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满地哼哼唧唧,“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还有的是机会嘛……哥哥~啊~要被哥哥弄死了~”
话音刚落,甄影小屄里的东西堵得厉害,接连涌出来,他稍稍拔出来,之前高潮喷出的汁液从小肉洞冒出来,将整个阴部沾湿。
这场面很是淫靡浪荡,跪姿的女人凹着腰身曼妙的长腿分开而高高翘起的股间,被干得小屄合不拢,窄窄的黑粉色小缝正冒着湿液。
谭全雨有些暴躁地抹了把脸,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先是渴甄影白腻的乳汁,现在开始渴甄影这处淫靡的汁液。
“下次别喝太多水了,流个没完。”男人这么说,随手拨弄了一下未拢的小肉洞,紧绷的嗓音听得出他在压抑自己的渴望。
殷粉的小肉洞难耐地含住男人的长指,甄影知道谭全雨又要进来了,回头眼儿湿热地望他,手覆上他的掌间,求他对自己网开一面的,“哥哥,太累了……”
只是男人没留情面,这次进来,比刚刚猛了好多,甄影险些被撞下床,那种临到高潮的感觉又回来了,“哥哥!”
谭全雨抱着甄影浑圆的翘臀抽插还不过瘾,随手甩了几巴掌在她的臀瓣上,惩罚羞辱的意味甚于调情的意味,他的声音粗嘎,“不要还夹这么紧?放松点!嗯?……小猪,小骗子。”
“哥哥!哥哥别打!啊……”每次甄影被打一下屁股,总会下意识地收缩那里,绞得谭全雨爽得头皮发麻,又咬着牙更加狠狠地开拓她。
等到谭全雨终于发泄出来,甄影的背后已是不能瞧,腰间是男人掐着她的腰猛烈进出时留下的,屁股的红印是他打的,因为太过激烈还掉了泪,她分不出是太爽而哭的还是被打屁股才哭的。
甄影歇着,谭全雨下床进浴室把拔出的安全套灌水看破没破,安全第一,他不想甄影这么快生二胎。
谭全雨不知几时又添了一项恶癖,他想看甄影哭,被他收拾狠了那种屈辱和无助的哭。
重新洗澡铺床单睡觉,甄影看他铺床,背抵着边桌慢腾腾地喝水,她正跟谭全雨说明日她有剧本会,许是陪不了他参加饭局。
明日他的公司有个饭局,招待内陆来参观公司的高校领导。
正说着话,听见婴儿房有哭声,甄影让孩子爹把孩子抱过来,“到点了,要吃奶。”
卧室的柜灯是暖光,给床面地板镀上一层柔美浅黄的光。
在这样的光晕里,方从男人猛烈侵占里抽身的甄影正给孩子喂奶,黑细的一条肩带滑落如玉的肩膀,露出一边硕大浑圆的奶,孩子红粉的小嘴巴湿湿滑滑,躲着奶头不肯吃奶。
真是磨人的祖宗。
甄影让孩子他爹取酒精棉巾来,又温言哄着孩子,“吃奶好不好?”
在婴儿房里找棉巾的谭全雨吵醒了淼淼,她揉着眼睛,少女的嘴唇红嘟嘟,“谭生,你在找什么?我来找吧。”
谭全雨问,“酒精棉巾在哪里?”
“在斗柜第二个,如果没有,就去收纳间的架子拿。”
在斗柜翻不到,谭全雨只能去了收纳间。
白色的酒精棉巾擦完还挺立的奶头,再用湿巾擦一遍,甄影又抱着孩子哄了好久,孩子才喝奶。
半倚墙边的谭全雨看着,心里有些不舒服,愈发怀念起发现甄影瞒着他拍过三级片那会,她处弱势是下风,他能尽情拿捏她折腾她出气,那时候她的‘哄’是双手奉上的,唯他独占的。
哪里像现在?多了个孩子,她周旋在妻子和母亲两个身份之间,不再是他一个人的。
谭全雨起了说话的兴致,敲打起甄影,“你知不知道?在自然界里,雄性通常会吃掉幼崽,因为不想让幼崽分走雌性的注意力。”
他这么说,甄影就知道他的心思,谭生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甄影嗓音温柔婉转,在这样的夜里,暖灯一盏的卧室似是成了一艘游湖的画舫,她是船上风华绝代的歌姬,他是清风朗逸的王公贵胄,她眼波流转之间含情生春,“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不过……”
她睇了他一眼,“听起来很像是雄性动物的劣根性。”
他觉得自己被冷落,她觉得连自己孩子的醋都吃真是劣根性。
男人的眼神扫过‘歌姬’半敞的领口,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只椒乳,锁骨那处大片雪白滑润的肌肤,他语气低沉,“在他没来之前,那些都是我的。”
甄影见谭全雨有些恼了,她自己还憋了口气要找他算账,柔柔一笑,“说起来,雄性还有一个劣根性。”
谭全雨起了好奇,“说。”
二人的口舌交锋既是沟通又是情趣,彼此有胜有负,谭全雨倒是想听听看甄影能说出些什么。
42喜欢看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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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的劣根性何其多。
甄影抬眸瞧他,控诉刚刚他在床上的行径,“你们是不是非得在床上把女生折腾哭才显得有本事?”
她说话染上几分委屈,“把我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