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桃昏迷的时候,谢向文洗了个澡,他想尝尝陆明学的女人什么滋味。
“你真是个傻子?”见闫桃醒了,谢向文饶有趣味地问。
闫桃紧抓着被角,眼睛默默从谢向文大剌剌瘫在沙发上的两条大毛腿上略过,她垂下眼睛没吭声。
“哟!还是个哑巴?”谢向文站起来,走到床间弯腰盯着闫桃仔细看。
闫桃不是流行的瓜子脸,是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皙在光线中有种近乎透明的感觉,长眉大眼翘鼻,唯独一张小嘴肉嘟嘟的平添娇憨之气。
论相貌,现今社会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当然也不缺与她相貌差不多的女人,只是谁也不会有她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神韵。
因心智先天有损又受到陆明学多年精心的照顾与保护,闫桃从未被浊世浸染过,那是一种天然的纯真与干净。
她虽然心智不全,脸上却没有憨傻之气,有的都是被人宠惯出来的娇憨,其实也有那么一丝的灵动。
谢向文眯眼瞧了会儿,低骂一句,“他妈的,陆明学从哪儿弄来这么一个……”直到此时,他才有些明白陆明学这么宝贝这个女人的原因,这他么绝对是个纯天然的媚奴呀!
闫桃听到“陆明学”三个字眼睫微微抖动,抬起眼睛看了谢向文一眼,“陆哥哥?”她可完全不知道谢向文脑子里想的啥,她现在只想见她的陆哥哥。
她天真的反应把谢向文叫得小腹一紧,“陆哥哥?操!”他扒开浴袍,扶着自己蠢蠢欲动的黑鸡巴在闫桃眼前甩了甩,“认识这玩意儿不?陆明学让你见过这东西没有?”
闫桃看见他因为使用过度而变得黑黝黝的鸡巴下意识有些嫌弃地皱眉,谢向文见她看还挺得意地抖了抖又问一遍,“见过么?”
闫桃皱着眉仔细看了看,摇摇头,“没有。”
谢向文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陆明学真没种!”
不过等谢向文胯下的鸡巴兴奋地挺立起来后,闫桃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觉得谢向文的这根东西有点眼熟,然后想起陆明学相同位置的地方在跟她一起羞羞的时候就会变成这样。
只不过,这东西怎么不一样?闫桃又朝谢向文那里看了看,暗暗撇了下嘴,“真丑!”
谢向文却错以为闫桃还没被开苞,虽然很想现在就把她干了,但想到如此尤物,就这么草率了事,难免可惜。
他撸着自己的黑鸡巴,盯着闫桃看了半天,终是没下定决心,最后叫来个女人泻火。
闫桃心里想念陆明学,可她又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经过几次向谢向文提出要陆明学未果后,她郁郁寡欢地不再开口。
谢向文也一直没时间实现他的“开苞”大事,因为陆明学逼得太紧,为了应对陆明学他现在根本没时间去干别的。
思来想去,谢向文把闫桃送到了汪嘉胜的私宅里,这处私宅是汪嘉胜买来送给齐雪琴的,齐雪琴却把钥匙送给了谢向文。
齐雪琴与谢向文之间确有暧昧,谢向文是齐雪琴暗地里的追求者之一,只是一直没得手,但齐雪琴也没有明确拒绝过谢向文,两个人表面上是朋友和合作的关系。
恰好闫桃因为心情郁结的缘故生病了,谢向文便把私人医生与闫桃一起送到了那处私宅别墅,为了不引起怀疑,他都忍耐着没去看闫桃。
黑帮大佬的弱智禁脔14
这天夜里,闫桃埋进被窝里,满怀悲伤地思念了一回陆哥哥,红着眼角委屈哒哒地睡觉,“哥哥,你在哪儿?怎么还不接桃桃回家?”
正睡得迷迷糊糊间,忽然身旁一沉像是落了一个人形重物,闫桃猛地惊醒,黑暗中瞪圆了眼睛,伸出小手朝旁边摸了一阵,“哥哥?”
只听耳边传来一道陌生男性含糊不清的咕哝声,她瞬间被人抱紧在怀里。
闫桃缓缓转动眼睛,不敢作声了。
男人却很不老实,冰凉的手指摸到她的腰上,摩挲了一阵就要往上,闫桃下意识阻拦,“不要!”
闫桃似乎听到男人轻笑了下,然后拥抱蓦地一空,男人放开她滚到了另一边。㈣㈡щɡS.cōм(42wgs.)
次日清晨,闫桃睁开眼睛时,就见汪嘉胜穿着整齐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插兜站在她卧室的飘窗前,闫桃愣愣地看了半晌,其实并没有认出他来,她的记忆力十分薄弱。
汪嘉胜也看着她,心里想的却是刚才助理告诉他的话,这女人是谢向文送来的。
他送给妻子的房子里却住着谢向文的女人?
“谢向文的女人?”汪嘉胜想了半天,问了这么一句。
又见一个大陌生人,闫桃心底肯定还是无措慌乱的,但突然变化的环境也促使她快速成长,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汪嘉胜,开始预估他对自己的危险性与安全性。
汪嘉胜从靠着的窗台上立起身,最后看了闫桃一眼,转身离开了。
一动不敢动的闫桃在人终于走后,才小小地呼了口气,“哥哥……”
佣人来请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