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消散的灰烟,目光清晰起来。
女人目露狡黠,手从脖子滑落顺着穴口摸到小腹,帮他退出,又握住依然坚硬的欲望狠狠撸了几下。
经历几次不同寻常的性爱,她越来越食髓知味,在刀锋剑影旁获得酣畅淋漓的快感。
裤子的暗兜落下去一块,轻动着瞳光,从里面掏出小瓶子,秦厉衡竟没察觉。
“这是什么?”
掂了掂瓶子,男人正在仰头吸气,被握住的性器上下跳动。
“是祁焱给我的,据说很给劲。”
陆萦儿倏地眯起眼睛,弹了弹腿心昂扬。
“你也很给劲。”
秦厉衡压低身体,皱起的眉心凝聚无数戾气,又冲进去撞了几下,刚合上的谷口再次被撑开,粘液不甘地一股接着一股冒出来。
会所后门,秦净生被几个人护着出来,他看上去很慌张,边走边往后看。
爆炸随时可能会继续,看得出他很在乎自己这条老命。
“留在这里等我,听话不要乱跑。”
可惜没有来第二次的时间,而且烟雾快要散了,他不能忍受她美好的身体暴露在别人目光里。这副天工巧匠雕琢的身子,每一寸都是他的。
“好。”
陆萦儿乖乖答应,目光透着清纯懵懂的乖巧。秦厉衡直起身穿上裤子,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她却偷偷将毒药放进自己胸衣里。
“注意安全。”
两人吻别,陆萦儿听话地坐在山坡上,每次秦厉衡回头时她都带着清甜的笑容。
然而在他转身彻底离去之后,原本纯净无害的脸蛋却开始变化,眸光攀上一层雾霾,遮天蔽日的Y云浓密过四散的灰烟。
甩着车钥匙走回车旁,想起已经没有油了。
周围都是没来得及开走的车,她无所谓地偷了一辆,先不去找陆擎川和霍甜,从地图上找到那天的小镇子。
说是镇子,不如说是一片简易房搭起来的聚落,一束孤灯照得中间的白色别墅很显眼,主人大抵是个讲究的人,即便周围荒芜贫瘠,h沙随时都有可能吞噬,玻璃也依然清透可以照出人影。
看来这些人是真的吓到了。
陆萦儿流眄周围,嘴角挑着嘲讽的笑意。
她已经走到简易房中间,离白色别墅只差十几米都没人发现她,这种乌合之众也值得秦净生将晚年安稳交托出去。
纤细的高跟鞋踩在地上,没有任何声音,回响从四面八方传回她耳朵里。
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对,这里太安静了,连呼吸声都没有。别墅里的灯几乎都开着,却没有一个人影。
“啪。”
她似乎踩到了一滩水,可那腥味又深刻提醒她这不是水。
往里走,血色更加惊悚,孤灯照不进的黑暗里,藏着无数破碎的肢T。陆萦儿看了一眼,捂着穴口干呕出眼泪。
很显然这里经历过一场屠戮,而且这些人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陆萦儿不会恐惧死人,只是忍着恶心将那些尸体挨个翻了一遍,里面没有埃斯班和古斯,她只能去寻找秦厉衡。
经过不久前缠绵的山坡,身下开始有异常的酥痒,属于男人的T液兴奋冒出。
她似乎染上了瘾,只要看到与他有关的东西,便会控制不住想要爱抚。
余光有辆黑车撞碎尘烟,女人呼出口气,后视镜里的娇颜满面红云,眼尾还透着潮水退散后的娇媚。
她来到城市的边缘,再往里走就是沙漠,g枯的风吹在脸上,h沙切割细嫩肌肤。
身边的铁皮房子干扰了手机信号,“呲啦”一声。
女人眸光惊动,躲在仙人掌后,目光从窗口移到身边的水井,塑料水桶放在井边,上面还放着勺子。
这里是临时搭起来的,没有看到水管,用水应该只靠这一口井。
她垂着眼皮,点了几滴药到水桶里。月光压着墨羽似的眼睫,面无表情,一片浓重阴影挂在眼下。
这场爆炸来的太突然。
秦净生自乱阵脚,摄像机忘到脑后,只顾着逃命。
他在墨西哥的住处是座五面都被铁皮围起来的屋子。
厚实的铁器能给他安全感,平日里端的云淡风轻全都不再伪装,跑进铁皮屋里大口喘气,颧骨油光红亮。
水壶里空了,他用对讲机朝外喊水。有人提着一小壶水,顺着楼梯走到房顶,用绳子系好,从一个小洞将水顺下去。
秦厉衡在墙边倚了良久,手臂交叉在胸前,刘海微微晃荡。
影子小心翼翼朝里递水的样子逗笑了他,他小时候也是见过这位叔爷的,居然落到如此窘境。
捏着眉心摇摇头,撕开西装内衬,让封了几个月的牌子重见天日。
丝毫不掩饰脚步,房顶上下来的人发现闯入的不速之客,他正要喊,一柄利刃便抵住柔软咽喉。
“不想死就闭上嘴。”
男人妥协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