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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冷宫安顿了下来。
月族废后的事情大约是如传闻所说,大约也不是,只是之后月族被灭族,明月之辉般的姣好容貌大约只剩下了冷宫这一支。
废后在我来的第二年自尽了。
在此之前她早已疯魔,除了无意识的沉睡,就是在拿一切趁手的东西毒打自己的孩子。
那孩子便是小锦。
天族偶尔也喜欢风花雪月,于是也在天界造了些鹅毛大雪,以供贵人们做些诗情画意的事情。
可是贱人们没有过冬的棉衣,便只好靠在一起,冻死在贱人苑里。
我自小手巧,很会打几个珠络,就把这些只有人族才会做的精巧东西让小太监卖出去,五五分账,换些过冬的棉服。
我又想起弥生小时满是冻疮的手,便咬牙多掏了些银钱。
夜晚大雪,我提着灯笼,烛火被风压的很低,冷宫生气全无。
我推开门。
厅内一片死寂,只有靠窗的地方跳着豆大的火苗。
我挑起灯笼。
一张又一张的宣纸上,都写着“寿”字。
小锦抬眼看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从他眼里看到委屈。
尽管转瞬即逝。
他试图将砚台揣在怀里捂热,天气太冷,墨已被冻住,却不想被我这样轻易地看见。
我突然想起之前听小太监说,废后的生辰在冬季。
我想他只是个孩子。
就像每次给弥生打完珠络系上时,弥生也会很不情愿,却又很小心地避免丝线沾水晕开。
那年冬天,小锦病的很厉害,我照顾他到春季。
春季桃花灿漫,连冷宫都被韶光笼罩。已经大好的小锦爬上宫墙,折了一枝桃花,放在了我的窗下。
下面压着一纸花笺。
“锦”Rομ?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我便叫他小锦。
“小锦。”
我实在不明白。
当年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变得这么坏。
我含糊不清地发出了这两个音节,陛下狠狠地扯住了玉链子,元贵人吃痛却也懂规矩地加大幅度,自虐般地将菊蕾cao出了血,想讨得陛下的欢心。
我真的不明白。
我抬起头,却发现他也在看着我。
他继承了月族的相貌,有着一双漂亮到凌厉的丹凤眼,我被嬷嬷操控着在嘴里进出,不断从喉咙里带出鲜血和撕裂的低声:
“小锦。”
还有,
“小锦。”
风帝收紧了手中的玉链子,元贵人跌倒在他腿间,他抬起她的下巴,却把我揽了起来,泄在了我的身体里。
贱人是绝不能爬上贵人的床榻的。之前有位颇有姿色的人族奴隶被大皇子拖到床上,发泄完后就被主子剥了皮,嫌弃玩弄一个奴隶不体面。
我与小锦生活那样久,他也没有与我同床共枕过。
哪怕是在冷宫,我们最好的时候。
“陛、陛下,这贱人,要怎么处置?”
他还趴在我的身上喘息,就已有大太监跪在一边请示了。我的屄火辣辣地疼着,以他的尺寸没有润滑就进入,实在是受不住的。
元贵人已在我被揽上床之前就已习惯性避开,如今虽伏在床上,眼里的怨毒却是掩不住的。
陛下没有理会这些,他竟是撑起身,浅浅地笑了。然后,咬住我的乳头,自下而上滑过颈窝,摘掉口塞后吻着我的嘴角,把嘴角的血一点点舔舐掉。
“阿桃,”他含住我的耳垂,用小时候受委屈时才会撒娇的语气对我说,“你好久都未与朕说话了。”
我止不住的发抖。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能从被剥皮的酷刑中逃脱,我更在想怎么才能救我的弥生,他得罪了风帝,怎么才能安置他。
“阿桃,”他继续吮吻着我后颈的皮肤,一点点提起来用牙齿轻磨着,“你说句话吧。”
我却抖得更加厉害。
“你想让弥生进来么?”他的手覆上了我一侧的奶子——对人族奴隶是没有那么美好的词汇形容这些的,掐着我的奶头转了一个圈,逼出我的眼泪,才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想让他活下去么?”
“陛、陛下。”
我嘶哑着嗓子,这么唤他。
我的小锦已经死了。
4
他怔住了。
可是眼底里却翻滚着情绪。
我判断不出来,我已经不敢再用对待小锦的感觉对待他了。
“服侍元贵人沐浴。”他让大宫女取来合欢散,这是给人族奴隶配种时用的药,元贵人披上纱衣,叩首谢他的恩宠后去了殿后的温泉,他并未理睬,只是饶有兴致的搅动着搁了合欢散的蜂蜜水,那玉制的勺子递至我的嘴边,“喝下去。”
我就着他的勺子喝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