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草将第一医院精神科主任医师的办公室内,两名英俊男子唉声叹气,互述衷肠。
“然后你早上醒来就没看见他的人?”
“是啊。”陈滋托着腮,没精打采地转着手里的笔,“你说,是不是昨天我太过分了,把他吓跑了。”
“不可能。”席礼君第一时间否决了,他说:“那是他的性癖又不是你的,你本来就不是个S,该跑的是你,不是他好吗?”
“你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啊?”在收到陈滋为难的表情时,席礼君明白了,“有什么不敢的,总要问清楚,他万一还是要分手,你就准备让他就这么离开了?”
“我当然不想分手啊…”陈滋把玩着笔尖,尖头扎进肉里,手指不自觉蹭上了笔油,“可我能说的能做的都做了,你又不是不了解吴越,他要是下定决心要离开,我也拉不回来啊。”
“他估计也在纠结当中。”席礼君啧了一声,拍掉他手里的笔,递给他一张纸巾,“你做的够多了,咱们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看他怎么选择。”
“其实他提出分手我不奇怪,他在和我交谈过程中曾几次提到觉得自己耽误了你,虽然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但你想一下啊,两人谈恋爱,其中一个一直处在配不上对方的压力下,难免在看到你受伤的时候心墙塌了,一冲动就提分手了。”
“我总觉得他是认真的,他从来没和我提过分手。”陈滋的心头酸酸的,想到生活中没了吴越,他真的难过得想哭。
“你别哭啊!大老爷们,别在我面前哭。”席礼君暴力地擦掉陈滋眼角的泪,叹了口气,“你要知道,吴越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这个性格,自卑心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挽救回来的,这个心结得他自己想明白才叫真的明白。”
“这么多年他心里的疙瘩太沉重了,摘除了之后还会留下后遗症,给他点时间吧。”席礼君又抽回陈滋手里的笔,这孩子,一难受就喜欢抠手抠东西,不见点血不罢休。
“他要是晚上还没回来,你就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意思,咱得知道他什么心理才能找方法啊对不对?”
“好吧…”陈滋噘着嘴粗暴地拿纸巾擦拭手指上的墨点。
“噔噔噔——”敲门声打乱了陈滋悲伤的情绪。
“君宝,我来了。”陈晖看到转过头的人是陈滋,惊讶了一秒,揶揄起他来,“哟!这不是我表弟吗?来这干嘛?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病情来看病了?”
陈滋不甘示弱:“哟!这不是我的表哥吗!咋啦?和新女朋友分手了,来找旧情人玩了?”
这俩兄弟好的时候是真好,掐架的时候也不饶人。
“表弟你也不赖,放着男朋友不管,来找我家君宝,你俩型号不匹配,别想了啊。”陈晖径直走向席礼君,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一脸欠样。
“陈晖!你别瞎逼逼!”席礼君捂住陈晖的嘴,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陈滋是上面的那个。”
陈晖果然一副震惊的模样,倒让席礼君偷笑起来,当初他听见这消息时也是这个反应,所以不是他一个人站反了cp对吧!
“表哥很牛啊,这边占着席医生这个茅坑不拉屎,那边还处着女朋友,好一个新欢旧爱都不耽误的海王啊!”陈滋瞪着陈晖,坚决要和他贫嘴贫到底。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愣是搞得席礼君一点办法没有。
陈晖比陈滋将将大了五岁,他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因为年龄差距陈晖总是压陈滋一头,他上小学的时候,陈晖上初中,他上初中的时候,陈晖又上了高中,他上大学了,陈晖都开了自己的公司。
陈滋最是不满凭什么就因为比陈晖小,他就慢了陈晖一大截,这也是他很努力的原因之一,赶上陈晖算是他人生的一大目标。
而在某些方面,陈滋还是能压住陈晖的,那就是陈晖的感情很不顺,当初是通过陈晖,陈滋才认识了席礼君,那个时候陈晖和席礼君已经恋爱很久了,因为席礼君性格开朗,陈滋和他完全没什么代沟,相处得比其他同龄人还要好。
一段时间里,陈晖都以为头顶被自家表弟给染绿了,拦着席礼君不让他接触陈滋,结果是他自己先行脱离了这段感情。
几年来,他与席礼君分分合合不知道多少次,陈晖几乎认为分手再和好大概是他和君宝唯一的感情交流了。
陈滋则替席礼君打抱不平,他瞧不上陈晖的软弱,爱就是爱,再有阻拦再有障碍也要大胆爱,藏着掖着算什么好汉。
“没表哥你厉害,抓着那么大公司不放手,却对感情随意放手,真真是视钱财如生命啊!”
席礼君一看,这越说越深入了,赶紧拦下:“行了行了,你俩…”
陈晖按紧席礼君的肩膀,不让他捣乱,径自说着:“不不不,没表弟行,大中午的,放着男朋友在家里挨训,自己跑这泡别人的男朋友,这才叫牛。”
“挨训?”陈滋抓住了重点,“吴越被谁训?”
陈晖疑惑地看着他,解释道:“你不知道?我一大早去你家接我妈就