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嘉胜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女人张开小嘴嚎啕掉泪十分钟,才合上自己的嘴,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身高接近一米七长腿大胸的闫桃,“你没事吧?”
起先他还不敢相信,等打开他抢来的故事书,汪嘉胜扫了两眼,只想骂人,“谢向文还真是什么都敢玩!”
一番折腾汪嘉胜的酒是全醒了,闫桃宝贝似的抱着她的故事书坐在沙发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红肿成了小桃子,看着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汪嘉胜莫名想笑,这事太他么奇葩了!
“你叫什么名字?”汪嘉胜逗闫桃。
闫桃抬眼瞧他一下,嘟着嘴又低下头,“桃桃。”
“喔,桃桃!你多大了?”汪嘉胜指了指闫桃抱在怀里的故事书,“怎么还看小人画?这都是小孩子看的,你都多大了还看?”
闫桃的脸上瞬间被一层浓浓的茫然笼罩,这话是说我看不得了?
她心里怎么想让人一眼看透,汪嘉胜摸着下巴忍不住低低地笑。
闫桃听到他的笑,抬起头来望他,盯了好一会儿明白过来,气鼓鼓骂:“坏人!”她重新抱紧了故事书站起来扭腰上楼,那小背影也跟着气鼓鼓样儿。
把汪嘉胜瞧的笑得直打跌,“小傻子还挺好玩的。”
这后来,汪嘉胜三五不时地就来居住一小段时间,每次来这里都会带个小礼物,最受闫桃喜爱的是一只小白猫,也是因为这只猫,闫桃才对汪嘉胜放下了戒心。
却不知他的一系列行为都被人悉数告诉了谢向文,可把谢向文气得不轻,觉得他这是在挖墙脚。
夜里闫桃给白宝洗了澡,烘干毛发,rua了rua它毛茸茸软乎乎的小身子,又亲了亲它的小耳朵,抱到自己的床上一起睡觉。
她都没发现,有了白宝的陪伴后她想念陆明学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一人一猫相依偎着正睡得香,一个黑影摸进了她们房间,他也没鬼鬼祟祟,只轻手轻脚地走到闫桃的床头,便按开了床灯。
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他的脸庞,赫然正是谢向文。
白宝警觉地率先醒来,跟它的主人一个性子,又是怂又想保护主人地喵喵叫,但身子始终不敢向前,不安地冲谢向文叫一阵,又转头冲主人叫。
谢向文见了闫桃心情好,见白宝奶凶奶凶的,他还跟它打招呼,“白宝,真乖~”
他看了看睡眠中蹙眉的闫桃,又看了看白宝,心道不能让这畜生耽误他办事。
现在谢向文也管不了什么开苞仪式的了,他现在只想把到嘴的东西搞了,别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起陆明学,谢向文现在就更想搞人了。
把猫拎起来,谢向文下意识往猫后腿间瞧了一眼,“哟!公猫啊?”
“公猫还这么怂?爸爸不在的时候怎么保护妈妈的?这可不行啊!”谢向文拎着白宝往门口走,“爸爸得惩罚你,现在先面壁思过去,赶明儿有时间了带你去做个小手术。”
白宝一被拎走,闫桃慢慢醒了过来,“白宝宝?”
“哎,喊我呢?”谢向文把白宝关在门外,转身就朝闫桃猛扑了过来,“宝贝儿,可想死我了!”㈣㈡щɡS.cōм(42wgs.)
黑帮大佬的弱智禁脔16
一张充满浑浊气息的嘴唇放大了向自己袭来,闫桃本能地扭头闪躲,谢向文早有预料,嬉皮赖脸地追上去,“乖宝宝,让哥哥亲一下~”
这场闹剧开始的时候,别墅外先后有数辆黑色轿车急速驶来,先到达的是汪嘉胜,他姿态悠闲地从车上下来,眼睛朝还亮着灯的那间卧室望了一眼,才回过头,“你不是要查岗么?怎么不下车?”
先前还学着正宫娘娘的范儿拿腔作调的女人缩在车内沉默了一瞬,其实早在来这里的路上,她已经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
透过车窗,别墅里亮着灯令齐雪琴感到恐慌,她开始后悔不迭,这是汪嘉胜送给她的房子啊!
现在房内居住有人,而房子的主人却不在其内。
齐雪琴狠狠闭了下眼睛,谢向文真能害人!
她的大脑急速转动,想应对之法,突然灵光一闪,谢向文只是住了她的房子而已,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齐雪琴睁开眼睛,想着自己刚编好的措辞,伸手抚了下秀发,一如既往地优雅下车。
“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她微微歪头假装疑惑。
汪嘉胜侧目盯了齐雪琴一眼,目光中透露着审视,她依然美貌优雅,举止间流露出上流人士的高贵,没有丝毫破绽。
但,相处多年,汪嘉胜早已经能透过这一切表象探知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不同以往,汪嘉胜失去了陪她做戏的心情。
本想戏谑一句:“你想象中的第三者此刻就在里面,不进去看看吗?”
却不知怎么也不再说得出口,汪嘉胜暗暗咳嗽了一下,深叹口气,插着裤兜率先迈腿向内走去。
“嗳……”齐雪琴的脸上顿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