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石地面的纹路擦过身体,那一个个突起清晰无比地传达到脑海,阿萝敏感的皮肤起了密密一层小疙瘩,无助地打着哆嗦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抵御这种放大到折磨的触觉。
她看不清眼前,努力睁开也都是满眼的黑的白的花的,像是穿越前小时候看过的老电视,胡乱的一屏雪花点。
混乱中有一双猩红色的亮光牢牢地盯着她,她呆呆地看着它们,然后那双光点靠近了,像是野兽的舌头湿湿地舔过她的面颊,那种湿热滑腻要被整个吃下去的感觉被她的身体无限放大,一丝一毫都不错过地全部传给了大脑。
阿萝快要被逼疯了,无意识的眼泪稀里哗啦地从眼眶流出来,她像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着。
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也分外难过,柔软的棉麻布料现在像遍身荆棘一样存在感鲜明,细细地摩擦着她的皮肤。少女难受地哭喘了几声,双手努力地剥着碍事的衣服。
还好是夏天衣服较为轻薄。
她很快丢开了小外套,又努力撕开了胸前的扣子,“刺啦”一声让自己皎白的胸脯从衣服里裸露出来,没有布料摩擦在敏感区域让她好受了很多,可是还没来得及喘气,下一秒又有不同的触感覆盖上来。
湿热的、像是刚刚在脸上滑过的那条舌头,又狡猾地在她柔软的胸前打了个转,舌面上带着肉肉的倒刺,微痒地裹着红红的突起而过,激出她一声无助的哭音。
……其实湿湿的感觉还好,她混沌的脑海里更难以接受的是另一种感觉。
茂密的长毛在她身上骚动着,赤裸的小腿和胸脯上、胡乱挥舞的双臂上,不管怎么推拒都是麻痒的毛绒触感,那种长毛在敏感到极点的皮肤上缓慢蹭动的感觉几乎让她窒息。
“不要毛……不要毛!滚啊!”阿萝噙着眼泪踢打着前方,努力一个翻身趴在地上,将自己赤裸的胸乳绵绵地贴在地面上,因为冰冷坚硬而哆哆嗦嗦。
还好,那堆毛离开了。
微微放松的她呜呜地哭起来,双腿之间有一个地方好像着了火,又好像溢出了水。
下一秒一只触感粗粝但是光滑无毛的大手握上了她因为激烈动作衣裙翻起而露出的大腿,热乎乎的熨帖着她的皮肤,阿萝又哆嗦了一下。
很快另一只手也揉了上来,从衣裙下摆一路捉到她窄窄一握的腰,一个沉重的身体重重地覆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
又不舒服……又舒服,那双手带着无穷的热量,磁石一样吸在她身上,接触的地方过电般摩擦出激烈的快感,让她脑子里混沌成水,反而意外地减轻了其他部位与地面衣料摩擦的不适。
她被抱了起来,一只粗糙的大手滑上了她绵软的胸乳,放肆地揉那两处鼓鼓的红珠,揉得阿萝长长短短地惊叫,双腿一夹再夹。
腿上湿湿的触感越来越强烈,她仰着脖子长长地哼了一声,好像有一些液体从哪里流出来,又沿着微颤的大腿内侧流下去。阿萝咬唇忍耐着流动的缓慢麻痒感,模模糊糊听到身后覆着的人响亮地吸着鼻子。
他的劲本来就很大,捏她大腿的手时轻时重,此刻闻到了什么东西,好像又打开了一个开关,阿萝敏锐地感受到拥抱着自己的怀抱开始高热。
他喉咙里低低地哼鸣起来,像是胁迫又像是安抚,手上没有章法地撕碎了她还挂在身上的衣物,将她赤裸地锁进怀里,又粗鲁地伸手去拨弄她并拢的双腿。
那双手带着粗茧,摩擦着大腿内侧嫩肉像是一场暧昧的折磨,阿萝承受不住,呜咽着推他锁着自己的胳膊,将大腿分开跪立躲避他的手。
她软嫩的腿肉果然逃脱了折磨,可另一个更敏感的地方却遭了殃。
“呜!”黑发少女意识昏聩间被突发的剧烈快感激得腰软,摇着头挣扎起来。
挣是挣不脱的,她胡乱踢蹬的姿势更方便身后那个人锁住她的身体,两只手一气在腿心作怪。
那双手毫无章法地揉搓拨弄着,一会拉扯柔软合拢的唇瓣,一会又挤压鼓鼓的肉珠,像是在把玩一盘爱极了舍不得吞下的珍馐。可那里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哪经得住他这样玩弄?
阿萝在过载的快感里哆嗦着呜咽,干脆咬着他胳膊推他,身体更是摇晃闪躲着他的手,肉贴肉地剧烈摩擦着。
臀后有个硬硬热热的东西在这摩擦中一跳一跳地越涨越大,随着两人身体的摇动嵌进她雪白的臀肉里。阿萝听到耳朵后面那个人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含混地吸气声,像是猫咪被抓住了尾巴,又像是狮子咬住了猎物的喉咙。
被揉得酥麻的腿心终于被放开了,她像一根崩到极致的弓弦,浑身战栗着,惶恐又期待着激发的那一刻。
身后那个人禁锢着她,喘着粗气不让她跑,臀后那个灼热的东西带着危险的意味缓慢而沉重地摩擦着她的臀,将两人贴合的部位都染得水光潋潋。
阿萝难耐地等待着,可他似乎不太会,来来回回挤压着,将她的臀肉磨得一片红又不得要领。
耳畔的喘息越来越急,他手上的力道让阿萝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