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陛下泄在了我的屄里。
很快大宫女们端着温水与巾绢上前,他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就已有人候在一旁,为他舔干净那些附着在柱身上的黏液,后有柔荑将毛巾沾上温水,轻轻为他擦拭。
“陛下。”
太监端来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样物事,一件是暖玉制成的阳具,另一件则是一盏藏红花。
若陛下不想让侍寝宫人有孕,便指藏红花,侍者就将其倒吊起来,用藏红花泡水反复濯洗起阴部,直到将龙精清理干净。
我则是直接被他灌下水银。
很少的一点,不会死去,但也足以无法生育。
所以嬷嬷们拉我去配种,实在只是制造一些于她们而言有趣的噱头罢了。
陛下将那支玉阳具拿起来,顺着我无法合拢的缝隙很缓地塞了进去。
这是要留着龙种的意思了……么?
身边侍候的人似乎都被惊到了,不过他们向来懂得御前的分寸,无人敢出声劝阻陛下的行为。
“朕想知道,”他让暖玉填满了我后,将我脸上的一绺头发拂到一旁,“阿桃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其实小锦,我也很想知道。
那时我还以为我们是喜欢对方的。他是不得宠的冷宫皇子,我还是冷宫一霸。我们在第一次云雨后相拥,在漫天的红雨下看一片韶华。
“如果有了孩子,也要像小锦一样聪明。”
“不过,脾气不能像小锦这样大,当奴隶是要吃亏的。”
小锦似乎笑了一下。
那时我只顾着自己偷乐,一阵风吹来,心底里开出来的花就被吹散了。
我迷住了眼。
如果那时,我能看清小锦的神情,大约就不会有后来的错觉。
那种误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错觉。
“阿桃想不想知道?”
“大约外甥,”弥生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血从各处流了出来,“是像舅舅的吧。”
我笑了起来。
看着陛下恼怒的样子,我终于笑了起来。
然后笑着笑着,嘴里又涌起一片腥甜。
或许是我的样子太惨了一些,陛下并没有惩罚我出言不逊。他命人将配种房的嬷嬷寻了出来,在殿前一板一板活活打死,又让贱人苑的其他嬷嬷与太监观刑——将尸体剁成碎块,喂给风族的凶兽。
6
我没有回贱人苑,而是被陛下带回了风烟宫。我挣扎了好一阵,却除了多挨了几个嘴巴子、脸也肿起来了外,也无甚作用。
风烟宫是历代风族之主的寝宫,我跪在寝殿内,数百颗明月珠璀璨生辉,照亮了内室的陈设。
我怕被剜了眼睛,不敢多看,只低着头,借着明月珠发出的光,看清了我胸前的伤。奶头血肉模糊,被簪子扎出的血窟窿已经干涸,我看着另一边,也是紫黑的耷拉着,竟也不很疼了。
人性本贱,痛总是会习惯的,身为奴隶,我已经认命了。
我第一次跟小锦来到这座禁城时,还是小锦拿着我们的包袱,他心高气傲的,竟也愿意做这些奴隶的活儿。禁城的宫人们扫了他一眼,露出了鄙薄的笑意:я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听说是废后的贱胚子呢。”
“怪不得,跟个奴隶混在一起,真是贱到一块儿去了。”
我向小锦看去,只见他面色铁青、攥紧了拳头,眼内翻滚着火光,我赶紧上前,想要握住他的手、安慰几句,却被他撇开了:
“不早了,我们走罢。”
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回头。我有点失落,只好替他狠狠地瞪了瞪那几个宫人,抬起脚,向他渐远的背影追去。
“犬榻准备了吗?”
那是君威深重、高高在上的声音。有人匆匆地膝行过来回禀,说已经备好了,就在寝殿之外。
“抬进来。”
“可、可是……这贱货是人族,怕污了陛下的……”
大宫女的话渐渐地低了下去,遂听到拖拽之声,似乎是什么重物。我只顾低着头,却看见了一双霞光锦的靴子。
霞光锦是供给陛下独享的物事,我赶紧把头低地更深,怕哪里又被他寻到了错处,我虽然认命了,却也不想再招一顿打。
我不喜欢禁城,我觉得它让小锦不开心了。我们住在禁城最偏僻的角落,小锦每每习完法术,就会看向远处的、似幻影般的宫殿。
风烟宫。
然后他会落寞地低下头去。
我想让小锦开心起来,于是珠络也打得更勤了些,好换来些食材、给小锦做他喜欢吃的点心。
小锦的笑却淡了很多,我有些发愁。
终于一日,身着玄铁衣的风羽卫进了院落,说是陛下命他们接小锦去博学馆从师学习。
我跪在地上,扭头看向小锦,他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是那样的耀目,我也不由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