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
她怕他下一句说出让她离开的话,深爱的男人怎能清醒,必须陪她一起疯狂下去。
“我不走,不回家。”
秦厉衡低头沉默,汗湿的额发一下下点着皮肤,挺动激烈的腰身光泽胜过金属,汗水含在山谷般深邃的沟壑里,仰头望着天,笑声几乎癫狂。
胸腔震动摇晃乳波,他点着她的乳尖拨弄花蕊,j身刺入,搅弄出眉心折痕才罢休。
“你在想什么?我C过的女人怎么会放走?”
就算他是一坨垃圾,她也要跟着自己。
前后耸动腰胯,眼中含着病态的鲜红,大手把玩娇嫩臀肉,她挣扎转过身,被攥了许久的手腕环着一圈紫红,他失控伤了她,可她不在意,只是求他摘下自己眼睛上的黑布。
“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只有眼睛是熟悉的,她冲上去吻他,用自己温柔的躯体安抚受伤的野兽,替他舔舐伤口。
他的骄傲岌岌可危,那层曾经坚固的铠甲在失去家族庇佑后逐渐瓦解。脆弱的灵桓赏即将不堪一击的心灵,他像个孩子一样融化在一片温软中。
布条终于被摘下来,恢复亮堂的眼前曈曚而混沌,陆萦儿一时怔忡,不可思议附上他的眼睛,潮湿热烫浸润手心,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抱住他的头,秦厉衡便顺势躺进她怀里。
“嗯......”
沙子晒得很软很暖,高大的仙人掌为他们遮住几寸Y凉。女人峨眉紧锁,视线剧烈颠簸,深埋在体内的猛兽不知疲惫。
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胸罩被推到锁骨,薄如蝉翼的纱衣摇摆,男人贪婪地吸吮,将奶香都吞进腹中。
“宝宝,小心宝宝,他是你的孩子,别这样。”
玉指抠进沙子,泪雨涟涟地让他心疼自己的孩子。
他抬起头,眼尾没来得及隐藏的晶莹滴到她肩膀,拍拍翘臀,胡子刮弄白肉。
“伤不到他,听话,再分开点。”
无论怎样抽g都张弛有度的谷口紧抱着硬挺分身,他动作迅猛到重影,腔肉留恋地黏在上面,穴口可见一圈清晰鲜红的嫩肉。
每每抽出只剩一个头在里面,整根硕物不遗余力地冲进去。响声果断利落,檀口时而张翕时而紧咬,求饶的话犹如被撞碎的薄冰迸向四周。
呼吸一浪粗过一浪,他守着最后的理智没有冲进最深处的屏障。疯狂抽送几百下,将携着怒意的滚烫毫无保留地倾泻给她。
“嗯......”
相连的姿势,他是有点怪癖的,喜欢将射出来的东西堵在里面,即使有了孩子还是有这样的习惯。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视汗水淋漓的娇人,来时的英气飒爽早已被他肉散,苍白脸颊附着闪烁,像一层明净的冰晶。
嘴唇g裂的让人心疼,他低头轻轻含住,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浸润了g涸。
“厉衡哥。”
她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怎么了?”
“严喆,死了。”
他抬起她下颌,女人的脸完美得宛如一件艺术品。鬼斧神工的雕琢,流畅的线条对着他,鹅颈悄然鼓起一截血管。
“为了我死的。我不喜欢欠谁,你知道的。”
“呵。”秦厉衡低着头笑,铁齿研磨,颌线迸出曲折轮廓。
“可我还不了了。”
拳头狠砸在地上,血肉模糊的骨节嵌进沙子,陆萦儿垂着眼睫捧起他的手放在脸侧,轻轻抹掉沙土。
“衡哥,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女人拉过背包,摸出一把崭新的沙鹰上膛。
秦家是块啃不动的石头,占了东南亚这么久却不给自己一点脸。
而如今让人闻风丧胆的秦家,肱股之臣被他杀死,古斯觉得面上有光。
喝了酒,他脸色红润,眯着鼠眼盯住吊在屋檐的剪影迎风摇晃。
秦家人活着或死了都有分量,尸体头部开了一个大洞,脑浆已经g了。他让人挂在简易房门口最高的地方示众,死人毫无生机摆动,这是与他作对的下场,啤酒都觉得甘甜许多。
远处青石后,男人背靠霞光,微长刘海挡住半只眼睛,手中紧握AK,虎口用力裂开血线。
他望着孤零零的尸体,影子在眼中掠过。愤怒和耻辱结成一张猩红的网子紧紧裹附眼瞳。
埃斯班举着酒瓶仰头畅饮,妓女与他调情,两个丰满的奶子压在他脸上哈哈大笑。
荒芜沙漠旁的狂欢,狼狈愉悦,一副荒诞却又格外满足的画面。
一道影子扑向他,秦厉衡长臂一展将她拢到怀里。
“我过去,你就开枪。”
女人眼中冒出兴奋的灵光,父亲是不许她动步枪的,可手枪哪里能让她知足。抚摸枪身轮廓,在这一刻嗜血欲望胜过男人。
一阵夜风将炎热驱散,妓女还在尽情卖弄风骚。这种风月场的女人会说会做,可只能玩一次,第二次过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