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动静闹的太大,门外听壁脚的丫鬟早早都红了脸跑了。今天大家也识趣的没有来叫醒黎苏墨和温景,黎苏墨就这么抱着温景,插在他软软的穴里睡了一夜。
温景平日里早起惯了,结果昨天也是被黎苏墨折腾的太狠,很晚了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睁眼只库觉得浑身酸痛,那处也说不出的酸胀。温景挪了挪身子,才想起黎苏墨的阳具在穴里插了一整晚,穴里流出的液体早就把两人的交合处打湿了,黏糊糊的挨在一块。
他不适的缩了缩花穴,把黎苏墨给弄醒了。黎苏墨靠在温景怀里,猫儿一样伸了个懒腰,抱住温景挺了挺下身,鸡巴在温景的穴里来回插了几下,直碾骚心。温景轻轻呻吟了几声,推了推黎苏墨的肩膀,“都一夜了……出去……”
黎苏墨还迷糊着,听到温景让她离开那个温暖舒适的地方,自是不依,不但不拔出去,还把温景跨在自己腰上的腿架的更高了些,下身更用力的挺了挺,插到更深处去。“唔啊……”温景被插的不住喘息,下巴搁在黎苏墨的头顶,轻轻蹭了蹭,软声央求她“我那里头酸疼的很……唔……你先出去……改日给你cao。”修长的腿仍然搭在黎苏墨腰上,穴肉乖巧的含着黎苏墨的阳具。?ōńɡńáńsんμ.cōм(dongnanshu.)
“改日是哪日?你我成亲了,你是我夫君,自然要日日给我cao。”黎苏墨仰头亲了亲温景的下巴,手指碾过温景胸前的红豆,把鸡巴稍稍抽出一点儿,再用力的操到深处,直把温景顶的一阵呻吟,快感掩盖过穴肉的酸痛,黎苏墨扣住温景的大腿,温柔又缓慢的顶弄。
“啊……唔啊……嗯……”下身湿滑水液随着黎苏墨的操弄挤了出来,每一下都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木制床榻发出轻微的嘎吱声,温景与黎苏墨的头发散着,几缕发丝缠绕在一起。锦被下躯体纠缠,温景被抱着腿插到失声,软热穴肉不断收缩着,黎苏墨压着温景的腰,死死顶着软嫩冒水的宫口往里猛凿。敏感至极的宫口颤颤的被凿开一个小缝,淫水不断涌了出来,浇在黎苏墨的龟头上。
黎苏墨一个翻身,将温景压在身下,锦被被掀到一边,她把温景的双腿向上拉起压至身侧,挺动胯部迅猛的操干了起来。囊袋随着黎苏墨cao穴的动作拍击在温景的穴口和腿根,拍红了一片。
“唔……啊啊……嗯啊……又要……嗯啊!”温景搂紧黎苏墨的背,身子紧紧绷成一张弓,内壁紧缩痉挛着,大力收绞黎苏墨的阳具,大股阴精浇在黎苏墨的鸡巴上。在灼热水流中,黎苏墨也在温景的花穴深处射出了精液。
射精后半软的阳具并没有立即抽出来,而是眷恋在那汪软嫩温柔乡里。温景将双腿环在黎苏墨的腰上,一只手搭上她的背,一只手替黎苏墨把垂落青丝往耳后捋了捋。指尖还在微微发颤,黎苏墨的胸脯和温景的紧紧贴在一起,隔着温热皮肉感到温景剧烈的心跳。阳光从窗棂里透进来,爬上桌案。本就晚醒的两人把时间拖的更晚了。
“你先躺着,我打盆热水来。”黎苏墨缓缓抽出阳具,红软穴肉挽留着它,被带出穴口翻出一点红肉。被干到合不拢的花穴丝丝缕缕留着精液和淫水。昨晚烛火太暗,黎苏墨也没仔细看看这个地方,此刻趁着阳光,她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一下这个被初经人事就被cao的发红肿的地方。温景红着脸把头偏向内侧,敞着腿任由黎苏墨动作,哑着嗓子说“午后父亲和母亲要过来用膳……”
黎苏墨这才收了玩耍的心思,为温景盖上薄毯,匆匆穿上衣裙去打了盆热水来。仔细擦拭温景的身体,着重照顾被cao熟的小逼,连小温景也被仔细照顾。自己沐浴时都没有擦洗到如此仔细,温景的脸已经红透了,想开口说自己并没有劳累到不能自己擦洗的程度,但察觉她想玩儿的心思,便没有出声阻止黎苏墨的动作。直到黎苏墨捏着那个红肿的花蒂揉捏搓弄着把温景顶上一阵高潮后才软软开口道“唔啊……酥酥……别玩了……要迟了……嗯……”
放开那个另她爱不释手的豆子,黎苏墨不无遗憾的替温景把衣袍穿上,只恨成亲规矩繁复,不然非得把这美人压在床上玩个三天三夜。温景垂眸看着黎苏墨,睫毛颤颤的,一边系好腰带一边安慰她,“这几日是会忙些……过些日子就……”话未说完耳尖已经红了。
黎苏墨发觉温景一害羞不是脸红就是耳朵红,分明是软糯可欺的性子,心里越发喜欢起来,忍不住想逗他,又把他压在床上温存了一阵,惹得温景连连喘息,才一道出门。
青庐到前厅的距离稍远,一路上不少遇到仆从。温景的走路姿势有些怪,几乎要靠在黎苏墨身上,下人只道新婚夫妇昨夜玩的太过火,王爷王妃如胶似漆,都带着暧昧笑容冲他们行礼,却不知此刻温景的穴里塞着一根不小的玉势。原是出门前被黎苏墨压在床上时,她探进穴里感到触手滚烫,知道嫩穴是被操肿了,转而去找了一根玉势来,涂满了清凉药膏插了进去。一是要舒缓昨夜被cao是过火的肉穴,一是要让双性人偏紧小的穴道适应被巨大阳具插入的感觉。黎苏墨还恶趣味的把玉势往深处顶了顶,让他以后去哪儿都得带着它,随时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