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下流淌过一条小河,源头被撞得摇晃,粘液浸湿了沙土,热气将腥气烘的很呛人。
脸上带着厚重的伪装,魁梧强壮的男人手臂撑在墙上,下颌紧绷锋利线条,眉心纵起深邃沟壑,每一次闯入都伴随着汗水飞溅。
陆萦儿被他从身后抱着,小身体几次险些被撞飞出去。她眼睛上还蒙着黑布,尝试过要拿下来,可每次秦厉衡都会立刻发现,然后招致他更加疯狂的报复。
久而久之,生理泪水冲出眼眶弄湿了布条,红唇微微颤抖,像极了委屈的娃娃,小声哭闹望他怜惜自己。
“衡哥轻些。”
笔直坚硬的性器仿佛一柄利刃,势不可挡朝着最深处开疆破土。
男人沉默不语,和平时爱说骚话的浪荡全然不同。她有些慌张,蒙住的眼睛看不到他漆黑无边的瞳孔,娇嫩甬道被全力抽g到边缘殷红,丝丝缕缕的红线将两人纠缠在一起。
囊袋拍击花唇,交汇处摩擦出泡沫,抽动伴着另人羞赧的破碎声。那些被拉长的白沫黏在肉茎上,青紫中多了一丝愁白,狰狞伟岸的物件次次狠入到底。
男人紧咬牙关闷声冲刺,腰腹肌肉嚣张暴起,刺入她柔软的媚肉,坚定有力地搅动。听着她仰头哀Y,用她所有温暖和柔情融化自己不得已结冰的身体,用发疯一般的撕扯掩饰自己通红的眼睛和蔓延到下颌的泪水。
他像失去理智的疯子,嘴角勾起肆意的笑容,陆萦儿听到夹在低沉呼吸中的低笑,身体一抖颤巍巍地到了高潮。
“厉衡哥,厉衡哥,孩子,孩子,轻些”
这次是布条也挡不住的眼泪,她扶着肚子,哭得悲戚的小脸紧拧,娇声和孩子的父亲求饶。
“你怎么了?”ρǒ壹8sǒ.cǒм(po18so.)
他不对劲,和那年一样,被大伯关在地下室里一天,出来后带着一身血腥和泥土掺杂的刺鼻气味。
冲到自己房间,房门锁着他便从窗子跳进来,手上绑着沾血的肮脏绷带,初有男性轮廓的身体块垒分明,沟壑纵横着力量,站在月下窗边一脸冷漠望着她。
“萦儿。”
记忆里的男声尚带青涩,他压上她的身体,大床柔软深陷。懵懂女孩还不懂男女之事,她怔着一双水亮的大眼被他除掉了衣服,两人赤裸相对,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体。
屋里没掌灯,秦厉衡低着头喘息,灼热落在她穴口,他待着没动,似乎是在欣赏她的身体。
陆萦儿很难为情,她还在发育,穴口两个鼓鼓的小包并不好看。想用手去挡,却已经被含住了乳尖。
“嗯”
下意识抬起上身,少年舌尖动得灵巧,她很快有了感觉。
身下湿湿的,向下望去,他双腿左右分开跪在她身上,腿间一道粗壮坚硬的影子。
她蓦地捂住了脸,在心里幻想那根狞物的样子,手这时被牵住,握住一根滚烫的东西。
“衡哥!”
一声惊呼,她才知道自己握的是什么,这般坚硬粗大的东西若是插进自己身体里
她不敢再想了,埋在被子里心跳如鼓。
腿缓慢分开,是难以抗拒的力量。私处暴露,偷偷流出身体的汁水沾染空气黏腻又冰凉。
圆头贴上她的谷口,她浑身发抖,恐惧和期待交替的矛盾互相冲撞。
女人第一次是痛的,但想到他会用这根凶猛利器穿破自己的纯洁,她又愿意将自己献给他。
“嗯”
半个前端送进去,慢慢推挤,很快就喂进了整个冠头。
稚嫩的穴口被撑开,瞬间裂开一圈红晕。
撕痛之后是满足感,陆萦儿没想到这么疼,她等待着下一步,安心在他身下绽放,可他却不再动作,浅浅抽动,几次碰到阻隔又退出,最后像是突然清醒一般逃走。
现实中的女人身子摇晃,钳在她腰间的大手愈来愈重,皮肉生出五个嫣红的指印,任由粗糙虎口掐着,娇乳颤抖飞舞,娇红仿佛雪中盛开的梅花。
她反手去抓他的手臂,几道猫挠的印子,男人终于停住。
墨色渲染到极致的瞳孔,赤红攀升的眼尾,表情痛苦扭曲。那朵溅在墙上的血花好似给他下了蛊,只要闭上眼睛就出现。
“萦儿。”
撞击猛烈,仿佛只有被她紧紧吸着,那些环环相扣的软肉贴着j身研磨,他才能捂着一片疮痍的心口,找到半分活下去的理由。
“我没用,二叔说得对,你不该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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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禽兽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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