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篝火边,有一对男女正在做着不能明说的事。
林疏的声线发颤,撑在车门上的手也时而握成拳,时而松开,大概是后穴被女孩搅和得太过泛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无法承受。
小树苗低头,看到自己手指退出来的时候,从穴里带出了一股很粘稠的拉丝。隐约有水痕流淌下他的大腿根。
他的两条腿分明是打颤着,肌肉起伏的线条很明显。应该是和自己在较着劲,不愿意瘫软下去。
小树苗说:“我从后面进来咯。”
她掏出自己名器,慢慢挤了进去,在林疏颤抖的身体里抵进深处。
“……唔……”
林疏狠狠咬住唇,可眼底的水光却遮掩不住。
小树苗低头看了一眼,轻轻拍了他的屁股,语气温柔:“太紧了,放松一些。”
她用实际行动安抚他,刺激他的乳尖,啃咬他的肩膀,撸着他勃起发硬的龟头,在几番技巧过硬的挑逗之下,林疏的身体软成了一摊泥。他用牙齿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已经配合地放松,一副任由她怎么拿捏的模样了。
小树苗开始打桩,胯部慢慢挺动。两人之间渐渐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她好像也是头一回在野外肏人。
此时此刻,一点火光打亮他的裸体,两人的肌肤被打上了一层带着光泽的滤镜。
她的手抚在他的腰上,从他的腰窝一路摸到他屁股,再摸到两人结合的私处,再摸到他前面发硬着的性器。
他的男根好像一直都是勃起硬着,而且有越来越涨大的趋势。当她的手在上面打圈圈的时候,龟头还被刺激得流出了一些前液,很粘稠,又很无助的样子。
她知道林疏应该很少给自己打飞机,性器经不起这种刺激。她也很体谅他,没有再继续给他太强的刺激。只是,她很喜欢看他被顶弄得一颤一颤的时候,性器往上戳着自己小腹的模样。
“啪啪”的声响还在继续,但远处的蝉鸣声像是海浪一样涌过来,把他们交合的声响都掩盖在田野的风中。
星河辽阔,夜空寂静,朦胧起伏的远山包围了他们,像是温柔又恒久的凝视。
在这样辽阔的天地之间做爱,她又忽然觉得自己很渺小。她和林疏相贴在一起的身体像是两个宇宙里取暖的萤火,彼此贪婪,互相取暖,抵御黑夜中的寂寞。
插弄了一会儿,小树苗又难免开始分神。
她想到了林疏的那个10分。
之前就已经验证过,分数代表的是每个人对她的感情数值。而林疏是她迄今为止碰到过的最高的。
他真的有那么喜欢她吗?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是做了什么事情,值得他那样的喜欢呢?
在一个深深的挺动里,林疏无助地“嗯哈”了一声,眉头深深蹙起,表情带着痛苦和欢愉。
小树苗在他身后咬着他耳朵,问:“林疏,你这人是不是挺容易喜欢上别人的啊?”
林疏被她插弄得神志有些模糊,但不知怎么,这话还是被他清晰听清楚了。
他忽然就不给她插了,艰难地将她用手推开一点,然后转身,带着水光涟漪的红红的眼睛,咬唇看她。
“你在怀疑什么?”他问。
小树苗:“哎,你别生气,我……我就是随口这么一问。”
随口一问而已,怎么忽然就不给插了呢。
她又要去把林疏板过身,继续搞穴,但林疏却扣住她的手腕。
他深深注视着她,然后俯身,像是小心翼翼的讨好一般,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很轻柔的触碰。可他唇上的那点柔软,还是让她心里有个地方小小陷进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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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她又开始说起了情话。
“其实我也会很轻易就喜欢上别人。”她凑到了他的身侧,“比如,你啊。”
最后那一句“你啊”轻飘飘的,尾音里带着一点气音,像是羽毛一样搔过了林疏的心。
小树苗一说完就明白了自己究竟有多么渣。
有时候,只要她稍微用理性克制自己一些,用伦理道德约束自己一些,不必要的情感伤害就可以被避免,分手的时候大家也可以各自体面。
可今晚的她,就是选择了把理性放飞,把道德放飞,沉沦进一种新的角色扮演之中无法自拔。
她咬住林疏的耳朵,一边重复说着自己究竟有多么的喜欢他,一边把他抵在车门之上,把他的腿架起来操。
林疏的一条腿悬空,被架在她的肩膀上。随着她一下又一下凶狠的顶弄,他的嗓音里发出难忍的、压抑的喘息,每一声“哈”和“啊”都缠绵曲折,饱含隐忍。而他的小腿也在她的顶弄之下一颤一颤,在她肩头悬空着找不到落脚的点。那上下颤着的弧度,好似格外无助,每一根脚趾都蜷曲了起来,一如他绷紧了的肌肉曲线。
从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