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她,深沉中略微夹着低哑,可这次她没有睁开眼的勇气了,次次落空,明明他的脸就在跟前,却在她想走近时一步比一步更远,比始终不见还残忍。
可掌心的温暖又源源不断从脸蛋脖颈渗入心口,那般留恋的宠溺,像是真的他一样,让孤身一人的女孩太迷恋,不由自主抱住了男人的手臂。
一点夜光,她的左手上便落了一颗星辰。他精心研磨的戒指刚刚好,日夜抚摸,上面早就沁满了自己体温。这回他放心了,他的求婚戒指,竟是她自己戴上的。
“嗯......”
怀中的小人儿轻慢挣扎,发出娇赧的呢喃。他目光柔软得化成水,低下头贴上她的发丝,痴迷柔软香气。
这些天他尝到了惶惶然的滋味,什么叫做魂不守舍,三魂七魄掉了一半在她身上,若是再见不到她,恐怕早晚会成真正的疯子。
眼前的微光彻底被挡住,体温拯救她于凛冬折磨。倏然进了三月,她终于大胆觉得这不是假的了,缓缓张开眼,他真的在自己身边,她正躺在他怀里,被他吻着额头缱绻。
“衡哥!”
“嘘——”
秦厉衡捂住她的嘴,他背着光,可惜了满眼的温情都看不见。萦儿盯着脸的轮廓,冰冷手指捏上他的下颌,熟悉的肤感让她踏实极了,多日的委屈,父亲的严厉,全都沿着搂上他脖子的手臂攀爬。
他的领口逐渐被热流侵湿,怀中的身子颤得越发激烈。
“我想你......”
过了许久,才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厚重的鼻音,抬起小脸一看果然又是哭得梨花带雨。
“又哭了。”
长大后的陆萦儿许久不哭鼻子了,病了却变得幼稚。多少年没有过的柔弱目光,好像已经不该出现在陆小姐身上。她该是凌厉的,或者冷艳的,现在的样子,若是别人看了一定觉得违和。
可他是秦厉衡,知道这才是他的萦儿,只在他眼中才会乖巧娇柔,拥有一尘不染的灵魂。
“我知道。”
“以前我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解开扣子,用光裸的胸脯贴着她为她取暖。
“每次你想我的时候,我都比你想我更想你一点。”
绕口令似得土味情话,小姑娘终于被他逗笑,她看不见他眼尾的潮热,不知道男人在拼命压制情绪哄她。只觉得他眼神比平时更晶亮,权当做是无法抑制外泄的爱意。
“我都觉得你不像真的......”
小声撒娇,手在他穴口画圈,秦厉衡想逗她开心,避开自己将要走的事不说,也怕她问自己的伤,抓着她的手放到腿间,拉开K链,让她摸里面还未苏醒的睡兽。
“摸摸它,看看是不是真的。”
欲望在她手心里抬头,凉意立刻被散着热气的大物驱散。她抚摸过多少次,筋脉凸起沟壑锋利,每次都能将她入的欲罢不能。
“先让我看看后背。”
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可现在不是这根东西能解决问题的时候,要解决也要等一会儿。
手顺着腰侧划到身后,之前裹了几层的纱布已经撤下去,长出新肉的伤口还很敏感,细长的指甲一碰,秦厉衡忍不住挺直了身子。
“还疼?”
触电似的往后缩,男人抓住柔夷带回眼前,陆萦儿闹着要看他的伤,小孩似得,让他不得不妥协都脱了上衣。
她转到他身后,背上两道狰狞的疤痕,还是粉嫩的,将之前本就都是刀枪痕迹的背脊割成三块。
沉默了很久,她燃起再次逃跑的想法。她想和男人孩子在一起,哪怕两人浪迹天涯也好,就算是和在墨西哥一样,每天险象环生,她也能天天看着他。
想着想着,目光便迸出兴奋灵光,在黑暗中乍现,此时的她比男人更加疯狂无顾忌,秦厉衡捂住她的嘴,抱着她靠上床头欣赏夜景。
“别想了,我不会带你去。”
“为什么?!”
她坐直,两颊鼓得像青蛙,秦厉衡捏着她脸蛋的手慢慢下滑,路过已经变深的乳沟,停到小腹上。
陆萦儿比之前更瘦了,可他的孩子睡在里面,是他一路辛勤耕耘的果实。
“你说为什么?这里面有什么?是不是被我弄大了肚子?”
专注于重逢,秦厉衡才想起自己快要做父亲。唯一一件开心事,一瞬间勾起唇边变回坏痞子。
女孩面容青涩,不去刻意打扮成熟,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各种小姑娘的心思她都有。而他要了这么干净的身子不说,还在她肚子里种下个娃娃。
他简直是个禽兽,但禽兽做起来真爽,比当人痛快多了。
得意忘形的时候,刚松开的委屈家伙跳了两下,孔洞冒出来的粘液反光吸引了陆萦儿的眼神。
她真的想念两人的性爱,从来不屑于掩饰感情的小女人慢慢趴了下去,趁着他不注意,含住了龙头用力嘬了一下。
“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