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乘让她半躺在臂弯上,言恪拿起花洒,一边揉搓她的黑发一边用温热的水流将她的黑发浸湿,接着将花洒交给江昀乘。
他的大手带着洗发露在孟景嫄头上轻柔按摩,江昀乘拿着花洒从脖颈慢慢往下移动,温热细密的水柱砸在孟景嫄的肌肤上,莫名濡湿了她的腿间,四溅的水花也洇湿了言恪和江昀乘的睡裤。
湿透的丝质睡裤紧贴肌肤,清晰勾勒出昂扬的欲望,那本钱十足的规模让空气都热了几分。
孟景嫄清楚地感受着在自己血液中奔蹿的欲望,那股欲望被随着江昀乘移动的花洒被牢牢操控在他手中。
水柱砸在胸口,胸前的嫣红就挺起娇俏的弧度。
水柱砸在小腹,花穴就泛动起湿漉漉的蜜液。
水柱砸在腿间,孟景嫄就默默绞起双腿,咬牙忍耐。
偏偏洗头的那个也不安生,温热的指腹带着细密的泡沫滑到耳边,沿着耳郭的轮廓像情人的呓语一般轻捻着她通红的耳垂,直到她整个脖颈都泛起粉红才拿过花洒冲掉了头上的泡沫。
水花迷了她的双眼,模糊间双唇被人捕捉,滚烫的舌混着水流钻进她的口腔,不断汲取她口腔里残余的甜酒芬芳。
花洒被扔到一旁,水流对着浴缸外滋了一地水。
江昀乘朝言恪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言恪一边吻着孟景嫄一边拿起沐浴露挤在他手心,挤在孟景嫄身上。
江昀乘的手带着沐浴露开始在她湿滑的肌肤上游走,手掌的温度比热水还要滚烫几分,带着细密的泡沫擦过微仰的脖颈,摩挲了锁骨,又沿着软嫩的雪脯打圈,随着他的动作,清甜的蜜桃果香充斥整个浴室。
孟景嫄现在不可视也无法言,血液中奔蹿的欲望依旧被江昀乘牵引,他的手掌移到哪里,哪里就像着了火。
烧得她喉间干涸,呼吸急促,浑身都泛起情欲的粉,她双手牢牢抓着江昀乘的腰侧,腿间不住地在那炽热的昂扬上轻缓摩擦,连带被言恪带动的小舌都多了几分急躁力度。?аòɡцòs?ц.℃òм(yaoguoshu.)
感受到她的动作,江昀乘轻声笑她:“阿嫄,耐心些,时间还早。”
没等孟景嫄反应,江昀乘的掌心覆上了整个圆润的雪脯,嫣红挺翘的小蓓蕾被他夹在指尖揉捏,言恪也伸手挑弄着另一边的敏感,拨动、轻捻、揉搓。
哗哗的水声中夹杂着孟景嫄动情的呜咽,可没能出口,全被言恪收进了腹中。
江昀乘的手继续下滑,擦过腿根,缓慢温柔地将绵密泡沫涂了她满腿又回到腿间,手背似不经意地顶开紧闭的花瓣,早已包不住的蜜液蹭了他一手,带走一片泡沫。
孟景嫄喉间溢出的声音加大,江昀乘分开她的双腿,看着莹润的入口,哑声提醒言恪:“轮到后背了。”
言恪松开孟景嫄的唇,架起孟景嫄的身体,江昀乘捏着她的双腿将他放在自己腿上,与孟景嫄紧贴的距离让泡沫沾了他满身。
孟景嫄双手挂在江昀乘后颈,被言恪吻得红润的唇贴着江昀乘的耳朵撒娇:“我不想洗了……”
娇软的声音让身下的家伙又挺立了几分,直抵那片晶莹的穴口。
“乖,快洗完了。”
轻声安抚一句,江昀乘挺了挺腰,隔着丝料的龟头打开穴口碾过那颗敏感的小肉珠,后背的敏感点又被言恪的捕捉,前后夹击的剧烈快感直冲天灵盖,孟景嫄咬着唇闷哼出声。
言恪捡起花洒浇向她的后背,每冲掉一处的泡沫,他就啃咬厮磨一处,酥麻的痒意惹得孟景嫄挺着胸摆着腰不停往江昀乘怀里挤,胸前的两点混着丝滑的泡沫不断在江昀乘身上摩擦,穴内那颗充血的小珠珠也在她的动作下被碾磨得不成样子。
孟景嫄觉得自己像是即将要被渴死的鱼,欲望在她身体里疯狂地横冲直撞,腿间留下的汁液已经沾染了江昀乘昂扬,她求饶的声音带了哭腔:“不洗了……我不洗了……”
耳垂被言恪咬着,清冷嘶哑的声音异常性感蛊人,“姐姐这就受不了了?那洗完最后一个地方我们就不洗了,好不好?”
江昀乘以吻封缄,她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
四肢和后背的泡沫全都被言恪清洗干净,也被言恪的唇舌游走了一遍。
江昀乘松开浑身都染着春色的孟景嫄,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双手架起她的双腿,将那泥泞泛滥的花穴对准言恪。
羞耻的姿势臊得孟景嫄没眼看,偏着头哼唧不要。
“不要什么?”
回应言恪的,是娇软的呻吟。
江昀乘侧首轻舔她的耳唇和耳后,慢慢将她的整个耳朵都含进湿热的口腔中,舌尖沿着弯弯的沟壁,轻柔钻进耳蜗,继而又松开嘴,将舌尖滑向颈部,轻咬着跳动的动脉。
同步的刺激还从腿间持续传来。
言恪的指腹绕着花穴周围的粉色嫩肉打圈,修剪得宜的指甲时而轻刮着花唇而过,沾得指尖晶莹才施舍一般按向那敏感的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