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之后,却不见有人冲杀而来,斥候探过才知竟是炸营了,一时间众人皆是见猎心喜,唯有苏泽皱起眉头。
稍加思量之后,苏泽点齐人马,直奔朝廷大营。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苏泽带兵观望一番,见果真是营啸,当即命人向营中喊话,未曾失了神志的兵丁渐渐寻着声息躲闪而出。苏泽亲自领军而战,一身明光铠映着火光格外耀眼,好似指路明灯一般将敌营将士由死地引向生路。其间刀枪无眼,苏泽领军斩杀狂乱之人,以身化为利刃,于乱军之中撕开一条血路。
血染大地,断臂残肢,唯有踏过此途才可逃出生天,少年将领以敌军之身前来救援,逃出的将士无不为其折服。晨曦之中,抽泣呜咽之声不绝,少年将领姿颜甚伟,此刻却是愁眉不展。不知何人率先跪倒,人群似涟漪一般铺散开来,诚心诚意的拜服于他。
唯有苏泽,横刀立马。
时至天光大亮,望着敌军营中一片修罗惨状,苏泽久久不能言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据说营中原有兵士六万余人,苏泽带人忙乱一夜,只堪堪救下两万三千人左右,其中吓破胆子不可再战的尚有几千人,无奈之下只好将他们放入水寨周边休养生息。为防有人居心叵测,水寨之中不可轻易放人,可又不能将他们放回北方,只要有户籍不改,他们必将随军再战,到时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所幸余有两万人被苏泽义举所感,一心认他为主。苏泽不计前嫌,甚至顶着炸营之险前来相救,这般心性令一众死里逃生之人感激不尽,亦使苏泽声望更高。
因这些人只认苏泽,其安置部署之事又刻不容缓,苏泽便被拖了几日,由苏河先行回返探望母亲。
张秀这几日担心受怕的越见消瘦,张松得了空闲便来陪她说话解闷,只是碍于前尘往事,两人之间总是有些尴尬,最后还是要如玉与凤歌见天的陪着。
母子相见,张秀自然免不了又要大哭一场,见到苏泽并未回返也是吓了一跳,直到苏河说清原由才好了些。她拉着儿子好一番说道,一时说自己身子不行,便是死了也不要他们守孝,苏家男丁少,早些开枝散叶才是根本。又说凤歌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往后成了亲定要好好待她云云。
这话令苏河不以为然,凤歌那样厉害,他又不敢还手,向来只有挨打的份,真成了亲自己不受气便是好的,哪里还敢欺负她?
苏河年仅十六岁,又是个粗枝大叶的,他与凤歌也算是相识日久,两人早就订了亲,知晓凤歌日后会是他的妻子,也未起过推脱的念头,只是情窍不开,尚将她当作姐妹一般看待。
幼时父亲对他们兄弟教养极严,他极少顽皮,十岁上到了水寨,与凤歌相识之后才渐渐顽劣起来。头一遭下河摸虾,第一次上房揭瓦,桩桩件件都是凤歌带着他做的,也正是这份两小无猜,无子的陈昌才为他们二人订下亲事,只可惜凤歌早慧,苏河却像他哥哥说的,于情之一事上,有些呆傻。
陪着母亲闲话一阵,苏河被她哭的有些心浮气燥,借口探望寨主,寻个由头跑了。三日后,才想起一直未曾见到阿姊,给母亲请安时问了一句,才知她身子不爽利,故而未曾前来。
荷清阁前,苏河又被那两个婆子拦住,他不是成良,哪里会听这两个下人多嘴,抬脚便向院内走去。两个婆子见状也不敢硬拦,想着他们都是自家人,便是男子也当没什么大碍,就由着他去了。
苏河自小习武的,五感总要强出常人好多,刚刚走到廊下,便听得屋内传来阵阵呻吟之声,他心头一惊,没想到阿姊竟是病的这样厉害,听这声音似是极难忍受了!
他急忙冲进屋去,也顾不上关门,直奔里间。只是刚刚进去,就愣在当场,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床上。
原来连晶离了水寨,给她留下调理身子的药品也已用尽,军中伤员甚多,连晶便忘时日,而没有药物压制,那沉寂了数月的淫毒终是又发作起来。
如玉只觉身子燥热难耐,发肤骨髓之中都是免以磨灭的欲火。她不敢穿衣,哪怕只是微小的磨蹭也能令她快感连连。这症侯时有时无的发作着,她咬牙忍了两天两夜,眼看就要忍不下去了,淫毒从未发作的这样长久,可她却并未如往常一般失了神志,也不知这症候到底是治好了还是更重了。
这几日她一直不曾安睡,此时也是半睡半醒的,梦中苏泽就在她身旁,正把着她的手玩弄她的身子。纤细玉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乳峰,大力揉捏两团奶儿,另一手也探到身下,自小穴中沾满淫水,涂在挺立的阴核上捻动。
可是还不够,她自己再如何也是隔靴搔痒,杯水车薪,她想要男人火热的大掌,磨人的肉棒!
“啊……我不行了……救我……我要!”
不知不觉间,苏河胯下之物勃发而起,硬挺粗涨,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走到床边,低声说道:“阿姊,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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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实打实的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