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墨还没来得及继续忧愁,大婚的日子就到了。黎府里头张灯结彩,准备迎娶温景。不过虽说是迎娶,对方毕竟是个王爷,黎苏墨还是要住到王府去,所幸的是王府与黎府距离并不远,回门也方便得很。
全府上下洋溢着欢乐的气息,只有黎苏墨一副恹恹不乐的样子,提不起什么精神的被摆弄来摆弄去,换上大红霞帔迷迷糊糊就给塞到轿子里去了。上轿前黎苏墨还在想着,明明是我娶他,怎生是我上花轿。
还未多想,因为早起和挨饿昏昏沉沉的脑袋就被接下来一系列拜堂成亲的繁琐程序搞的更加头昏眼花。连温景今天到底什么模样都没看清,只记得他握着牵红的手指格外修长白皙,润的像玉,不知几分冰冷。
回过神来时,黎苏墨已经在青庐里坐着,喜烛在窗前跃动,烛芯已经烧的很长了,不时爆出火星。黎苏墨饿的不行,看到桌上摆着一些喜饼糕点,起身拿了一块吃了。刚咬一口厨房门被吱一声推开,温景被入夜的凉风裹挟着进了屋里。神情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大红的喜服衬的他更加面色如玉。?ōńɡńáńshμ.Cōм(dongnanshu.)
温景回身关上门,喜服宽大的袖子垂着,整个人在隐在暗处,显得有些单薄。黎苏墨勉力咽下口中有些干涩的喜饼,拍了拍胸口顺气。“你回来啦……”温景仍是一言不发,拿起酒壶倒了两杯喜酒,递给黎苏墨。
“……交杯酒?”黎苏墨拿起酒杯,温景默默上前一步,伸手环住黎苏墨的手臂,自顾自的一气饮了下去。黎苏墨吓了一跳,赶紧也跟着喝了,余光瞥见温景的耳尖通红,才想这家伙大概是在前头被灌了酒,早就醉了,心里还在记恨前几天自己说的那些话。
见黎苏墨喝完了交杯酒,温景撩起下摆往榻上一坐,垂着眸,睫毛在眼睑下方打出一片阴影。良久,他才说到“我知你是不愿娶我……但你我二人已经成亲了,已经是夫妻了……你可不能反悔了。”
黎苏墨闻言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无奈,亲也结了,堂也拜了,交杯酒也喝了,洞房都进了,自己还能跑了不成。她见温景面色如常,可莹白手指隐在宽大袖口下紧紧攥着被角,顿时觉得这位冰山王爷十分可爱,生了几分戏弄他的心思。开口道,“那我非要走怎么办,你没点表示怎么留住我?”
温景一愣,犹豫片刻,不知道黎苏墨是什么意思,只是抬头呆呆的瞅着她。黎苏墨笑了,伸手攀上自己胸前的盘口,摆出一副小流氓姿态,“喝了交杯酒,接下来该洞房花烛夜了吧,王爷。”温景低下头,不知道想些什么,慢慢抬手解开自己扣子。
喜服样式繁复,最顶上的一颗接近脖颈,扣子也紧,温景连着解开了两三颗,也才勉强露出一小片锁骨处白皙的肌肤来。他的手微微有些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第四颗扣子怎么也扭不开。
温景此刻的模样显得颇为柔弱可欺,黎苏墨不禁怀疑起他是否真的如传言中那样冷漠高傲。露出的一点肌肤烫进黎苏墨眼底,她感到刚刚咽下的那口糕点让她无比口干舌燥。温景如何也解不开那颗扣子了,挣扎了半天,求助的望向黎苏墨,眼神柔软含着水光。温景的长相其实并不锋利,上挑的桃花眼有几分风流的味道,长长睫毛使得那对眸子十分软糯。如果不是薄薄嘴唇时时抿着,看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实则长的极温和漂亮。
黎苏墨咽了一下口水,下身有些灼烫起来。她克制不住欺身上前,挤进温景的双腿间,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往柔软的锦被里一推,压在了温景的身上。一只手撑在温景身侧,一只手慢慢解开了所有扣子,把喜服往两边拨开。温景偏过头,红霞一路从面颊烧到脖颈。喜服层层叠叠,剥开一层还有一层,温景就这么躺着,像个精心包装好的任人宰割的礼物,由黎苏墨把他拆开。
废了半晌功夫,黎苏墨才终于把温景从喜服中掏了出来。大红的喜服凌乱的摊在床上,上头一个白皙纤弱的温景。
温景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连着胸膛的肌肤也发红。双手攥着喜服,白皙胸口的两点殷红在触及冰凉空气时就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单薄的胸口和腹部白嫩光洁,全身不住颤抖着,整个人像一尊漂亮的白瓷娃娃。
黎苏墨俯下身,轻轻拧着温景胸口的红豆,慢慢从脖颈向下亲吻,将情欲烈焰一点点往下点燃。温景轻哼出声,挺起胸口,将乳豆送到黎苏墨手中。黎苏墨转而握住温景的左胸,将平摊胸脯聚了一点儿软肉在手中揉捏。一路亲吻到小腹时,轻轻啄了啄那个可爱的肚脐,伸出舌尖舔了舔。温景颤抖了一下,将喜服攥的更紧了。他修长的双腿仍然被喜服裹着,因为黎苏墨挤在温景双腿间,两条腿被迫敞开着。黎苏墨支起身子伸手掀开喜服时,感到身下的温景抖的更厉害了。
毫不客气的将喜服完全拨开,温景干净的下身暴露在黎苏墨面前,那个笔直清秀的性器早就立了起来,顶端小口吐出的蜜水已经将喜服打湿出了一小块暗红。温景的下身没有毛发,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干净又漂亮,只是他的双腿间似乎还隐藏着什么。
黎苏墨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