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少年再度醒来,双眼迷糊,只能看得清烛火闪烁,还有熟悉的身影。
“大夫,怎样?”
“胎相平稳,孩子强健有力,没有大碍。”
“我问他。”
“哦,少君很好,只是饿了,所以晕了。”
“滚。”
于是那大夫走了。
陆思鸿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着段铖:“好饿。”
段铖看了他一眼,转身朝门口守着的小二:“炒几个拿手好菜。”
小二:“好嘞。”
段铖走近,坐在床榻上看着他,陆思鸿笑着摸了摸他的胸口:“怎么穿个小厮的衣服。”
段铖:“太子开始找人了。”
陆思鸿:“啊?”
段铖摸着他的脸,说道:“行事低调点,等我们去了江南,天高皇帝远,再换个身份隐姓埋名,纵是谁也找不到我们。”
陆思鸿笑了笑,起身抱住段铖的腰:“嗯。”
两个人便静静地抱着,陆思鸿看着烛火闪烁,心里竟有些想段尚卿和赵怒川了。走的急又未曾留下话,也不知道府里怎样了。
他们知道自己和夫君私奔,会不会生自己的气,他心里挂念着,那闷闷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
段铖也是一脸的不爽,但也没有做声,低头吃饭。
两个人吃过饭,洗漱后又抱在一起一顿黏腻,后面红肿却也不妨碍段铖又来了一次,cao的后穴合不拢了,段铖才放过他。
虽然是过普通人的日子,但段铖好歹从小也是锦衣玉食,虽在银子上克俭了许多,但平日里没人照顾还是不行,于是在平城里买了三个小厮,便一路往江南方向走了。
足足行了两个月,陆思鸿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段铖如今也是打足了精神,时刻注意着陆思鸿的情况。
陆思鸿被他的胡茬扎的脖子痒:“别,别扎,夫君!我们到了!”
两人一同望向帘外。
江南真是个好地方,如同那春闺中的女子般娇羞,又带着细细绵绵的委婉,此时正下着牛毛细雨,远处的山上人家正升起炊烟。
过往只在书上读过,便是着名的画家,也难以将这江南美景描绘十成十。
江南烟雨,青砖灰瓦。
雪白的墙连着瓦片,鳞次栉比,升腾起一座又一座的楼宇,八百里洞庭湖如同银盘一般,依稀可见君山的风貌。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段铖低声道。
陆思鸿抱着他的腰:“我们就在这里定居了。”
段铖握紧他的手,伸手抚摸着他鼓起的肚子。
他们在洞庭湖边定居,这边不似街道那么繁华,但却清雅安静,每日醒来便能看见无边无际的洞庭湖,还有中心的君山。
一来到江南为了买下这么一住定居便花了不少的银子,再加上又添置了一干小厮,还有归置家具,对周围环境的清扫,也是花了不少的钱。
陆思鸿的肚子越来越大,足足快有八月了,他们的生活也安定了下来。
两人整日腻歪在一块,孕期让陆思鸿整个人淫荡了不少,后穴也时时刻刻插着夫君的东西,两人没日没夜地这么做着,花样无数,没有丝毫的收敛。
时而撑着亭台,撅起屁股迎合着夫君,时而跪在地上看着洞庭湖被cao,时而小儿把尿的姿势cao弄。
陆思鸿叫的越来越淫荡,段铖雄风在少年过度的索求下丝毫未减,反而越cao越来劲。毕竟是乾阳,普通乾阳若是娶了坤泽,遇上潮期那可是要大战足足七日,甚至还有更久的。
在这方面,段铖更是佼佼者,这么厮混了数日,阳精丝毫不见稀薄,白皙浓稠,味道浓郁。
他的生活被欢好给充满了,每日醒来便是夫君的脸,体内是夫君的阳精,身后是初升的太阳,这样的日子过的也是十分的满足。
最开始陆思鸿还担忧着段铖,毕竟一个在京城前途无量的大将军放弃一切与自己私奔,失去的可不仅仅只是前途,更多的是军人的心与风骨。
可到后来他发现段铖的笑容多了起来,说话的时候也多了,仿佛回到了新婚时的黏腻般,陆思鸿才知道他是真的放下了。
男儿虽志在四方,却难过美人关。
如此肚子里已经有八月了,孩子又稳,也经得起折腾。
段铖吸着他的乳肉:“等孩儿生下来,这里就该产乳了。”
陆思鸿红着脸:“呜,还有两个月呢。”
段铖:“到时候就可以尝尝这奶水的滋味。”
陆思鸿推着他的脸:“别!给孩子的,你吃了算什么!”
段铖低声笑了起来。
陆思鸿抱着他:“最近想吃辣的。”
段铖:“我这就去吩咐人做,你在床上待着,想下床便叫我。”
“我就是怀个孩子,没有那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