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权走上去直接一口亲在清宇脸颊上,“吧唧!”小小的一声,却像带着炫耀的成分回响在三个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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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权敛下目中寒意,低头问清宇,“这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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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直接抚上伤口的手指被陆权一把圈住,手指亲密交缠,清宇举着手臂,僵硬地说,“我不小心撞的。”
陆权要带人出去,清宇上楼换衣服,陆权看着他转身还伸手刮了刮他的脸颊。
“……”
他就说陆诚刚才看他那一眼后面藏了无数锐利的审问,莫名其妙,但现在他不这样想了,这伤口一看就是最近磕出来的,他这几天根本没回来,可不就是陆诚给人弄上去的吗?贼喊捉贼啊这是。
陆诚站在一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头都没低只是敛下目光看向陆权,逆光抹去了他大部分的表情,声音一如往常地低沉悦耳,“我也想问。”
清宇一愣,他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自顾自站在他身边的陆权,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冬季清新的空气味道,和屋内温暖的暖气截然不同。
但等人最后一步跨上台阶,消失在视线里,陆权脸上的笑就冷了下来,将自己扔进沙发,转头去看另一个人,暗沉沉的目光直直望进他的眼底,“真是清宇自己撞的?”
陆权脚尖踢了踢他,“不要在外面乱搞染上病给清宇。”
陆权和清宇走出房子,外面空气冰冷干燥,难耐的
全是他的味道,犹如情兽的占有欲。
反倒是陆权,他今晚本就是来找小壁尻的,此刻人就在客厅岂不正好,他看向清宇的目光幽深,嘴角含着笑意,虽然在看见身边陆诚时脚步顿了一下,但这并不影响他在人面前的表现。
“撞在床角了。”
他们和清宇做爱,除了屁股后穴,前面那张小嘴里从来都是无套内射。
清宇有些尴尬,他抬手摸了摸额头,之前磕在床头柜子的棱角上,现在伤口好了正在结痂,最近没人找他进行性行为,他就一直在房间里。无人发现很正常,但没想到今天一口气被两个人同时发现。
陆权往日和床伴做爱极少摘套,除非先看过彼此的体检报告,但对着清宇却总想灌他一肚子精液,然后再像上次一样要么见他高潮后的穴口含着,要么用手指导出来,看着白花花奶油一样的东西从翕动的小嘴一股一股冒出来。
陆诚扯下胸前的领带,不愈再做争辩,只是对他说,“早点带人回来。”
上次在沙发上做爱,陆权心急火燎地从后面亲上去,眼里的闪光和笑意清宇无法看见,他却看得一清二楚,清宇害怕想躲,陆权就贴着连连亲上去,神情间哪有往日对待床伴的样子。
四目相对,陆权眼中若有深意,他挑了挑眉,“当然。”他当然是认真的,所以他不会放手,陆诚你自求多福吧。
他们的母亲遗传给两人相似的眼睛,同样漂亮,同样顾盼生姿,却又同样的锋芒毕露,凌厉的眼间含着太多冰霜,两人对视几秒,暗潮涌动,陆权突然嗤笑一声,低头直视前方,清宇……
陆诚淡然瞥了他一眼,“难道你没有?”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他声音含笑,眼角却带着寒意。
陆权挑眉看过去,那头熟悉的侧脸线条并未回视,他歪头恶劣一笑,想起上次有人围观全程却没机会吃肉,胯下隆起一团只能回房间自己解决,或者是找人解决……
陆权当时看着他好笑地摸了摸他的眼角,并未言语,现在清宇一抬头,他本想捏捏脸却立刻看见了清宇额角被头发遮住的伤疤,他停下动作抬眼去看陆诚。
“陆诚弄的?”他又补了一句。
陆诚:“……”
两人目光相撞,房间里被假饰平和的氛围,又即将绷紧。
旁边的陆诚没有回应,他向来只在一段时间里固定一个床伴做爱,时间到了就换一个,仿佛工作上的合作伙伴,自从清宇来了之后,他一直和清宇做爱,所以论起干净,三人里只有陆权最危险。
陆诚转身去玄关拿东西,路过沙发被人拦了下来,“陆诚,”陆权收起舒适的姿态,难得正式的语气让人侧目,已经很久没有正式交谈过的两个人一坐一站停留在此刻,他突然问,“你认真的?”
清宇没有应声,他安静地看向墙角的灯光,精神疲惫,之前手掌扇打的屁股惨遭散鞭毒手,青紫痕迹又胀又痛,子宫被龟头肆意顶撞一番,穴口撑到变形像时刻含着东西,屁股内外都被玩透了,整个人松下劲来像霜打的茄子,陆权抱着他和他复盘调教时都有些走神,等回过神悄悄用余光瞥向陆权一眼,似乎并没被发现才松了一口气。
上次调教完,陆权抱着他摘下眼罩,房间灯光昏暗,清宇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身下的沙发。他确实偷偷红了眼眶,屁股被打得太疼,陆权肏他又肏得太狠,眼睛里多余溢出的水液被蒙住的布料吸收,陆权摸着眼罩内层湿漉漉的布面,一面给他冰敷,一面笑着哄他,“下次和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