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影的叫床声愈来愈尖,眼儿涣散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个点,痉挛的小穴绞紧谭全雨,抽搐着双腿泄了出来。
事毕,心里好受些的谭全雨下床去浴室拧毛巾回来给甄影擦拭。
甄影躺着任他伺候,又恼他连做个前戏都不肯,油腻腻的润滑油糊得腿间难受,埋怨地直蹬腿,“讨厌死了!踢波是不是输咗啊?回家往我身上撒气。”
谭全雨垂眸擦拭时发现甄影小屄被弄得翻开合不拢,他到底弄得过分了些,语气淡淡,“赢了。”
想到这,谭全雨直起腰身,去捏甄影的脸颊,她颊边长发凌乱柔软,“就是赢得不痛快。小猪你真讨厌。”
真讨厌。
谭全雨讨厌的事情太多了,讨厌甄影和陈叠来往,讨厌陈叠虎视眈眈,讨厌自己太爱甄影,又患得患失,无可奈何痛饮陈醋。
细眉微蹙的甄影被捏疼了,挥开他的手,“疼!你别叫我小猪!”
谭全雨不让她躲,双手去捏甄影的脸颊,一手一边,她被他捏成可可爱爱的大饼脸,她不满地嘴角向下直瞪着他。
“就叫你小猪,狐狸精,小骗子。”谭全雨对上疼了眼底鼓出两团泪的甄影,他反瞪回去,“看什么?还看?再看还捏你。”
甄影也不知道好好的一早上自己在家睡觉哪里惹到他了,想骂他流氓又不敢,默默拉起被子蒙头。
……
归家的谭全雨吃醋折腾了甄影一顿,而这边,陈叠滔天的恨意和悔意将他淹没。
电影会选甄影做女主角,陈叠有私心,他始终觉得拍摄天真又无情时自己欠她一次女主角,更深的一层原因是他放不下甄影。
甄影是他的艺术缪斯,油画小姐,陈叠是真心这么想,并且一直这么想。
说来变态,陈叠有时闭眼会想象甄影在谭全雨身下的样子,啜泣或是浪叫,小白兔的两团一颠一颠,而她张着腿神情迷醉地让他抽插,甚至会脑补甄影的孩子是怎么怀上的,什么体位怀上的,是不是谭全雨抵着甄影故意灌精逼她怀上的,以此占有她,从内至外完全占有她,让她自此脱逃不得。
沉湎于情绪之中的陈叠再睁眼时,眼底已是腥红一片,为什么他能得到甄影?
接到陈导的电话,他那边问了些问题。
编剧推了推如啤酒瓶底厚的眼镜,如实作答,“女主电影末尾精神有点恍惚,和太监有些情感上的暧昧。”
“加戏。”陈叠失了理智,握着电话的手收紧,“吻戏床戏,能加的东西通通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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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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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我玫瑰
34麋鹿发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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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全雨来晚了。
明日耶诞节做婚姻登记,两人提前一日开车过维港,甄影先到美容院做脸,等谭全雨忙完来接她。
美容院休息区的玫瑰金蝴蝶logo振翅翩翩,甄影频频看向腕间的钻表,他还没来。
此时,电视机里正播电视剧,做完片头曲,漫天雪花飞舞随后撞出三字剧名,火红有力,《雪里飘》。
一旁有贵妇声线难掩激动,“这部剧好看啊,啊……今日大结局了。”
甄影百无聊赖跟着看了一会儿,这集开头就是民国时期的宅邸,贵衣华服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的太太埋怨自家丈夫,“别以为我不知,你是睁只眼闭只眼。今日我让她进门,不用我搞她,日后不一定出什么事。”
画面一转,喜庆的婚礼吹弹,匠人卖力地吹着唢呐,男主女主重新拜堂,一家人喜喜兴兴满座一堂合影。
随后就是公婆面目慈祥儿子媳妇孝顺,互相祝酒的场面。
甄影一看,巧了,邝裕美还演过这个。
有贵妇被女主苦尽甘来终于成亲感动,抽出纸巾直抹泪,“这样不就好了,婆慈媳孝的。”
听得有人嗤的一声,“你没看前面的,因为她是军阀家的小姐,婆婆才接受她的。”
金铺小姐甄影听得心里毛毛的,循声望去。
恰逢这时,美容院前台小妹进来,周到礼貌,“甄小姐,你老公在外面等你。”
甄影点头,提着手袋摇曳生姿地走了。
休息区的讨论依旧此起彼伏,“知不知啊?我前日睇报纸,这部剧原班人马要拍第二部啊。”
“啊?都成亲了,后面还有什么好演的?”
有贵妇闻言轻笑,很是过来人的语气,“你不懂了,不要小看现时编剧泼狗血的能力,拜堂之后生娃小三吵架二胎搞事业什么事都能编的。”
……
开车驶过跨海大桥,车窗外霓虹灯漫丽海风徐徐迎面,临近日落时分,海天交接处沉着一轮旭日,往来渔船亮起渔灯,收起渔网缓缓归巢。
下了跨海大桥,维港的繁华气息扑面而来,有别于改革开放的南市,正处于独一无二的黄金时期,中西文化汇流的聚点,街边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