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上挑的眼线,在刚刚的激情中被眼泪化开。她特意画的浓妆,此时却没了自信,生怕被人认出来。
幸亏有噙了满眼眶的泪水,两腮又潮红难消,埃斯班只当她只妓女,对视不过几秒就移开目光,落在秦厉衡侧脸,反而对这个男人充满好奇。
一场被公开的春事这并不难见,吸引他的是男人浑身上下散出的气势。
沉稳与嚣张并驾齐驱,一种近似威胁的压迫感从宽肩阔背往外蔓延,是只有杀手才能感知到的独特气息。
脑袋里仿佛过电一样,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人,念头恍然一瞬,他又回过神去看那女人。她已经转过去,身体轻微颤动好像在啜泣,即便是被人压在身下艰难蜷缩着,也还是无法隐藏莹莹袅袅的身形。肩带落在手臂上,圆滑玉润的肩膀亮着柔光。
随后那人便慢慢和眼前的男人重合,只是相貌相差甚远。而且那秦家家风严厉,长子怎么会和妓女鬼混。
可如果不是,这世界上竟有气质如此相似的两人。
两场情事终于结束,秦厉衡退出陆萦儿的身体,后退同时拉下裙子挡住她一片狼藉的腿心。ρǒ壹8sǒ.cǒм(po18so.)
擦拭两人身下的白浊,布满腥气液体的纸巾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翘起二郎腿,脸上挂着餍足后的满意笑容,吊儿郎当搂过女人的身子,在一片深意满满的调笑中靠上沙发。
扮起浪荡来他似乎很在行,陆萦儿轻轻勾起唇,这才是私下的秦厉衡,不过是本色出演。
手还摸在陆萦儿大腿上,一个还未从情事中完全解脱的男人,沉沦在女人给的迷醉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口中,仰头朝上,秀出性感流畅的喉结。凸起滚动,一个个烟圈就这么诞生。
陆萦儿不喜欢烟味,却喜欢秦厉衡身上的烟味,更喜欢他带着烟草气息的吻。
幸好她现在的身份是妓女,不用每天在人前假装端庄,她可以像现在这样跨在男人身上,尽情卖弄风骚,将丰盈的乳波送向他。
双腿掰开,撕扯到刚才拉酸的筋,她哼了一声,极似N猫的呢喃,男人眼眉随即挑起看她。
“嗯?”
声音将落,嘴唇再次亲上他。她的口红在激情中已经被吃的一点不剩,他在光线消失前突然想起这件事,所以不等她继续他便极速进攻,用疯狂吞噬的方式给双唇镀上一层热烈的殷红。
陆萦儿快要窒息了,她抓了抓男人的后颈抗议,他就笑着放开她。快到燃烧到尽头的香烟积了长长的烟灰,他吸了最后一口,眯着双眼又吻上去,将烟雾全都恶意地渡进她口中。
然后烟灰落地,她冷不防吃了一口烟,被呛红的双眸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他点着女人的鼻尖,余光里都是对她虎视眈眈的眼神。
同是男人,他太知道那些眼睛里都带着什么,雄狮守护领地的意识被激起,他挑起女人的下颌,问着她:“小姐,要不要跟我走?”
这里的妓女并不受管制,她们很自由,每天的人都不一样,只要给了看场子的钱便谁都能进来。
接过一叠钞票的男人兴奋地呲着h牙,这个初次崭露头角的女人如此好命,直接钓到一条大鱼。
“陆衡。”
包养一个妓女不过是一件小事,古斯叫住他自然不会是为了陆萦儿。他同时叫了埃斯班,这个在他身边多年的人是他最得意的手下,为他办事又发明了良多有意思的游戏,让他能尽情享受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畅快。
“这是埃斯班,以后你们就一起做事了。”
埃斯班蒙着脸,秦厉衡始终没看清他的长相,只从露出的一双眼睛判断应该是拉丁裔。
“陆衡。”
埃斯班呢喃着这个名字,他觉得有意思,可男人表情始终淡淡的看不出一丝违和,倒是对怀里的女人在意得很,全然一副色鬼的样子,着急带女人回去将人吞吃。
男人伸出手,灯光下手掌布满裂痕。
同是粗糙的骨节,茧子几乎包裹住了整个掌心。陆萦儿盯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这个稀疏平常的动作,此时在她眼里犹如一个诡异的仪式。就是这双手伤了她的男人,害她的孩子差点失去父亲。
报复心极重的女人,和占有欲并驾齐驱。藏在身侧的手紧攥,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这个握手有些漫长,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汗水浸入手心,秦厉衡爱干净,觉得很不舒服。
“我还有事,改天聊。”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是最好的借口。秦厉衡手搭在陆萦儿肩膀上,走出包房门,装作看不到偷偷跟在身后的人,上了一辆计程车,车子发动一瞬间,一辆黑车停在后视镜里。
“等下。”
司机不明所以看向他,他提唇一笑,“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忘在里面了。”
说是这么说,可他并未下车。迅速冷却的眼瞳盯着后视镜,吴彦整理着领带从上面下来,仔细严谨,一看就是要去见很重要的人。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