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林毅上楼来看过几次,在外门就听见林晔痛苦的呻吟,“还没生下来?”
他担心的皱着眉,甚至想打开门进去看一看。但林晔不想被围观,又让医生出去了,只有裘默笙还在屋内照顾他。
医生向林毅回答道,“是的,不过快了,二少爷的产程进展很顺利,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一墙之隔内,沉闷灼热的空气让人无法喘息。
“好疼!嗯呃——”
时间的流逝仿佛无比缓慢,不知过了多久,林晔已经有些歇斯底里,把脸埋在裘默笙的肩上,发出崩溃的呻吟。
宫缩好像没有尽头,不断的攀升。他清楚的感觉到胎儿通过他的骨盆,巨物在他的臀部里撑开他的甬道,占据更多的空间往下钻,像是窒息一般疼,让他的下体仿佛被火烧一样。
“呃啊!不……”
在林晔高亢的呻吟之中,裘默笙腹部的压力也不断的聚集,一只手滑到肚子底部紧紧摁着,终于忍不住发出轻微的疼痛呻吟声,伴随着一种失控的潮涌,地板上溅了一层水。
几乎是同时,破体而出的热流打湿了林晔的脚面,“嗯、啊啊——”
医生听到里面的动静,打开了门,看到两人的脚边聚集着一地的水迹。
"看来羊水已经破了,我想是时候了,请二少爷赶快躺下检查一下。"
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破水的产夫身上,从裘默笙手里接过林晔扶到床上,再次开始检查。
裘默笙粗粗地喘着气,只感觉腹中的压力忽然轻松了一些,挪动着湿漉漉的脚步走到床边。
医生抚摸着林晔的肚子,手指深入他的体内。
“宫口已经全开,胎儿也降下来了,位置很好。”
然后将手指抽出来,医生扶着他的双腿向两边打开,欣慰的笑道,“可以开始用力了。”
破水之后,林晔还没来得及喘息,几乎立刻就感受到了阵痛的差异。
“呃!嗯啊——”
他的宫缩似乎融化成一片,前一个刚刚结束,下一波立马开始。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肚皮紧绷得像是一块铁,里面收缩的压力也更大了,他几乎快要神志模糊,汗水流进眼睛里,刺激他涌出更多的泪水,视线也变得看不清。
医生扶着林晔的双腿,观察着他的下身,那里的产穴已经张开,不时吐出一些羊水,“来,跟着用收缩来推动,每一个推力都是宝宝在向下移动。觉得肚子开始收缩,就往下使劲……”
话音未落,林晔发出长长的高亢的呻吟声,又开始收缩了。
下巴塞在胸前,他眼睛紧闭着,尽了最大的努力向下推挤,肚子坚硬的往下耸起,甚至感觉他的身体被撕成两半。
“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医生嘹亮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与林晔的呻吟一起掩盖了其他微弱的动静。
裘默笙一只手撑在床边,一只手紧握着林晔的手,发出低沉的、粗重的喘息。他已经无法说任何安慰林晔的话,只能死死咬着唇,一张口恐怕就是止不住的呻吟。
汗水让他的黑发都在滴水,他的身体痉挛而颤抖,难以克制的冲动,让他忍不住的在跟着用力。双腿之间也越来越潮湿。
“好!很棒,再来一次,用力……”医生指挥的声音又再耳旁响亮的响起。
林晔能感觉到胎儿在推挤和用力时从他里面移动。随着每次收缩胎儿移动低, 他的甬道被迫张开,他的身体扩大他到他的硬极限。
“啊,不能……不行,"他痛苦的闭上眼,腹部的轮廓狠狠的紧缩变成铁块,身体仿佛被燃烧和撑开,下身越来越疼,"不……啊!——"
他使劲的时候,裘默笙也在用力握着他的手。坚硬的肚子同样狠狠的紧缩,汗水不断从他的额上滚落,他的颤抖随着疼痛加剧,视线甚至有些泛白。
裘默笙重重喘息一声,后面有一些热流断断续续的涌出来,他的裤子被湿透,布料浸泡在湿热的水里紧贴着他的臀部,整个下半身都痛苦不堪。
疼痛甚至没有给他休息,他的大脑实在太混乱了,根本无法忍住自己不跟随着那些指令,不自觉的张开膝盖,轻轻地晃动着他肿胀发硬的肚子,和林晔一起用力。
“加油,你可以做到的,继续推……”医生扶着他的两腿,不断的鼓励林晔,“宝宝的头快出来了!下一个收缩用力!”
“呃嗯——”
林晔狠狠屏息,双腿颤抖,肚子高高往下挤压。只见他的臀部之间,发红的穴口已经张开,呈现出微微往外突出的形状。
“就是这样!”医生立即大声喊道,“用力,往下使劲……”
“不……呃啊——”
没有喘息的时间,林晔摇着头,收缩又来了,他的肌肉在他的身体里摇晃着,汗水使他的视力刺痛,灼热是痛苦的。他拱起他的背部,用力往下使劲推挤。
“好,再来一次,1、2、3,推……”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