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博带着外籍主厨和他的助手们来到鹭岛。
有了中午的经历,孟景嫄对陌生人的进入适应了不少,没有中午那么紧张,只抱着言恪的手臂,默默打量他们。
江昀乘从地下酒窖翻出TOKAJI摆在餐桌上,简之槐听到动静走出卧室,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采,感慨的话还没说出口,林思博走到她面前微微欠身,递上一份行程单,礼貌开口:“简博士,这是为您定制的行程安排,你看看,没有问题,我们就可以准备出发了。”
简博士接过行程表,看着江昀乘吐槽:“我发现你们景宜的人貌似很喜欢做表格?”
言恪憋着笑表示赞同。
孟景嫄不明所以,傻乎乎地发言:“表格很好啊,条理清晰,一眼明了。”
江昀乘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色,打开了酒瓶。
言恪看着孟景嫄纯净的脸,心里腹诽:是,是很好,只是你怕是不知道你的昀乘哥哥做了什么表格。
简之槐也偷笑一阵,一目十行略过了行程表,转眼看着林思博板正白净的书生脸张口:“除了吃饭按你这上面的来,其他听我的。”
林思博的表情没有一丝起伏,声音平和应允:“好的。”
简之槐抬起眉梢将他上下打量好几遍,越看越有兴趣。
被喂了这么多天的狗粮加春药,简之槐的心蠢蠢欲动,她笑着对林思博扔下一句:“半小时后出发。”
丢下这句话,简之槐回到卧室开始拾掇自己,半小时后准时出现在林思博面前。
凌城夜游嘛,自然打扮要大胆一些了,卷发红唇,吊带高跟,简之槐一样不落,手上拎了件驼色大衣就算御寒了。
林思博目不斜视,好似简之槐风格的转变他丝毫没有感受到,依旧把背挺得笔直,站在玄关处等待简之槐发布出发命令。
孟景嫄是唯一一个冒着星星眼,毫不吝啬赞美简之槐的人,“之槐,你以后可以多这样打扮!太好看了!”
简之槐大方送了一个飞吻给孟景嫄,翘起红唇,颇有深意说了句:“那我们都好好享受今晚吧。”
可惜孟景嫄没听懂她说的“享受”是什么意思,还天真地笑着说好。
“那你们两位要谨记我的叮嘱哦,别太放肆了。”简之槐朝江昀乘和言恪眨眨眼,转身和林思博离开了鹭岛。
孟景嫄懵里懵懂地发问:“什么别太放肆了?之槐叮嘱什么了?”
言恪和江昀乘同时沉默,屋内的空气好似也凝滞了一般。
两秒之后,江昀乘收到简之槐的信息:江总的秘书可以算作今晚的餐后甜点吗?
江昀乘哼笑一声,回她:如果你啃的动的话,我没意见。
发完消息,他朝孟景嫄扬了扬手机,转移了孟景嫄的话题,“简之槐看上林思博了,发信息问我可不可以把他算作今晚的餐后甜点。”
嗅到八卦的气息,刚刚的疑问即刻被抛到脑后,孟景嫄神情雀跃,趴在言恪腿上小嘴开始叭叭叭说个不停。
“忽然觉得他们还挺般配的!”
“如果他们成了,之槐是不是就可以留在凌城了?”
“可是林思博一个母单到现在的人,他开窍了吗?”
……
白嫩的脚踝就在言恪面前晃啊晃,嫩红的唇一张一合就是不肯停歇,看得言恪心潮浮动,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正打算动嘴堵了她的唇,江昀乘冷飘飘一句话先打破了孟景嫄的幻想,让她直接失语。
“林思博是景宜出了名的硬骨头,前赴后继想要拿下他的人不说上百也有好几十个了,但都无疾而终。”
孟景嫄一下就垮了小脸,坐起身来,眼神带着谴责审视江昀乘,“昀乘哥哥,是不是你把人家压榨得太厉害了?”
言恪顺手把她搂紧怀里,扯开嘴角附和一句:“我看像。林思博差点就是一个翻版的他了,一样一幅老古板的模样。”
孟景嫄脑中浮现出林思博和江昀乘同款的板正表情,弯起眉眼捂嘴偷笑。
江昀乘睨了沙发上那两人一眼,摆上酒杯,不咸不淡地开口:“你那个秘书也跟你一样,不拘小节骚气外放。”
“哈哈哈哈哈哈!”
孟景嫄没忍住笑出了声,气得言恪按着她的腰朝她屁股拍了几下。
被言恪拍疼了,孟景嫄扭着腰挣脱他的怀抱,光脚跑到江昀乘身边,控诉言恪:“他说不过你就拿我出气,我不接受!”
江昀乘放下酒瓶,将她横抱起身,丢回言恪怀里,看着她泛红的脚趾教育她:“下次告状前先把鞋穿好。”
孟景嫄气得直哼哼,又不敢对江昀乘发难,恶劣的笑了笑,直接把凉丝丝的脚伸进言恪睡衣里,踩在他的腹肌上取暖。
言恪也不恼她,把凉悠悠的小足板全部纳入他的怀里,掐着孟景嫄的脸恶狠狠地抱怨:“我看你才是拿我出气的那个,有本事对你昀乘哥哥说个不字?”
孟景嫄敏锐察觉到一丝酸气,立刻换上甜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