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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儿,师尊真的受不住了(成婚规矩,烙铁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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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流,分泌出缕缕肠液。

    “嗯!嗯哈……拾儿……”

    痛也是煎熬,没有爱的人在身边,被这冰冷的物件带来的快感也是煎熬。谢云白口中婉转好听的吐着宴拾的名字来安慰自己,缓慢的下了塌。

    他走姿别扭,忍耐着菊穴中的异物感,一步一喘息一停顿,好不容易摸到了灶房的门,正待走进去,就听到一阵竹节敲击之响。

    这响声是玉霄派的暗号,显然是掌门师兄在寻他,已经这般响响停停的敲击了许久。

    谢云白犹豫了一瞬,就顺着声音而去。

    他一路含着酒杯,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终于在一处凉亭旁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便整理了衣服,双腿抖动着,尽量把最后几步走的端庄秀雅,以免师兄瞧出不对来。

    而墨涯已经几步上前,从上到下将这一个月没见的师弟仔细看过一遍,回忆着那成婚仪式上让他心悸的声声惨呼,问道:“刚才伤到哪了,疼吗?”

    谢云白摇了摇头,低声说着:“不疼。”

    他抬起右手,正待给师兄看伤口,却发现那受刑的腕骨不知何时被包扎上了,缠了一圈歪歪扭扭的白色布条,还打了个难看至极的结。

    谢云白唇边勾起了一丝笑意,便把手腕收回袖中,启唇说:“是拾儿在腕骨上烫了一个字,还挺好看的,等伤口好了再给师兄看。”

    ——是拾儿在腕骨上烫了一个字。

    那仪式上惨烈至极的痛呼,和层层白布包裹下一眼就能看到的血红液体,想也想的到里面的腕骨是怎样一番惨状,墨涯都不知道谢云白是怎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番话的。

    然而他没有追问。

    他这个师弟,无论天资性格还是样貌都绝佳,他哪哪都好,只有一点,从不与人亲近。无论多深的伤口,都听不到他喊一声痛。

    即便他在山洞中寻到胸口洞开的谢云白,用灵力护住他的最后一丝心脉时,他微掀了眸,在极致的痛感中身体痉挛,也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师兄……我不想活了。”

    当时的墨涯想尽了办法,动用了门派的禁术,以谢云白的修为做抵,将他的致命伤和浑身的灵力一并封印在胸口,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封印也一同改了谢云白的容貌,看起来要小上五六岁,墨涯自认为给谢云白做了很好的遮掩,就放心的让他离的远远的,好好活完这一世。

    当时的谢云白眸中无光,却也回道:“好。”

    然而这才过了一个月,他就看到辛苦救回来的师弟出现在了宴拾的婚宴上,还甘入囚笼,做了他的奴妻。

    那逆徒何德何能,竟让谢云白做至如此!

    墨涯心疼的无以复加,声音微颤着说:“师兄把你救回来,是为了让你离开这里好好活着,不是……不是为了让你回到这逆徒手中求虐的。”

    谢云白:“师兄,此事有蹊跷。”

    他同墨涯一起坐下来,刚巧这凉亭之中有常年准备的凉茶,便给师兄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他说:“宴拾的性子我很清楚,体内虽有魔骨并无魔气,可最近我却听说他魔性大涨,吞并仙门。我实在担忧,便只能来查探了。”

    墨涯:“他差点杀了你了,都不足以说明魔性吗?云白,这逆徒骨子里就是个魔!他杀了两名师弟不说,竟还做出这般弑师背德之事……”

    谢云白闻言摸了摸胸口,面色发白。

    他说:“是我先对不住他的……”

    “师兄,玉霄派这两名弟子的死也有蹊跷,还望师兄抽出时间查看一番。”谢云白顿了顿,又想起自己的二弟子不知最近如何,便问道:“时清可好?”

    这话一出,墨涯沉默了一瞬。

    时清自一个月前便失踪了,他一直自责没帮师弟护好弟子,一有空闲便寻找一番,可一直都一无所获,此时谢云白来问,也只能如实相告。

    他说完,就见谢云白思索了一番,手指在缠绕白布的腕间揉捏了一下,轻轻碰了碰那个奇丑无比的结,便换了个话题,说:“师兄,你不是总炼制一些奇奇怪怪的丹药?”

    “有没有可以保命的?”

    保命的丹药没有,不过墨涯倒是有一颗刚刚炼制出来的神药,这颗丹药炼制了很多年,天材地宝不要命的加,才在几天前刚刚炼成。只要不是致命伤,所有的毒蛊伤病几乎都可修复。

    墨涯:“你要给那逆徒吃?”

    谢云白轻摇了下头,说:“我给自己留着的,拾儿他现在……比较喜欢欺负人,我得好好活着,陪他走完这一世。”

    曾经说着“不想活了”的他眼神灰寂,此时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他,却辗转求生,眼神一如既往的清亮。

    墨涯看了只余心疼,他拿出丹药,轻轻的放在谢云白的手心,嘱咐道:“这丹药虽没到可以保命的地步,但你可一定要留着。”

    浊清殿那边的杯盏声渐弱,显然宴席将散,谢云白收好丹药,便站起身来,唇边勾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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