祁一没有出身二没有靠山,根本不足挂齿。
宁茗月席上最后都不肯搭理宁祁了,她反而觉得自己能邀他来,已经高看这个便宜弟弟了。
途中宁家次女宁茗熙也沉着脸出面,估计是和大姐处不来的缘故,嗜好美酒的宁茗熙就饮了几杯,便借口身体疲倦要去歇着了,正好让宁祁逮着机会,顺势一并提了休息。
戚恬盘算着大约时间,宴会是八点半开席,他们花了差不多一小时半才脱身,等到彻底结束,估计还得花一两小时,她想今天早点睡觉的,该死,回去都凌晨了!
她嘀嘀咕咕着,视野里忽然横出一只胳膊,戚恬吓得身子微颤,定睛一看宁祁的俊脸近在咫尺。
戚恬手一挡:“别闹。”
“我以为你会又动手。”
宁祁垂低眼眸下来看她,语调满是遗憾。
“在同一个坑摔两次是很蠢的事情,更何况,宁先生你甚至还是m。”她哼了一声,又用力推了推,然而没什么效果。
男人牢牢覆压在她身上,他动作略显粗暴的拽松了那条名贵的真丝领带,随手扔到角落,向来平稳的气息竟有些紊乱:“你更喜欢易清徽来碰你吗?”
他压得煞是紧实,两人亲昵的抱在一块,戚恬感到男人身下那勃发物件硬邦邦的顶着她,满室的氛围霎时暧昧火热起来。
她察觉到了宁祁的不对劲,但嘴上仍是故意杠他:
“是呢,怎么了?你满意吗,宁先生。”
“……”语罢宁祁呼吸一窒,他好像被时间暂停了似的,呆愣愣的看着她。
随后宁祁轻声笑了笑,吐出的气音又哑又闷:“那你暂时勉为其难先被我碰吧。”
话音一落,男人的手指摸了过来,摸索着她裙子背后的拉链,但好半天也没找着,只得埋首急躁的往戚恬脖颈蹭。
宁祁的唇瓣温软,一路从伶仃的锁骨吻到她瘦削的下颚,他如同个燃燃烧腾的火炉,体温越攀越高,好像烧断了理智一般,对戚恬又是咬又是啃,弄得她拧眉嫌弃。
他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在磨她,紧贴着非让她感受那热度,而同时,宁祁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坠,这不过才两、三分钟,他竟已经大汗淋漓。
可惜戚恬跟根木头似的毫无反应,让宁祁贴着蹭来蹭去,“够了吗?”
“……很无趣。”宁祁咬牙道:“妥协的你实在无趣。”他下体涨得几乎要爆炸,却怎么都无法纾解那股欲火,“唔……”
惯来漠然的男人说话都有些语无l次,吞咽了好几次津液,半晌终于组织出来一句:“我喜欢的是以前的你……”
戚恬闻言,差点想翻白眼,“难道我该说十分感谢吗?”
这话宁祁没接,此时他的忍耐似乎濒近临界线,彻底失了往常冷冷淡淡的模样,躁动的性器束缚在贴身西k底下,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