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的小人儿浑身红的像熟虾,迷离中,熟悉的眼神满含深情望着她。
该结束了吧,她这么想着,身子确实也累了。可在她看不到的漩涡深处,一股浓重的墨云却散开,钳制肩膀,毫不留情地将她压倒。
天旋地转,身下已经是沙发的皮面,还连在一起的身体以难为情的姿势折成两半。
这次秦厉衡看到了朝思夜想的桃花源,一条细缝含着狰狞的肉根,粉粉嫩嫩的正往里陷去。
“你”
泄出过一次也依旧精神抖擞,C动腰身坚定而有力地朝里送去。灌进去的精水被刺出来,腿间像是开了一朵白花。
“你叫我什么?”
秦厉衡体会到了当客人的快乐,训斥她对自己的不尊敬。
搅弄细软,撑满的甬道周围裹附狼藉,白沫被拉长。
“叫先生,没礼貌。”
水声潺潺,停歇片刻的娇喘又响起,比上次更清楚。有人忍不住了,非想转过头看看这女人迎接甘霖的模样,装模作样凑到秦厉衡身后。
“干什么?”ρǒ?sǒ.cǒ?(po18so.)
男人回过头,粗鲁丑陋似野兽的一张脸,眉毛上挂着汗珠快要落下来。半眯缝着长眼,目光暴戾凶恶,似乎将情爱当作了狩猎。
被猎杀折磨的猎物躺在他身下,顶着嫣红迷醉的小脸,鼻尖闪着碎钻般的晶灿,檀口被强有力的撞击顶弄到合不上,靡靡之音就是自这里发出。
她的身子不知该有多娇软,竟能整个缩在男人怀里。
抽动不曾停止,纵情在天堂的男人在他的注视中更加癫狂,如此杂乱的包房,竟能听到肉体互相拍打。
他还想看得更多,可脖子上凭空多了一道冰凉。男人舔着牙根做出划开的动作,一阵轻微疼痛,他摸到濡湿。
从烤箱游戏中逃出生天的人没有几个。能活着出来,又没事人一样与妓女厮混的,这个年轻人更是头一个。
狠角色他惹不起,伤不至死,话都不敢说一句便离秦厉衡远远的,连抱着舞娘亲吻都再没兴趣。
“这是,什么”
生理泪水让陆萦儿错失了这一幕,羽睫扇动流出星河,她看到什么一闪而过,秦厉衡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上吻。
“没事,一个做游戏的小玩意儿。”
大手扯开黑色面罩,朝着天空呼了口气,然后又立刻戴上。他的脸像是一个禁地,是要拼命守住的底线。
他走到灯光最暗的地方进门,一进来便有几个人围上来。
“我找古斯。”
最前面的男人打量着他,黑面罩黑衣服,对他是谁有了几分思量,随后指了一扇门。
埃斯班走到门口手搭上门把,推开一条缝,听到女人和男人愉悦中的小调。
缠绵余味,多出的麝香气息只有两人能闻到,一米之外的空气都被烟酒味道缭绕占据着。陆萦儿确认了这一点后有些开心,她是一个有着疯狂占有欲的人,这男人必须完全是自己的,连别人闻到他精液的味道都不高兴。
男的也不行。
门被打开,走廊略明些的光线落在包房里。秦厉衡的目光被短暂照亮,再回过头屋里已经多了一个人。黑布蒙脸,站在墙角,如果灯再暗一点,一定可以扮鬼。
柔情又温软的眼神,在这一眼后逐渐凝结。温泉结成冰霜,射出寒意在鹰眸中闪着利光。
陆萦儿觉察到男人气场的变化,搂住他的脖子扳回来,做出欲求不满又拼命讨好的样子,热情亲吻他的耳根,舌尖灵巧探进去。
她想问问秦厉衡怎么了,将要开口之际,那人刚好走到灯棒旁边。轮廓诡谲另类,这种打扮,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她抖了一下,这不是当初在巷子口弄伤秦厉衡的人吗。
搭在他肩膀的手滑下,穿过双臂抱住身体。厚实炎热的胸膛,蓬勃热烈的心跳,都是他劫后余生的恩赐。
手心下是两条新添不久的伤疤,依然很突兀。她紧紧捂着,可是两只手盖不住这么大的痕迹,上下游弋,丝柔让男人下颌紧绷,深深吞动喉结。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抱住我。”
她没想到这人会出现在这,后悔不顾后果地闯进来,自己的脸并未经过伪装。
这人的出现暂时吸引走了黏在他们身上的视线,两人拥抱着,唇放在彼此耳根,终于能说几句悄悄话。
“别怕,不会有第二次。”
男人拉住纤细手臂,从疤痕上移走,解开扣子露出胸脯,满附汗水。
手下是心脏,他带着摸上去的,女人点点头,抬眼瞬间,与埃斯班对视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