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稠晶莹的液体粘在布料上面,象征着清宇微微站开的双腿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同于往日做爱时脸上挂着的不怀好意的笑,眼前冷漠的眼角连眼瞳一并荡开了波纹,像轻柔而非浓郁的性欲渴求。
闻言清宇抬眸看他,那边的陆权却已经做好了准备,两人面前的大墙上开始了影片前奏。
清宇扯下几节纸巾裹起来擦拭裤面的液体,不仅是腿心的穴口湿了,就连屁股后面的后穴位置同样小小地晕出一片水迹。
清宇起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步匆匆走向那边,进入卫生间锁上门,光洁的地板和闪亮的洗手台在晶亮的照明灯下有些晃眼,清宇走到镜前转头探察了一圈墙间是否有摄像头,他解开裤腰拉下包裹着臀部的衣裤。
陆权嘴角笑意盎然,他问,“还想等谁?”
陆权喜欢玩调教,可是这里却没有工作室,除了……
他本来打算跨年前和清宇看看电影玩玩情趣,等零点过了,看完烟火表演再真枪实干地开始吃肉。
往年陆权都是找一位床伴打炮过年,寓意新的一年红红火火,有点恶心低俗的意味,不过这也是他大部分的娱乐休闲方式。
肛塞顶端有一颗简单的小珠,小珠前端尖锐便于插入穴中,后端圆润显得美观,
陆权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撑着头垂眼瞧清宇吃东西。
只可惜,他不是。
*
他放下手中的勺子,抬头去看房间那边的陆权,刚才他说去选电影。
那边的小壁尻怔怔地望向他,满眼都是倒影的自己,陆权浅笑着摸了摸他脑后的头发,上次剪坏的地方被发现,第二天就去修好了,现在露出清爽的后颈正适合冬天出门围着围巾。
浑然不知今晚安排的清宇坐在沙发上,对着面前的蛋糕刮刮挖挖,但最后连一方小角也没有消灭。
清宇向下伸手摸了摸小穴里含着的跳蛋,食指与无名指轻轻拨开微闭的阴唇,中指向内探入湿软的穴肉,被穴肉紧紧吸附着的玩具一动不动地塞在阴道内,指腹摸了一圈无恙,他抽了出来。
他快硬了,陆权闭了闭眼,硬抗着将手上的东西放回去。
最内层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块。
清宇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眼光,佯装若无其事地摇摇头,听见陆权继续问他,“等陆诚?”
上周他突发奇想要带家里的小壁尻出来看烟火,俱乐部二楼听起来就是不错的选择,人少安静,视野旷阔,在表演开始前他们还能玩一玩游戏解解馋,解他的馋,他已经一周没碰过清宇了。
镜中的那个人,屁股里夹着一个肛塞。
清宇见他真打算自己单机,装作疑惑地开口问道,“不用等其他人来了吗?”
清宇将用过的纸巾扔进马桶冲掉,洗净手,重新站到回镜前。
他哼笑了一下,像自言自语,“也不怕我们两个人把你玩坏了,小家伙。”
清宇撑着沙发表面突然侧了一下身体,他微微转身面向陆权,顿了半晌犹豫道:“我能去一下卫生间吗?”
陆权似乎心情很好,也不反对,他指着沙发后方,“就在进门左侧。”
“嗯?”陆权放下手中的事情,抬眼望向清宇。
一片深沉的黑屏后,出现一排出品方的名称,然后些许严肃文学的页面接连跳转着主演姓名,看起来可能真是一部正经的电影。
清宇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双脚姿势不太自在,但他坐得很直,左手拿起银勺,慢条斯理地挖着面前的蛋糕。
陆权今晚穿着休闲装,深色的大衣在两人进门时就挂在了玄关,此刻男人只着一件轻薄的毛衫,弯腰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从清宇的角度只能看见精瘦的背脊腰线。
所以要看电影,不等其他人来了吗,难道陆权要和他单独玩一晚上?
正思索着这些无关紧要的跨年做爱问题,突然的一声脆响惊醒了他。
当然,他要留着回那个房子里,当着陆诚的面吃肉,羡慕死他。
肛塞是一只兔子尾巴,陆诚买的,清宇向后伸手去触碰了一下那个毛茸茸的尾巴。
陆权将手边的放映遥控器放在了桌前,他又是一脸慵懒地坐回了清宇的身边,半阖着眼帘调试仪器参数。
待。
清宇转身从后面看向镜中。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手中的水杯浸出冰凉的水汽染在指尖,却抵不过背脊上的一段电流般的感受,从大脑直至腰下,最后回到胯间。
陆权见他捏着勺子刮下边角的一点点蛋糕底送至嘴边,湿润的舌尖伸出来舔住器具边缘,白色的奶油被清宇卷进口腔中,发出轻微抿舔的声音,然后喉间上下轻动一次,进食完成。
在洗手台侧面还有一个等人高的墙面镜,清宇挪到那里,他抬头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卫生间里光线充足,明亮的光通过五花八门的反射路线照进眼底,一双眼睛亮极了,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位欣喜自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