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山围场,越相帐内。
小李氏捧着象牙尿壶,立在越相的身边。越相坐在恭桶之上,旁边的侍女打起了香扇,好让老爷不被出恭的臭气熏到。
“唔……”
越相一阵闷哼,却只出了些矢气——他素有便秘的毛病,这两日又因与新得的小李氏多喝了些酒,肠胃郁结了湿热、耗了津液,就更难将大恭解出了,
“你过来,用嘴给爷润润。”
越相先是看向了小李氏——水葱般的玉指若用来推助便的油膏,实在是暴殄天物了,而立在小李氏身后、因这几日失意而显出疲态的大李氏,却是个助便的好器具。
“老爷,这……”
那大李氏原捧着厕纸、等着为老爷拭秽,却听得老爷在这样的事上叫她,又是当着小李氏的面,被辱得别说面子、连里子都丢了个一干二净。可她只是个姨娘的位分、又年老色衰,比不得那小骚蹄子如花似玉招老爷疼,只好忍下屈辱,跪了下去,膝行上前。
越相已经起了身,由小李氏扶着、拱起了臀部。大李氏行至他的臀后,双手轻掰那黑褐色的缝隙,旁边的侍女送来了油膏,她用舌头裹了厚厚的一层,便送入那腚眼之中。越相受用地呼出了一口气,又拉开小李氏的交领,从里面掏出一只乳儿,揉捏把玩着。
待那大李氏用舌头润完了整个肛口,又舔舐了一盏茶的时间,越相终于觉出了便意,便蹬开那大李氏,又坐回了恭桶上,只听“噗通”一声,那打着香扇的侍女们加大了力道,直把那臭气摇开。
“唉……老了……”
小李氏跪在越相胯前,正捧着尿壶给越相接尿,听越相这般说,她只娇笑道:
“哪里的话……就凭老爷昨儿cao奴婢屁眼儿的精神头,一点儿都不输那些少年郎呢……”
越相抬起脸来,因着这几日的纵欲,脸已显出虚浮之色。可听到小李氏这般说,又看着她那花朵般娇嫩的模样,一时被勾出了火,刚尿完的那话儿也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那小李氏也是个妙人,看到越相把持不住了,便放下尿壶,一解衣衫,转身向后撅起了臀,直掰开那水淋淋的嫩穴,道:
“只是不知二郎可看得上奴婢这小骚屄了……”
越相在越家排行第二,这一个“二郎”直叫越相想起了少时的狂浪,更觉心痒难耐。他迫不及待地便要起身入港,却被大李氏挡了路。
原来那跪地的大李氏捧了厕纸,正要为他拭秽。越相正在兴头上,越看这老妾越觉得她不识趣得紧,便踢了她一脚,喝道:
“没看见爷要cao你奶奶了吗?到爷后边去,舔腚眼助兴!”
小李氏看了一眼嫡系的姑母,心内暗喜,只表面上却还怯怯道:
“爷……怎好叫姑母做这样的事,奴婢到底是姑母的晚辈,还是由奴婢为爷舔肛助兴吧……”
那娇娇怯怯的模样看得越相好不心疼,更是踢了那慢吞吞的大李氏一脚,然后俯下身去,双手握住小李氏的乳儿,道:
“你虽在家是小辈,但既侍奉了爷,便与这老货是平辈了……况且陛下钦定了你侧夫人的位分,比你那婢子出身的姑母可要高贵许多,你如今是她的主子奶奶,可不许这样自轻自贱了……嗯、嗯……痛快……这屄真、真嫩……”
越相一边说着,一边挺入了那小李氏的肉穴。大李氏听了这话,又妒又恨,却也无法,只得跪到越相身后,扒开那恶臭的股间,再将细舌伸入,把那黄浊之物悉数蘸尽了。
“谢、谢爷的赏!”
小李氏媚叫着,直哄得越相又在她身子里交了货。越相哆嗦着退了出来——他是有些被掏空身子了,只他还不服老,待侍女拎走了恭桶、他回了床上,又叫人给他拿些助兴的丹药。守在外面的人手脚也快,不多时就给越相取了回来,放在托盘上,举过头顶递给了越相。
越相拿起了装着丹药的锦盒,才见那下方压了一张纸。他皱起眉,纸笺上的字颇为眼熟,而高举托盘的“侍女”也抬起了头。
帐内的闲杂人等俱被喝退,此时的外间只有越相和那装扮成侍女混进来的、皇后的女官了。而方才托盘上的纸,正是那在夜香院的皇后以口握笔、写给越相的信。
“我儿被……赐、赐死了?”
女官点了点头。她是皇后的心腹,对纨绔的越家庶长子无甚好感,只碍于越相的悲痛,不得已也挤出些眼泪来。
虽这庶长子不争气,但到底是越相唯一的儿子了。老来失子,越相惊闻噩耗,直向后一仰,跌在了地上。女官见他如此,连忙上前,扶起他道:
“老爷,遭罪的又何止大公子……连娘娘也……”
越相失了儿子已是五雷轰顶了,又哪里有心思听女儿的遭遇。他心内悲怨,直迁怒给了眼前的女官:
“哼,我看她在宫里快活得很呢!可怜了我儿……之前叫她借着给菊氏蝶衣的机会向陛下求个情,她偏偏不肯……害得我儿惨死在外……”
女官听他所言,直替那宫中受苦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