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一声枪响,几个女人纷纷抱头躲避,脑袋撞上铁管,吴彦的手下捂着伤口,枪声是在房间里。
心沉到谷底,打开房门,男人瘫倒在椅子上,双腿大开脚戳着地面,眉心汩汩鲜红,身后的墙面上溅开一朵造型利落的血花。
“嘶......”
他吸了口冷气,房间里的窗户开着,这里可是十几层,难不成杀手跳下去了。
赶紧到窗边往楼下看,没有人,更没有被摔死的尸体。
楼下的房间,洗手间传出水流声,男人细心清洗指缝,被稀释的血液冲进下水道。
“别动。”
后腰忽然被抵上一个东西,一用力还会变型。他早就知道陆萦儿来了,居然还用呲水枪吓唬他,真是小孩子。
“不动,女侠,不要杀我。”
又是扮演的游戏,陆萦儿故意压低了声音,“叫什么女侠,叫大当家,我是土匪头子,今天绑你做压寨相公,以后老老实实的,要不把你卖到鸭店去。”
“嗯?你舍得?”
薄唇微抿笑容邪肆,手指拨开领口,她喜欢的坚韧手感,带着轻微血锈气的x怀露出来。
陆萦儿舔着唇,指尖戳着那块肉。
“算了不卖鸭店了,你听话就好。”
“一定听话。”男人摊开手,“我只是手无寸铁的可怜村民。”
不消一会儿,“手无寸铁的可怜村民”便被剥干净了衣服,脸上挂着的厚重胡子直接连到耳根,不修边幅,真有几分乡野村夫的感觉。
“这么久了,自己弄过没?”
小手握上欲根,铃口翕动泌出粘液。秦厉衡咬着牙根眼光猩红,他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巨物,挑起眉。
“没有,大当家,这根东西得给你留着。”
她喜欢听什么他便说什么,配上此时粗糙的相貌,金属光泽的坚硬身体,凭空生出些别的情调。
手下的动作开始加快,男人逐渐蹙起眉,轻微抽搐,发出舒爽又难以忍受的低吼。
上下滚动的喉结弧线流畅,她对那个会动的小玩意儿是有几分迷恋的,手指搭上去,一股黏滑便沾到自己手心。
缓缓坐了上去,前后滑动坐到底,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满足瞬间同时喟叹,楼上的脚步多了起来,零碎慌乱,像是增添兴致的伴奏。
“你猜那个蠢货,知道不知道自己死在谁手里。”
“也许吧,我现在不想管,只想伺候好当家大人。”
女人表情微变,红唇抿在一起笑容得意忘形。她不断收缩穴道夹着他怒气汹涌的器物,喜欢看他因她而难忍的模样,不管脸怎么变,那双眼睛里的墨色始终为自己晕开。
秦厉衡顺着大腿扶上腰身借给她力量,两人身形悬殊,他每每冲击都有种快要g坏她的错觉。可那娇嫩的穴道却又有几分神奇,和她一样张弛有度,无论怎么撕扯都始终紧韧,包容他的疯狂
动作加快,水声也随之出来,饱满紧绷的囊袋上淌着汁液,肉体研磨缠绵,纤纤玉指挑起男人下颌,这一刻陆萦儿真像一个打家劫舍的土匪,看上了强壮的农夫,沉迷身子,掳回山上不顾反对强行折磨一番。
相合处泛起白色泡沫,一次比一次失控坐下去,双手在他穴口乱摸,贪婪痴迷,学着他往日的样子用舌尖去舔他的皮肤。
秦厉衡仰头,汗珠顺着脸颊蔓延,陆萦儿听到闷哼失控了,抱住他的头如同癫狂的小兽,吻如雨点落下来,藏在乱发下的眼睛,沾染上了和他不差分毫的猩红。
“我好怕......衡哥,我怕你死。”
“那天我看到你的黑白照片......如果你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们必须在一起......”
男人蓦地抿紧了唇,他就知道,已经迷恋到发疯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他的小姑娘。
“想多了宝贝,一,我会好好活着,二,就算是真死了,我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埋在他穴口的人抬起头,清澈目光颤动,不见半分恐慌,反而透着愉悦到极致的兴奋,网子一样的红血丝,马上就要缠上他。
“真的吗?”
“我更怕你落到别人手里宝贝,你只能是我的,这里给我操——”
摸到身体相连的部位,瞬间调换两人位置,C动腰身闯进去,狠厉绷紧的下颌狂傲地抬起来。
摸到小腹,“这里怀我的孩子,奶水给我喝,一口都不许喂他。”
四目相对,心满意足的女人终于笑了,这才是她爱的人啊。她搂住他的脖子,吻吸皮肉落下一个唇印。
疼痛刺激得他愈战愈勇,电动机器般的耸动有规律地撞在腿间,那块嫩肉红得不成样子。
驰骋中的男人被扶住了脸,头缓缓拉低,正迷惘着,还在穿梭的大物冷不防被狠夹了一下,层层褶皱的嫩肉将出去的路堵得水泄不通,他想逃都没机会,直接交待给她。
漆黑的眼瞳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