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利的哀鸣,身体脱离掌控般的后退瑟缩,逃脱着烙铁的折磨。受刑的手腕也不断的使力,试图从宴拾的掌心抽出来。
这疼痛早就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如今的身体完全比不得从前,根本担不起这般的酷刑!
“拾儿……饶了师尊、饶了师尊吧……好痛……师尊好痛……师尊真的受不住了……”
谢云白哑声请求着。
宴拾却嗤笑了一声,他看着辗转在他手下的师尊,只觉得快意万分,便低了头在师尊耳边说:“师尊,这是你欠徒儿的,受着吧。”
手下腕骨颤动了一下,便不动了。
谢云白脸色惨白,整个身体都在痉挛,却用着最大的意志力控制着手腕,让那腕骨柔软的,没有一丝挣动的落入宴拾的手心。
滚烫的烙铁便这般穿皮破骨,将底部的字深深烙在了谢云白的腕骨中,留下凹凸分明的烙痕。
是一个小小的“拾”字。
若是这伤痕修复好,皮肤重新长出新肉,这个印在手腕上的烙痕,倒也算得精致小巧,会是个永生不落,带进棺材里也不会消失的印记。
这酷刑到此时终于结束了。
宴拾半跪下身,把受过酷刑就软在地上的师尊揽在怀中抱着,手指握住师尊的手腕,将那腕骨上的精巧小字展露出来,垂了眸欣赏着。
师尊的皮肤本就雪白,腕骨也因他瘦弱的身体而好看的凸起,如今在那骨节之上深嵌了自己的名字,看起来真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他低了头,在那处伤口上轻呼了一口气。
皮肉翻卷的伤口碰触到气流,立刻颤动起来,而怀中的人却没有半分挣扎,安安静静的将手腕放在他掌心,任由他继续摧残折磨。
这副样子让宴拾万分舒心,他看了会那精致的小字,便说:“好师尊,就算你不喜欢徒儿,这辈子也只能和宴拾这个名字绑在一起了。”
他用着极其温柔的语气,说着冷硬的话,抱着师尊的动作看起来也万分缠绵。若叫旁人看了,定然看不出这旖旎中掩含的血色。
而谢云白实际上已经没有力气了。
他声息微弱,靠坐在宴拾怀中,手腕随着宴拾的动作滚落出更多的血珠,沿着手臂一路滴落下去,蜿蜒了一缕缕的血色。
但他无暇顾及,失了血色的双唇微微张开,努力的吐出了几个字音:“是喜欢的……”
宴拾:“……喜欢什么?”
他还没反应过来师尊在回答哪个问题,此时把手掌落在师尊的腰腹上轻轻揉捏,肆意的吃着师尊的豆腐,漫不经心的问着。
紧接着,就看到师尊失了血色的脸颊布上一层浅淡的红润,他又一次开了口,神色认真的说:“喜欢的……师尊……喜欢拾儿……”
——师尊喜欢拾儿。
“噗通!”
是谁的心脏在此刻剧烈的跳动了一下,空气中一瞬间变的极其安静,唯有这撞破胸腔的心脏,生动而鲜活的,一下下跳动着。
强烈的心跳声中,大雪中少年的身影越来越清晰。那是满含期待的,目光灼灼的,却在如今看来可笑至极的,曾经的自己。
“噗通!噗通!噗通!”
宴拾咬住舌尖,换来了一瞬清明。
下一刻,他就将师尊刚刚受过刑的手腕紧紧的攥在手心,用从未有过的冷硬语气说:“好师尊,你现在才来说这般欺瞒讨好的话有用?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半分?”
他边说着,手间边用了力。
本就破碎的伤口被他压在掌下狠狠的碾磨着,骨节交错,发出持续不断的“咯咯”声,大股大股的血水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掌下的皮肤一片凄惨。
而在这般的惨痛折磨下,谢云白却没有像之前那般辗转痛呼。他喘息之声渐弱,失了血色的唇只能吐出一些低弱的轻喘,直至毫无声息。
宴拾追问着:“师尊,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
他耐心的等着回答,却终究没有得到答案。
那刚刚还和自己说话的人合上了双眼,长长的睫羽轻颤,衬的苍白的脸色更加的俊美,浑身都如同失了血色般惨白。就这般安静而无声无息的,晕厥在了自己怀中。
——
等到谢云白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寝殿中全然被黑暗笼罩,只有殿门口挂着两个红色的灯笼,隐隐透进来光亮。
而谢云白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
他隐隐约约听到浊清殿一阵觥筹交错之声,显然宴席还没散,宴拾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便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起,想去灶房寻点东西吃。
然而他刚一动作,就低喘出声。
菊穴中的酒杯被他含了几个时辰,早已适应那般的粗度和形状。如今一个翻身的动作,便让这后穴的异物整整旋转了小半圈,凸起的纹络肆意碾磨着肠肉。
谢云白一面痛的腿肉酸软,动作别扭。一面又被凸起顶弄着敏感点,自腹中泄出一股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