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小屋,自秦厉衡走后秦熠总是过来,站在儿子经常倚靠的扶手边,望着他曾经深刻凝视的风景。
海并不美好,阴晴不定,爱慕它的和恐惧它的都张开血盆大口一并吞噬。可即便是这样,还是会有人深陷在它浪漫的情话里,前赴后继将肉体奉献了一具又一具。
“严喆,你只看看他就好,不用和他见面,装作不认识他。”
“是,知道了。”
当初照看秦厉衡的人面容依旧冰冷,他垂着眸子几乎毫无情绪,听了几句叮嘱便默默离开。
窗外一阵混乱,树丛里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影,保镖刚拔出枪,一张白净乖巧的小脸就从大叶子后探出来。小手拨弄叶片吮其良多水珠,指间布满星河似的辉煌。
“小姐?”
男人散漫的目光在听到声音后凝聚,他挑着眉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押”过来,她确实比她哥哥更像自己,跟到这里才被发现。ρǒ壹8sǒ.cǒм(po18so.)
小姑娘第一次吃这么大亏,素日净白无暇的小脸通红难消,小手揪在一起。
“下次,肯定不让你们发现。”
“沐沐,过来。”
女孩靠进父亲怀里撒娇,年近四十得到的女儿,和妻子神似的相貌,享受到远远多过哥哥的宠爱。
“不许和任何人说知道吗?”
“知道。”秦雨沐点着头,“那个爷爷也不说,我讨厌他。”
她说的是秦净生。
“嗯?为什么讨厌他啊。”
“因为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讨厌他!”说完,捡起一根g枝子扔了出去,准确打断一片叶子。
铁皮房内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喊叫,只有几平米的小屋幽黑深暗,热燥的空气和血腥味的炙烤,地狱不过如此。
屋外的人充耳不闻,翘着腿享受午后的悠闲,有人趴在古斯耳边说了句话,他叼在嘴里的烟便不再晃荡。
脸色有略微的变化,这让气氛微妙了许多。吴彦住的地方不算近,车开到酒店门口,吴家的人还在压着场子,失去老大,一个个面如死灰。
在古斯之后的黑衣男人先他一步进去,古斯也不在意他失礼,反而遣退其他人,两个人盯着吴彦眉心的枪伤。
伤口已经氧化发黑,屋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杀手在十几层凭空消失。
自杀也不可能,就算想死也是打太阳穴,而且枪口周围没有半点烧灼痕迹,皮肤也并未融化。
“他这种人是不会自杀的。”
埃斯班回过身,摘下墨镜看着古斯。
盯着眼前的尸体久了,这般利落无情的杀人姿态就更像是灭口。有一个人影恍然出现,他有着神秘莫测的轮廓,半敛的眸光里,总是不经意流出些许寒戾。然而每次与他对视,那般漠然的神情又让人怀疑自己刚刚产生了幻觉。
埃斯班是个聪明人,昨天古斯介绍陆衡,俨然已经将他当成了左右手。没有人不可替代,自己也一样,断然说出对陆衡的怀疑,只会让古斯反感。
所以藏在面罩下的嘴角只是勾了勾,轻合上了吴彦的眼皮。
“让吴家人把尸体带走吧,我们下午还有事,松叔要来,这次很急,我们去接他。”
走廊里的声音远远传过来,陆萦儿听到那个杀手的说话声,躺在男人怀里,红唇贴着他的锁骨,轻轻啃咬。
“那个男人会怀疑你的。”
“他已经怀疑了。”
握着她的肩膀将人转过来,长腿压上她,腰腹用力一顶性器深陷,女人羽睫紧阖颤抖,难耐又娇赧的嘤咛让他又涨大一圈。
在体内埋了许久的狞物被泡的有些发白,淋了水的筋脉突兀,沟壑依然鲜明,锋利边缘刮出清液落在腿边,身体耸动重影,按着她的小腹,隐约能摸到有东西划过的摩擦。
俯身含住乳尖吸吮,每次轻轻啃咬,便有似电流的酥麻在肌肤上漫开,她的身体轻轻痉挛,丰满的白肉,仿佛最软最酥的沙,吸附人深陷进去,樱红在大掌揉捏下不停活泼跳跃。
“厉衡哥”
腿搭上男人肩膀,陆萦儿的身体极柔软,水蛇似的妖娆,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越缠越紧。对折的身子将私处晾在高处,那根威武粗壮的性器犹如一柄铁杵,由闪烁蜜色光泽的腰身带着一次又一次送进去,汗水蓄在沟壑里,冲击一刻飞溅陨落,在女人小腹点亮细密晶莹。
手指摸上他的下颌,轻佻撩拨起,胡须很真实,配上红网包围的眼瞳,粗犷仿佛天生。
“嗯?”
“亲亲我。”
秦厉衡朝门口望了一眼,刚才的声音都散净了,只是顿了两秒就引起女人不满,陆萦儿拉过他,泄愤一样咬住他的下唇。
“嘶属狗的?”
咬破了皮肉滋滋冒血,陆萦儿不肯放开,把血都舔走。
瞳孔渐渐深暗,成为日光也无法波及的深渊。性器倏地抽离她的身体,让人羞赧的声音带着不舍响在两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